雲容氣呼呼地把藥碗放在一旁的小案上,然後一屁股坐上了御塌,然後閉着眼往他身上靠去!
你大爺的!你等着!等姑奶奶總有一天真正的“欺身上來”好好地“欺”君!
雲容閉着欲噴火的眼眸,嘟着小嘴往他嘴邊送去,卻冷不得聽到上方傳來一個聲音:“你往哪喂?”
“?”雲容連忙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何時已經快要靠在他肩上了,
擡眼正對上景恆濃郁的黑眸,怔怔地,似被迷住了,然後不聽使喚地,俏着小嘴一路向上….
雲容的小脣終於碰觸到了一片溼潤的所在,霎時整個人如被雷電擊了一下,本能地欲往後退縮,
可她這一碰,便如點火了般,撩燃一片,景恆哪裡捨得放她,瞬間摟住她的腰身,脣覆上去,緊緊含住了那黏黏細潤的嬌軟!
作爲一個行動永遠快過腦子的小糊塗蛋,雲容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好像整個人都已經不聽使喚,身子一顫,口中的藥汁不由自主地渡了過去。
感觸到水嫩嫩的細汁流淌了過來,景恆猛地吸了一口氣,手上的力道更大,將她的身子緊緊貼住了自己。
待那蜜汁被自己吸允乾淨後,他靈蛇攪入破開她的貝齒,極盡所能與她糾纏,似將被她騙了這麼久的苦悶一道宣泄…
雲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知身處何處!
“陛下!”忽然一個聲音攪入!
秋霖從屏風後踱出來時,渾然沒想到自己見到的是這樣一番情景!
二人猛地驚醒,身子瞬間分開!
聽到秋霖的聲音後,雲容立馬起身,才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嬌喘着氣。胸口一陣起伏,就連身子依舊酥軟酥軟的。
秋霖一直以爲皇帝陛下不過是玩玩..只不過是真的比較寵雲容而已,可剛剛這一幕…脣齒相纏…這是…來真的呀!
秋霖一顆心拔涼拔涼的,站在那半晌沒說話,以爲一切是自己的錯覺!
景恆閉着眼,咬着牙,捏着指節颯颯作響。如果此刻秋霖是一隻螞蟻。他一定將他捏死了!
今天好不容易逗得小丫頭上了自己的賊船,準備順勢揭發她的女兒身,看小糊塗蛋怎麼應對。沒想到又被秋霖攪了好事!
每天看着小丫頭蹦蹦跳跳在自己眼前晃悠,不能摸,不能碰,簡直是虐待。再這樣下去,他會憋出內傷的!
御書房陷入了一股奇怪的靜默中!
半晌後。秋霖終於咳了咳,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陛下,藥您喝了嗎?”
他真該喝點藥!治治病!
“喝了!”景恆悶悶地答道。說完,瞬間擒住那碗藥,一口氣將藥倒入口中。然後把藥碗丟至一旁!
“…….”
“…….”
秋霖與雲容面面相覷!
一個內心在苦笑!陛下您這是在睜眼說瞎話呀!
一個內心在咆哮!你丫的,剛剛還讓人喂呢。這下喝得比誰都利索!雲容也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關節,有一種被欺騙的羞怒!
“臣…要如廁!”雲容昂首挺胸,邁着步子,下階去!
“臣….也有事!”秋霖也轉身準備走!
“慢着,朕有允許你們走嗎?”景恆鐵着臉,
“人有三急!”雲容淡定道,
“人有三急”秋霖跟着說,
然後二人一個先一個後飄飄然出了御書房,
秋霖邁出御書房時,還不禁搖頭,今個兒他算明白了,沒救的不是雲容,而是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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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自從那日得罪雲容和秋霖後,二人除了偶爾象徵性地表示自己還在當差,幾乎不搭理景恆了,至於鐵勒公主這幾日也消停了,讓皇后安排她在後宮華林苑玩耍,欣賞了一番中原的園林景緻。
於是御書房這幾日相當清淨,只有御書房第一鐵柱覃信覃大將軍陪着他。
要是以往,皇帝是多麼希望聒噪的秋霖和調皮的雲容出去,別在自己跟前礙眼,好讓他安心批改奏摺。
可這幾日,他心裡悶悶的,塞塞的,非常煩躁!
皇帝陛下也是有脾氣的,皇帝陛下表示他的病還沒有好,而且他不肯吃藥了!
這樣的情景在御書房實在是太稀奇了!別說景恆前三十年沒有過這樣的情景,就怕是歷任皇帝也沒出現過這麼胡鬧的時候!
皇帝生病了,還不肯吃藥?
怎麼這麼詭異呢!
春妮端着一碗藥站在案几前,進退兩難,她看了一眼覃信,示意他想個法子。
覃信無奈,伸手接過藥碗推至景恆面前,苦着臉勸着道:“陛下,聽御醫說,喝完這碗藥病就可以好了!”
“……”景恆擡眉瞪着他,神色十分詭異。
你逗三歲小孩呢!
覃信眨眨眼,無語了,
你不是不吃藥嗎?嫌苦不吃藥是三歲小孩乾的事!
“雲容呢?”景恆不想理會覃信,視線向春妮掃過來。
一提起雲容,春妮就更氣了,那小子這幾日還陪着鐵勒公主去後花園玩了!
春妮悶悶不樂道:“她陪鐵勒公主出宮去他的雲錦坊了!”
這算是帶回家見親人嗎?
春妮心真的好塞。
“好呀,她沒有經過朕的允許,就出宮玩去了!朕乾脆下旨讓她去柔然做駙馬得了!”景恆怒,
春妮一驚,哪裡還顧得上別的,連忙跪下,“陛下,不能啊!”
景恆聞言大駭,
近日御書房的人是怎麼了?一個個都囂張得無法無天了!
覃信暗諷他就算了!
怎麼連從來謹小慎微,不多說半個字的春妮,今日也敢跟他說“不”了呢!
皇帝陛下的鬱悶一直持續到他壽宴前一日,次日他壽宴當天,他終於不“藥”而愈。
大桓端榮八年三月十八日,整個洛陽城張燈結綵,喜慶連連,洛水兩岸的街上,遊人如織,各色小攤販將平日壓箱底的好貨都擺出來傾售,故而今日的會通南北兩街,熱鬧程度不亞於元宵節。
是以,皇帝陛下的壽日,普天同慶,萬民齊樂。
會通珠寶店的掌櫃今日一大早駝着背,來到了北街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樂坊,昭和樂坊。
樂坊一大早是歇息的時候,更何況今日樂坊的人很忙,因爲他們接到朝中禮部的詔令,說是讓他們今晚去金鶴臺配合其他幾家樂坊進行聯合表演。
金鶴臺瀕臨皇城南門最東,皇城內華林苑內那條蘭溪穿皇宮而過,就是在這裡流出皇宮,匯入洛水。
而金鶴臺恰好搭建在這條小溪之上。
這次金鶴臺的表演,是皇帝專爲給他賀壽的臣工家眷們看的,排練了數日,領班的徐老頭早已將所有需要的物資運去了金鶴臺。
當他拿着最後需要的一個包裹準備從後門離開時,忽然聽到前面有“咚咚”敲門的聲音。
徐老頭側耳用心聽,見是敲了兩下後,連着敲了四下,心下一驚,露出詭異的表情。
這是個知道昭和樂坊暗號的人!可昭和樂坊的人都去了金雀臺,那麼來人是誰?
(接下來是關於壽宴的一個大劇情,一邊呼應前面一些情節,更重要的是關乎後面的佈局,今天好累呀,碼了一天的字,話說攢文的小夥伴快出來哦,壽宴是一個重要關口,壽宴後,則是大家期待的甜蜜情節!嘿嘿,作者君可以負責任的說....有你們想要看到的場景,咳咳,求月票,再給兩張月票,好加更撒!遁了!)(糯米TXT小說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