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伯濤來到樓上,自己開了門進去。
宋清君剛剛見了姐姐,心裡有種罪惡感,猶豫着該不該回家。可是,她又怕姐夫在家等着急不知道又要生什麼事端,最後還是回到家裡。
嚴伯濤正在看電視,等她上來,問:“怎麼這麼久纔上來?”很自然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讓她靠着自己的坐着。
這個時候,宋清君便不再猶豫。一來自己的身子已經給了他,也沒必要再拒絕,二來她的身體也很需要,希望有個男人可以安慰自己。
嚴伯濤好像在家裡一樣,對她更像是跟自己的老婆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溫熱的水揮灑在她們的身上,催化了他們的興奮。
完事之後,兩個人洗乾淨出來,宋清君又有些後悔,覺得不該這樣做,可是她也很恨自己在這之前總是抵制不住誘惑,無法控制的和姐夫做着苟且之事。她做在沙發上,看着嚴伯濤匆匆的離開,也知道他只是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而且這樣的興趣也許不止只是在自己身上。
嚴伯濤在外面又轉了一圈,想着都頭髮幹了之後再回家,省得被老婆發現。走到大院門口,他看到黃珊,眼珠轉了轉,有了計較,到她的身邊。
黃珊本來跟幾個女人在聊天的,聊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這纔想到大院外面走走,沒想到遇到了他。
嚴伯濤到她身邊,輕咳了一聲,這才說:“小黃,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黃珊不解的看着他,問:“什麼事情?”
嚴伯濤看看周圍有人,說:“走,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黃珊看他想去的地方沒有人,有點膽怯,說:“明天再說吧!我想回去睡覺了!”
嚴伯濤說:“是關於你工作的事情!”
黃珊一愣,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不過聽他說起自己的工作,想着當時是黃大發爲自己爭取來的,恐怕他有異議,便點點頭,說:“好吧!”跟着他外前走。
嚴伯濤和她並排着走在一起,說:“哎,這些日子我聽一些人反映,說你的工作當時是因爲黃大發硬壓下來的,不符合規矩,而且還有人說你是……你是因爲和他有不正當的關係,紛紛要求我開除你……我很難做啊!”
黃珊聽他說這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又不能明說出來,便說:“廠長,你別信那些話。當時的確是黃廠長給我安排的,不過是看在我男人的份上才這樣做的。說我的那些人一定有別的目的。”
其實,根本就沒有人說這件事情,不過嚴伯濤要拿來做文章而已。他裝着很爲難的樣子,說:“我也知道。可是人言可畏,讓我實在是不好處理。小黃,其實我覺得你人不錯,幹工作也沒得說,從內心來說,我實在是不願意你走,可是……”
黃珊不敢相信的問:“什麼?你的意思是要開除我?”她現在多麼希望周郁烈能在自己身邊,要是他在的話,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嚴伯濤說:“你也別怪我,這是大家的意思!要是你實在想繼續留下來,我倒是可以爲你想想辦法,只是……”
黃珊問:“只是什麼?”
嚴伯濤停了一會兒,說:“這還要看你怎麼做了!不管別人怎麼說,好歹我也是一廠之長,有些時候還是可以力排衆議的。”
黃珊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自然也知道他說的所謂大家的意思只是他的一個藉口。她猶豫了一會兒,想着自己爲了這份工作,曾經給了黃大發,現在也沒有必要去裝什麼良家婦女,便說:“我明白,廠長,要是你有空,到我家坐坐!”爲了生計,這個女人必須承受着命運的捉弄。
嚴伯濤現在沒有興致,而且也知道黃珊既然這麼說了,就逃不出自己的手心,笑着說:“好,我有空就過去。今天我還有事,先走了。”他回到家裡,怕老婆看出什麼不妥,說:“好熱,走了一身的汗,我再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