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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昏迷中的夏熙染也被救援人員擡了出來,並帶上氧氣瓶輸氧。
醫生突然明白,爲何他能堅持到現在。
是因爲,這個女子的存在。
他迅速走到夏熙染的身邊給她作了一些初步檢查,和必要的急救,讓救護人員將她擡上擔架。
隨後,才俯下身來看着顧北檀因夏熙染被救出轉而變得急切的目光說:“放心,她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受驚過度,纔會昏迷,救護車上有輸氧設備,她不會有事的!”
聽到這句話時,顧北檀嚴峻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一直處在繃緊的神經驟然放鬆,生命瞬間萎頓下去。
但,他微弱的目光一直追隨着擡着夏熙染的擔架。
夏熙染在擡上救護車的剎那,忽然悠悠轉醒過來,她向一邊的護士搖着頭,低垂的視線凝着顧北檀所在的方向,手,也虛弱地指向那一處。
醫護人員頓時明白她的意圖,忙將她擡到顧北檀的邊上。
宸奕琛擡步,卻被程可微拉住手臂,一直站在旁邊不去打擾,以最遠,也是最近的距離。
程可微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否是對的,但,或許,這是北檀和她最後相聚的時間。
那個男人,她愛恨交織了這麼多年,因爲他的冷酷,也因爲他的王者之風,最終,導致了她和他的決裂。
其實,在五年前激走夏熙染離開他的那一瞬,不可否認,她是有着一定的私心。
畢竟,看着這個佔據他全部心房的女子,和他朝夕相處在同一屋檐下,她不可能做得到雲淡清風的。
因此,她竟荒謬的,像一個街頭潑婦,和一個女人,大起醋意。
但這種爭風吃醋,最終,得到的僅是她更深的罪孽。
顧北檀在昏迷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眷戀地凝視着夏熙染,他深愛的女子。
眼神裡,流露出疼惜和萬般的自責,僅化爲深深地凝視,彷彿要將她的影像永遠映進心裡。
他想將那隻沒斷的手臂擡起來,但竭盡全力,僅使手指稍稍動了一下。
一夜的擔心受怕,夏熙染此時顯得有些狼狽,她努力地將身體移到離他更近的距離,將自己的手移到他的手邊,他的手,終於,覆在了她的手上。
她嘴脣囁嚅,用只有他聽到的聲音,哽咽道:“顧北檀,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顧北檀僅是嘴脣翕合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
但,卻是微笑的闔上眸子,一滴晶瑩的水珠,從他的眼角流了出來,淚使他的眼睛模糊,他想看她,最美的樣子!
滿臉的血跡,但他的眼睛依然那麼明亮,可註定,很久很久都無法看見他所愛的女子。
他,沉沉的入睡了——
不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是否會因爲這份執着再次醒來。
夏熙染看得懂他最後那個脣型說要說的那句話,是:我愛你。
就在那一刻,顧北檀覆在她手上的手頹然地垂下。
當戀星從天台摔下,接近六樓的時候,環繞在戀星腰間的繩子猛的拉直,她腰部一緊,上半身向前傾,幸好匪徒在她腰間事先裹了一層厚厚的防護,小小的身子控制在窗戶下方,沒有掉下去。&l;: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