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鄭田軍隱瞞的是,他們兩人有血緣這件事?”李廣斌問道。
“很有這個可能!”
林宇深思起來。
“對了鄭晨一直躲在屋裡,還沒有對他進行問話那!”孫娜提醒道。
林宇站起身來。
“走去一趟鄭晨的房間!”
三人上了二樓,走到鄭晨的房間門口,鄭田軍也走了過來。
“鄭先生,你這是幹嘛去?”
“我也是來找鄭晨的,他一早上一點東西都沒有吃,我來叫他吃點東西。”
鄭田軍仔細一聽:“房間怎麼有音樂那?”
說完敲了敲門:“鄭晨,在幹嘛,吃飯了!”
一直沒人迴應,鄭田軍轉動門把手,打不開。
“他把裡面鎖住了!”
林宇:“鄭晨先生,我們有些話想要問你,開一下門!”
依舊沒回應。鄭田軍慌了。
“他不會出事了吧?”
林宇一聽,連忙對對李廣斌說道:“踹門!”
林宇和李廣斌兩個人一下又一下,這個踹門聲讓驚動其他房間裡的人。”
鄭琳琳在房間大喊道:“誰啊,有病啊!”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踹門,門被打開,一進門傻眼了,地毯上鄭晨頭朝下躺着,周圍有血跡,旁邊有一個倒了的椅子。林宇連忙走過去摸了摸頸動脈。
“已經沒救了!”
鄭田軍癱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直搖頭。
孫娜和李廣斌帶上手套來到屍體旁邊。
李廣斌:“林隊,鄭晨是被下方的匕首刺入心臟致死的。”
林宇帶上手套後一看,是被人捅了之後躺在這裡的,突然他們三人頭上出了很多汗,林宇疑惑這裡怎麼這麼暖和那。
轉身一看,房間裡的空調開着,走過去一看,溫度調的有點高。
“雖然是冬天,爲什麼調這麼高那,難道是犯人調的麼,爲什麼麼那?”
林宇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這時,孫娜說道:“林隊,鄭晨的脖子有個被電擊過的痕跡,胸部除了少量血跡外,還溼溼的?”
“電擊痕跡,溼溼的……”
林宇走到屍體旁邊,看了看鄭晨脖子,除了鄭晨胸部周圍,還有地上也溼溼的,林宇聞了聞溼的地方。
“沒有味道,是水嗎?”
林宇這時看到鄭田軍癱在地上,失了神似的,歪着頭一直盯着旁邊,林宇疑惑地看向他盯着地方,是書架,看上去有點年歲了。
“那個書架怎麼了?”
林宇走到書架旁,仔細觀察整個書架,沒有什麼可疑的。
“鄭先生,這個書架有什麼問題嗎?”
鄭田軍瞬間緩過神來,吞吞吐吐說道:“沒……沒什麼……”
林宇心想:“鄭田軍到底怎麼了?”
鄭琳琳十分生氣的往鄭晨房間走去:“誰啊,亂死了!”
一來到門口,看到這個慘狀,驚嚇的大喊起來!
驗屍官對林宇說道:“死者的時間大概在半個小時左右,被人電擊過,死者致死傷就是那個匕首,沒有發現任何指紋,胸上和地上的液體是水和鹽!”
“水和鹽!”
“沒錯,死者旁邊的椅子上,檢驗出來了汗液,是死者的,就這些了。”
驗屍官離開後,林宇插着手說道:“當時門是被內鎖的,可以說算是個密室,那麼是外人做的嗎?不可能,這裡是二樓,如果有人爬樓,肯定會有人看見,,所以一定是這個屋裡的某個人做的,爲什麼調高空調溫度?他怎麼弄得密室殺人那?”
李廣斌連忙說道:“問一下他們家裡人,半個小時前的不在場證明吧,林隊!”
林宇三人又對別墅的人詢問了一遍。
孫阿姨:“半個小時前,鄭廣玲小姐下了樓她叫我再拿點姜,我去了廚房給她拿了姜後,順便拿了一碗八寶粥,準備給鄭晨送去,我們上了樓,發現他鎖着門,我就下了樓,廣玲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輪到對鄭廣玲進行詢問。
“就是孫阿姨說的那樣,孫阿姨先上去的,在客廳,泡了一杯姜水後上的樓,上去後,孫阿姨敲門鄭晨不開門,我就走上前,想推門進去,發現上鎖了,還放着音樂,孫阿姨下了樓,我回了房間。”
到了鄭琳琳:“半個小時前,我下過樓,上了個廁所。然後就回房間了。”
林宇:“還出來過嗎?”
“沒有!”
馮凱:“我一直都在屋裡,沒做什麼,你們可以查!”
到了任靜,她哭的泣不成聲。
“你們是夫妻,爲什麼不住一塊?”林宇問道。
任靜摸了摸眼淚:“我和他有點矛盾,暫時分開住的。”
“什麼矛盾?”
任靜十分生氣的說道:“沒什麼!”
鄭宜林:“我想要喝酒了,就去樓下酒窖拿了一瓶酒,回到房間後,一直在喝酒,你們可以去看一下,我的酒還在屋裡那!”
到了趙雪。
“我當時在看電視,一直沒出開過。”
最後是鄭田軍。
“半個小時前,我不是和你們在談話嗎?”
林宇:“沒錯,你有不在場證明,我叫你來是想問你,當時你坐在地上,爲什麼一直看着那個書架那,我看了那個書架,發現沒有任何可疑的?”
鄭田軍開始眼神閃躲,不自覺摸了摸鼻子說道:“沒……沒什麼,當時那個場景,我不忍心看,就把頭扭向一邊。”
“真的嗎?”林宇盯着鄭田軍的眼睛說道。
“真的,就是這樣!”
鄭田軍雙手藏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搓動。食指時不時的冒汗。
林宇:“我問完了。”
“那好,我先回房間了!”
鄭田軍表情嚴肅的回到三樓自己的房間。他鎖上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頭陷入了沉思……
客廳裡,李廣斌手捋了捋下巴:“我覺得這個案子,最好從劉雅留下的線索開始調查。
林宇;“你說的對,把劉雅房間的那兩張拿過來。”
李廣斌馬上走到劉雅的房間,把那兩張紙拿了過來。
林宇拿到手後。孫娜疑惑道:“紅與白嗎,這是什麼意思那?”
林宇盯着有血跡的紅紙思考起來,看了十秒鐘左右後,再看第二張白紙。
“等等!”
李廣斌:“怎麼了,林隊?”
“我好像知道劉雅留下的這兩張紙的含義了!”
“什麼?”
林宇笑道:“劉雅知道是誰下的毒,就想拿出一張紙,寫下犯人的名字,可是沒有筆,她想到一個方法,就咬破手指,讓血跡滴滿整個紙,然後再在下面放一張沒有寫東西的白紙。用來給我們提供犯人的線索。”
李廣斌:“那麼犯人是誰那?
林宇站起身說道:“只要去問鄭田軍一個問題,如果他說“是”的話,就知道殺害劉雅的犯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