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多是這樣,遭遇真正的愛情時總是羞羞答答,難以啓齒。也算,以物傳情更符合國人的口味。我快速打開紙盒,愣住了,是一個做工粗糙的愛情結,這是我親手給妞妞編織的。天啊!有誰知道我的禮物多年後被女孩退回什麼意思呀?親人呀,大街上盡是陌生的過客。老爸呀,我望向天空,只有陰沉。太陽呀,你給我出來,這一切是爲什麼。家,能讓我逃避現實,療傷治病的家,你在那兒?我回到了三子的家。
39老天啊,賜給我一個真命天女吧“還記得三子嗎?是他女朋友。”
說完這句話時,帥哥出現在了我和妞妞中間。
“來我辦公室一下。”
妞妞離開桌子,朝左前方一個小門走去,進辦公室時,妞妞回頭望了我一眼,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妞妞的目光讓我想起了瞬間消失與天際的落日,接着來臨的就是黑黑的夜,我有一種不好的念頭。妞妞回來時冷冷的說了三個字:“你走吧!”
“爲什麼?”
我強烈感到自己的臉皮在跳動。
“你影響我正常工作了。”
妞妞轉身背對着我。
“是那小子說的吧,我揍死他!”
“王者,”妞妞拉住我的衣袖,眼中充滿了哀求,“你走吧。”
其實,現在我最想幹的是打自己耳光,做爲一個血性男兒,我不能庇護心愛的女人,不能給她以溫暖和安心。可是有一天,我王者會發達的,我默認了經濟上的失敗。
“呵呵,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到三子家玩。”
“商場下班很晚,再說站一天會累的。”
妞妞又翻開了產品介紹書。
“噢。”我點點頭,“有空了在找你聊哈。”
妞妞擡起頭,擠出一個笑容。
“拜拜!”
我的微笑也很苦澀。
走出商場,我像黑猩猩一樣捶打着胸部,我很想找個酒館發泄一下,妞妞的冷落和帥哥的一舉一動讓我疼痛,我需要安慰和疏導。醫生!醫生!
酒館和醫生沒有看到,我想也不需要這些了,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王者。”就像天堂有人在召喚。
“是天使。”
我回頭,妞妞站在商場門口向我擺手,我記不清是怎麼穿過馬路回到妞妞身邊的,只聽到急促的剎車聲和司機的咒罵。
“給你。”
妞妞塞給我一個小紙盒,轉身跑回商場。
女孩多是這樣,遭遇真正的愛情時總是羞羞答答,難以啓齒。也算,以物傳情更符合國人的口味。我快速打開紙盒,愣住了,是一個做工粗糙的愛情結,這是我親手給妞妞編織的。天啊!有誰知道我的禮物多年後被女孩退回什麼意思呀?
親人呀,大街上盡是陌生的過客。
老爸呀,我望向天空,只有陰沉。
太陽呀,你給我出來,這一切是爲什麼。
家,能讓我逃避現實,療傷治病的家,你在那兒?
我回到了三子的家。
“酒呢?馬上擺酒。”
“看你急的,還沒買菜呢,我這就去。”
小美樂呵呵地走了。
我來到臥室,一頭栽倒在牀上,胎兒一樣蜷縮成一團,這是一種自我防護的姿勢。從小到大,每當心靈受創時,我就這樣躺着以此緩解疼痛和不安,迷迷糊糊中班主任來電,說創辦文學社的事要儘快辦好,我表示已經有詳細計劃正在執行,他又問我的聲音怎麼那麼低沉,是不是遇到了困難,有困難就向他提。
現在最大的困難是我的工作,沒有愛情的支撐熱情驟減,我回復他有的話一定彙報。幾分鐘後一個陌生電話響起,讓我猜她是誰。我希望是妞妞,可一定不是。老天啊,賜給我一個真命天女吧,讓我能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去完成更遠大的理想。
“呵呵,我是圓圓。”
“你好!”
“你好?酸死了。先前玩你手機時得到了你的號碼,打一個看是不是你的。喂,記住來電顯示,是我的。拜拜了。”
張濤文章又來電,邀請我到他倆開得歌廳玩玩,剛到幾個性感MM,女人味十足。我說在上課,改日拜訪。隨後我關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