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你確定你僱我當你的眼睛了?”小麪館,小蛐蛐恨恨的盯着我的眼睛問。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私人助理。你幫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會付給你錢,我劉鵬是純爺們,又帥又能打,我不會貪女生小便宜的。”我說。
“真不要臉,你要是真不佔我小便宜幹嘛要我請你吃麪?”小蛐蛐生氣的問我。
“這錢一會兒就還給你了,你等着吧。”我微笑着說。
“哼,我給你打工,那我吃飯的錢是不是要算在你的頭上?”小蛐蛐問我。
“不錯,你的吃住以後我全包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接受一些特殊的任務......”我笑嘻嘻的去摸她的腿。
“你想死是嗎?”小蛐蛐用筷子狠狠插了我手一下。
疼的不行,我感覺手都被她戳破皮了。不過我身上的傷太多了,我已經不在乎這一下了。她越是這麼自重,我越是開心。看來我們分開的這些年,她並沒有被人佔過便宜。哎,果然是值得我放心的老婆啊。
“你吃了一份大碗抻面七塊錢,我是小碗六塊錢。另外你又要了一疊鹹菜一瓶汽水,總共是十七塊錢。還有我當你的眼睛,你以後每天要支付給我一百塊錢。除了這些,其他另算。”小蛐蛐很討厭我剛纔的行爲,她冷冰冰的對我說。
我知道她是誰,可是她並不知道我知道她是誰。這樣的遊戲,讓我覺得非常有意思。我和她之間也總是這麼玩的。
她恨我太久了,不管我裝的多麼偉大她一樣恨我。與其這樣,我還不如隨意一點。她越是恨我,才越是愛我。
笑着,我問她,“蛐蛐姐,要不要算的這麼清楚?如果我欠你的錢太多了還不起怎麼辦?”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必須還我錢!”小蛐蛐生氣的說。
“哦?那我娶你當老婆怎麼樣?娶你當老婆我就不用還你錢了。”我笑着對她說。
“你去死!”
哐啷一聲,我連人帶凳子摔倒在地上。看不見東西,我趕緊摸索着凳子扶起來重新坐下。不敢再逗她了,要是我再逗她她真的要生氣了。
“你把我身份證還我!”小蛐蛐被我逗的笑了一下,然後又生氣的跟我叫。
“不還,身份證還你了你跑了怎麼辦?”我將她的身份證塞進裡懷的口袋藏好。
“我不跑,你趕緊還我。你這麼笨,該把我的身份證弄丟了。”小蛐蛐氣惱的對我說。
“我纔不笨呢,我現在變得老聰明瞭。”我笑嘻嘻的說。
正在我和小蛐蛐打鬧的時候,我剛纔掀攤子的那個包子鋪老闆來了。我們並沒有走出多遠,那個包子鋪老闆很容易就帶人找到了我們。
我一直沒有走遠,也是因爲我知道他會來。我現在正缺錢,就先教訓教訓他這種傻比吧!
“小蛐蛐,他們總共多少人,用的什
麼武器?”我問。
“加上包子鋪老闆一共六個人,四把鐵鍬,一個鐮刀,還有一把西瓜刀。”小蛐蛐淡淡的說。
“好,一會兒當好我的眼睛,然後大哥跟你發工資。”我笑着拎起凳子走了出去。
“有兩個人拿鐵鍬拍你了,一個離你五步遠,一個離你六步遠,他們的位置.......”小蛐蛐說。
“我能感覺到他們的位置。”拿起手中的凳子,我狠狠扔向其中一人。一聲慘叫,他手中的鐵鍬掉在了地上。
“臭瞎子,居然還敢還手?”另一個鐵鍬哥大吼。
“廢物,你還不如瞎子呢。”躲開他揮來的鐵鍬,我從容的彎下腰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鐵鍬。就在他下一鍬即將拍來時,我舉起手中鐵鍬擋住了他劈下的鐵鍬。
“滾!”一招橫掃千軍,我的鐵鍬重重揮在他的腰上。與此同時,小蛐蛐大聲說,“又有兩個人來打你了,他們也都拿着鐵鍬!”
“收到。”那被我揮中腰的老爺們已經沒什麼戰鬥力了。拿着鐵鍬我轉了一個漂亮的圓圈,在我轉圈時我的鐵鍬一直貼着身子。當我轉了三百六十度的時候鐵鍬陡然出手,啪的一聲,我的鐵鍬直接將一個人的鐵鍬砸斷。而鐵鍬腦袋,也狠狠劈在了那人胸脯上。
這樣掄出的力氣最大,傷害力也最強。那人被我劈的慘叫,扔掉斷掉的鐵鍬疼的滿地打滾。
“還有一個!”曲暢對我說。
“回馬槍!”躲開他拍下的鐵鍬,我一手抓住鐵鍬中間的位置,一手抓住末端。接着,我用力向前一送。嗎個比,我腳下有人絆我。在我倒下的時候,我似乎戳中了那人兩腿之間。
“啊!”那人疼的夠嗆,估計半個月都直不起腰做男人了。
“嗎的,這瞎子還挺厲害。有那個小姑娘給他當眼睛,我去收拾他!”一個人大聲說。
“劉鵬,拿鐮刀這個朝我跑過來了。速度很快,馬上就要抓住我了。”小蛐蛐大聲對我說。
“拿你的抻面湯往他臉上潑,我馬上就來。”我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去救小蛐蛐。
“我草!”估計是別潑中了,那混子怒罵。
“去死吧,草你嗎的!”正好在他擦眼睛的時候我趕了過去,然後我用鐵鍬把子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在我狠狠勒他脖子的時候,我感覺他想用鐮刀往後面勾我。用力一背,我直接將他扔了出去。在我摔倒在地上的時候,那人飛出去摔的更慘。
“劉鵬,包子鋪的老闆想跑。”小蛐蛐對我說。
“跑?跑你嗎比!”抓起抻面管中的一把椅子,我用耳朵細細的聽那急促的腳步聲。我喘的也很厲害,但是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因爲我要砸中他,一擊必殺。
就是現在!
循着他腳步聲的方向,我突然狠狠扔出了手中的凳子。伴隨着那人跌倒的聲音,我衝過去一腳踩中他的胸脯。接着,
我膝蓋微彎重重跪在他的胸脯上。感覺他想拿刀砍我,我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卸下他手中的刀。在刀子落地前,我輕鬆接住刀把往他臉上狠狠扇了一下。
“你還真夠缺德的,連瞎子的錢都騙?”
這一刀我是用刀面扇的他,雖然我沒劃傷他的臉但是嚇也把他嚇死了。包子鋪老闆被我嚇的瑟瑟發抖,他牙齒一個勁的打戰,然後帶着哭腔對我說,“小兄弟,我錯了,我不知道你瞎了還這麼厲害。我以後,以後再也不敢裝比了。”
“草,以後你跟誰都不能裝比!聽到了嗎?”我啪的一下,又用刀面狠狠扇了他一下。
“是,是......”包子鋪老闆連連道歉。
跪在他身上,我嘴角突然揚起一絲壞笑。我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我豈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笑着,我突然作勢暈倒。我拿着刀子痛苦的說,“完了,剛纔你們用鐵鍬拍我的時候給我拍出腦震盪來了。頭好暈,我現在噁心直想吐。”
“那,那咋整啊?”感覺我有點不對勁,包子鋪老闆害怕的問我。
“草你嗎,賠錢唄?你把我打出腦震盪了還想拉倒啊?”我惡狠狠的問包子鋪老闆。
“哥,你把我們的人也打傷了,他們現在還在地上躺着呢......”包子鋪老闆怯怯的說。
“咋的?”我皺着眉頭弄出一臉痞氣,然後我將刀刃貼在他臉上。
“你想賠多少錢?”知道這是強盜遇見土匪頭了,包子鋪老闆認栽。
“不好說啊,你看我眼睛都瞎了,也沒個經濟來源。這要是住院了,我不躺三年五年的肯定不帶出來的。而且我這人好吃藥,吃的都是好藥。我這醫院可能還能治好,我順便再看看眼睛........”
“哥,你別說了,你就說賠多少錢吧?”包子鋪老闆快哭了。
“二十萬吧,我也不多要。你賣包子一天也不少掙,得老有錢了。”我說。
“哥,我哪有那麼多錢啊。我這一天天的,一早上能掙一百塊錢都老高興了。我,我真沒那麼多錢......”包子鋪老闆說。
“拉幾把倒吧,都找幫手打人了,你混的還能差?你肯定不差錢。”我冷冷的說。
“哥,少點吧,求求你了。你要這樣,我寧可上派出所蹲着去。”包子鋪老闆說。
我幾槍把坤哥打的沒了動靜,我也不知道坤哥死沒死。而且我這是訛人,肯定不能上派出所。要二十萬太扯了,我想了想說,“十五萬,不能低了。”
“一萬,我就這點錢。”
“你嗎比的,十萬,再少我不要錢了,我直接砍死你走人。殘疾人殺人不判死刑,你知道不?”
“哥,兩萬,就兩萬,我家就這點錢!”包子鋪老闆說。
“行,成交了,草你大爺的。”聽了包子鋪老闆的話,我心中壞笑。這錢真的不少了,老漢的第一桶金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