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這個事我還是先詢問一下父皇再給陛下答覆吧!畢竟我們自己的婚姻不是自己就能做主的!”玄武三皇子道,語氣中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在。
“呵呵,那朕便期待貴國的答覆了!”最永遠不要再提這件事。
小公主這時終於是放下了一顆懸着的心。雖然許洛煜是個很出色的男子,一個女人能嫁到這樣的夫婿事件值得驕傲的事,但她堂堂帝國最受寵愛的公主,當然只有帝國的帝皇才配的上她,她生來就是要當皇后的。
一個只有三天皇帝可當的人也想娶她,真是做夢。
知道許洛煜就要不是皇帝了之後,玄武小公主看着許洛煜的眼神都已經帶上了鄙視,她已經不記得了,貌似是她自己先喜歡的人家。
三皇子殿下也是看見了她那鄙視的眼神,頓時心裡一突,忙看向許洛煜,見許洛煜沒有注意到才放下心來,狠狠瞪了眼自己那刁蠻的妹妹,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但是事實上許洛煜真的沒見到嗎?那就只有許洛煜自己知道了……
許洛煜滿意點點頭,鱉見和小公主坐在一起的戴着面紗安靜異常的塞安娜公主:“塞安娜公主退朝後可否留一下,朕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塞安娜聞言有些疑惑,但隨即是想和她說她和翊皇的婚事了,於是她微微笑道:“是!”
不知道白晨有沒有來找她,其實她想和白晨聊天來着,和白晨聊天的時候很輕鬆,她可以暢所欲言,無需顧及到任何東西,即使她那無望的戀情她都能說得出口。
“想來幾位也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朕就不打擾大家的時間了,退朝吧!”許洛煜道,他也不想呆着這了,不知道連雅醒了沒有。
“退...朝……!”小賴子尖着嗓子高呼。
“恭送陛下!”
下朝後許洛煜急匆匆回到了寢宮,卻發現郝連雅已經不在了,許洛煜一陣黑線,看來他昨晚還不夠努力,不然他怎麼有力氣一大早就又去給他師傅請安去了。
“陛下,塞安娜公主已經在書房等着了!”小賴子盡心盡責地提醒他偉大的煜皇陛下下一個工作。
“知道啦!”許洛煜拂袖而去,經過門外的守門士兵的時候道:“藥師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朕在書房!”
“是!”
塞安娜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他怎樣了,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過他了,他會想她嗎?
塞安娜自嘲一笑:“他怎麼可能會想我,也許不知道多慶幸我不在再去吵他也不一定……”
“塞安娜公主是在想情郎嗎?”許洛煜一進書房就看見了渾身都帶着憂傷的塞安娜,又聽見她的自言自語,忍不住調笑道。
塞安娜一愣,趕緊站起身:“煜皇陛下!”
許洛煜揮手讓她坐下:“塞安娜公主隨意就好!”
“不知陛下想和塞安娜談什麼?”邊坐下邊道。
“想必公主剛剛也聽到了,五弟原本與你是有婚約的,但現在五弟他找到了相愛之人,你們的婚約是不是……”許洛煜開門見山,看得出塞安娜公主也是個直接的人。
塞安娜聞言噗嗤一笑:“煜皇陛下不必在意,這婚約解除了吧!反正也只是母后和陛下的父皇一時的玩笑!”
“話雖如此,但解除婚約的事說出去畢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五弟他一個大男人倒還無所謂,但對你的名節卻是有所損傷了!”許洛煜有些欣賞眼前的女子了,那個什麼小公主除了相貌,其他地方簡直連拍馬都比不上人家。
“陛下多心了,在朱雀,退婚的女子不少,名節之類的東西並不是看表面的,難道只是一次退婚,女方的身子就不再純潔了嗎?!”塞安娜笑道,她一直都不明白只是退婚而已,怎麼會傷害到女孩的名節。
“呵呵,公主倒是個奇女子,朕不是說退婚女子就不再純潔,只是擔心公主以後會難以找到夫家!”一個被退過婚的女子,別人一般都會認爲不詳。
“呵呵,陛下你看我長得如何!”塞安娜一撩耳邊長髮,雖戴着面紗,但因笑而彎起的眉眼閃爍着瑩瑩波光,一瞬間風情萬種……
許洛煜一愣回神:“倒是朕操心了,以公主傾城之姿確實不擔心找不到婆家!”
“陛下,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我會和母后解釋清楚的,母后絕對會贊成的,她最討厭拆散相愛之人了!”
“呵呵,那就這麼定了,公主還真是妙人,朕很欣賞!”
“陛下謬讚了!”塞安娜低頭謙虛道。
“不知陛下有多欣賞塞安娜公主!”淡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塞安娜狐疑,許洛煜確實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怎麼會來得那麼巧……
郝連雅冷着臉走進書房,看見許洛煜和塞安娜相對而坐,臉上還有相談甚歡的痕跡,再加上剛剛聽到的那句‘朕很欣賞’就覺得心裡難以平靜下來。
“連雅,你來啦!”許洛煜淡定地起身將郝連雅拉到身邊坐下,轉向塞安娜公主道:“公主先回去吧!雖然你說不在意,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節,我準備認你當妹妹,昭告天下,以後你就是我青龍帝國唯一的公主!”
“謝陛下,塞安娜先告退了!”回去的路上,塞安娜好糾結,爲什麼好男人都喜歡男人啊!,但是看起來好順眼……
白晨和麪癱男,陛下和剛剛那個男子,好相配啊!,。
如果白晨在這裡的話,他可能就會看出了,神聖大陸的第一個腐女即將誕生……
“連雅,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昨晚好像弄傷你了!”許洛煜拉着寒着臉的郝連雅問,眼神一直瞟向郝連雅身後的位置,看樣子有種想要把他剝光了檢察一番的想法。
郝連雅正生氣呢?在他的目光逼視下潰不成軍,難得地紅了臉:“你在想什麼?把你的想法給我打消了!”
“嘿嘿!連雅,你怎麼知道我是什麼想法!”許洛煜嬉皮笑臉,趁他不注意在他臉上一親。
郝連雅不甘示弱地也在他臉上親一下:“哼,你撅一下屁股我都知道你想幹什麼?還有,我們可是說好的一人一次的,你可不要想着以後天天壓我!”
“知道了!”他只是想想而已,誰叫連雅那麼美味。
“說吧!那個塞安娜公主是怎麼回事!”他可還沒忘記剛剛的事呢?
許洛煜站起身,把昨天藏在書架上的酒拿下來,給自己和郝連雅倒了一杯:“那個啊!還不是小弟那傢伙,我在給他退婚呢?難得人家塞安娜什麼都沒說就同意了!”
輕嘗一口酒,郝連雅對許洛煜的解釋甚是滿意,也就不糾結了,看着酒瓶若有所思道:“你說白晨真的沒有了嗎?這種酒!”
許洛煜一笑:“怎麼可能沒了,白晨那小子心疼小弟呢?要給小弟留着!”這個中事實也只有歐陽雅那單純的沒有看出來而已,所以昨晚他們才沒有往死裡爭,都想着以後再從白晨手中收刮出來。
但事實上白晨是那麼容易被收刮的嗎?在不久後的日子裡,衆人都會有深刻的體會。
“陛下,李丞相來了!”小賴子急匆匆闖進來道,許洛煜面色一白,趕緊把剩下的酒藏好。
“陛下,今天白晨沒有來考試,這可如何是好!”人未到而聲先至,李文泰雖然已經年過七十,但還是中氣十足。
從聽到說話聲倒見到人足足過了五秒鐘。
“老師,有事慢慢來,不要急!”許洛煜撇嘴,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橫衝直撞的,也不怕得心臟病。
“陛下,白晨沒有……恩!”李文泰聳聳鼻子,眯起老眼:“陛下喝酒都不喚老臣一聲嗎?”
“呵呵,老師說笑了,我們沒有喝酒啊!”
“不要狡辯,我已經聞到了那極品酒的香味了”
許洛煜目瞪口呆,老師,你的鼻子可以和狗相媲美了。
“那個,啥,老師,您是屬狗的嗎?”
李文泰頓時臉紅脖子粗:“你才屬狗,煜小子,別給我轉移話題,趕緊把好酒給我拿出來!”
許洛翊真心想拿塊豆腐撞死算了,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倒黴,昨晚上纔剛從外面偷偷溜回來就被李文泰給抓了個正着,那可是天昏地暗的一頓訓斥啊!簡直要日月無光,於是他無奈之下只好把贏回來的好酒貢獻了一杯以示賠罪,最後要不是他死命的護着,告訴他說白晨哪裡還有,那半瓶酒就全給李文泰給拿走了。
哪裡想到今天才剛拿出來呢?他都還沒有細細品嚐,就又碰到了這個嗜酒如命的老頭子,他、他、他、他怎麼就那麼倒黴。
許洛煜無奈,只好把剛藏起來的好酒拿了出來,倒了一杯給他就趕緊收在自己手裡,道:“只能喝這麼多了,我也沒了!”
李文泰美滋滋地喝了一小口,睨了一眼活像守財奴似的許洛煜,鄙視道:“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皇帝!”
許洛煜差點一口氣嗆死自己:“我才沒見過這麼敲詐自己學生的老師呢?”
郝連雅在一邊悠悠地喝着小酒,看着他們兩個的小吵小鬧,倒也樂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