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她彎腰將那一串項圈拾起來,落在她的手心裡,再次看見它,沒想到真的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也真的沒有想到,還能有機會,可以見到。
“你幹什麼?!誰讓你碰的!”手裡的項圈瞬間被一個暴戾的聲音掠去,沈婕妤只覺得手心裡一陣刺痛,緊接着身子被用力的撞到一邊,她一個沒站穩,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它掉了出來——我——只是去撿——”她的眼睛裡泛着淚花,不知是因爲疼的,還是因爲他還記掛着她這麼多年被感動的。
“最好是這樣。”他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如冰窖一般。
沈婕妤從地上慢慢的站起身,不知怎地,竟然低笑出聲,這出乎了蘇信晏的意料。
他眉頭繼而一擰,“你笑什麼?”
沈婕妤抿脣說道,“沒什麼。”
剛說完,頓時一片漆黑,整間洗手間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中。
“該死!”蘇信晏咒罵,怎麼這會好死不死的停電了!
沈婕妤有夜盲症,夜晚,她根本看不清,更別說現在是停電的時候了。
她兩手一揮,以爲蘇信晏還在自己眼前,忙去抓,沒想到沒抓住,反而腳下一滑噗通一聲再次摔在了地上。
蘇信晏摸索着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擰開淋浴沖洗。
“你怎麼回事?怎麼在我家摔了那麼多次。”
“我——怎麼知道!”她痛得呲牙咧嘴,悶悶的說道。
兩人沖洗好便出了門,憑藉着月光,蘇信晏抱着她靠近牀邊,一把將她扔到牀上,再次襲擊了沈婕妤脆弱的神經。
“你就不會輕點!嘶——”她抱怨道。
蘇信晏直接脫下浴袍全身擦了擦,隨後上了牀,腦袋依舊很昏沉,酒精一點一點吞噬着他的神經,胸口彷彿有團火災燃燒,又悶又煩躁。
沈婕妤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實際是不敢動,身子將要僵硬的時候,旁邊傳來他的聲音,“過來。”
她一個哆嗦,悶聲悶氣的說道,“幹什麼?”
“過來!”他加重了口氣,不容置疑。
沈婕妤緩緩的支起身子靠近他,剛挨着他,便被他一把按住後腦勺吻上了脣。
沈婕妤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雙眼徒然瞪得老大,忘記了該怎麼反應。
他彷彿是第一次接吻,只知道在雙脣上輾轉反側。
蘇信晏的身子欺了上來,雙手用力一扯,竟然將裙子從胸口處撕裂開來,在夜色中,露出雪白的豐盈。
身心慾火再難控制,卻找不到發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