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差了,到上海,要3——4天。更新不會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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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清晨的露珠澆灌着整座城市,大地在一片迷霧中甦醒。經過一夜狂歡的人們早早起牀,他們行走在路上,臉上依然有點不信幸福就這麼突然的到來。婦女們提着菜籃子從家門走出來,臉上的微笑十分迷人。啊……我們終於不用擔驚受怕的過日子了。
人們驚奇的發現,每個路口都筆直的站立着兩名國防軍的士兵。這些士兵顯然一夜沒睡,他們臉上的表情十分疲憊,但卻又保持着完美的軍姿扛槍立正,眼神疲憊而又警惕的看着前方。
“他們是爲了我們站了一夜。軍人,祖國的軍人……”人們的眼眶溼潤了,他們路過時,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士兵,心裡非常感動。
軍車載着換崗的士兵到來,他們互相致敬,然後掉換位置。被換下來的士兵走路的姿勢十分僵硬,他們站了一夜,全身的骨頭一夜沒動,突然要走路,全身傳來筋骨被突然活動的痠痛感。這點痛苦算不上什麼,他們十分享受來自於民衆尊敬的眼神,或許他們會在回到軍營之後發一段牢騷,但是在民衆面前,他們死都不願意損了國防軍的全體榮譽感。
軍車載着疲憊的士兵離去,換崗而來的士兵繼續保持着靜立的姿勢,警惕的看向前方,他們的眼神像鷹一般銳利,偉岸的身軀、高挺的胸膛,無一不在散發一種叫‘安全感’的氣息。
“好軍人!”男人們突然有一種衝動,他們想參軍,也想被人用尊重的眼神看。
“有他們在,我們會一直很安全!”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人們敢於大聲說話了,這在過去的萊茵區是沒有的,那是他們大聲說話是一種叫‘噪音罪’的行爲。如今,他們終於能在祖國軍人的保護下,大聲的說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還能擡頭挺胸的走在行人道的正中央,不用小心翼翼的沿着牆壁走路、深怕撞到軍警而被毆打。
“活着真好!活在祖國軍人的保護下更好!”他們擡頭看着天,天空是灰色的,有下雨的跡象,但是在他們看來,天空是晴朗的,平視站崗的士兵,人們在心裡呼喊:他們就像是陽光!
上午十點時分,天空終於飄下了細雨,街道的人們躲進屋檐下或者是路旁的商店裡面,他們‘哈哈’開心笑着,笑同伴被雨淋溼了。
“先生們,來點喝的嗎?”哦,這裡是一間咖啡屋。
躲雨的行人覺得雨應該不會那麼快就停,爽朗的向老闆說自己要什麼口味的咖啡,他們願意在開心的時候花上一點點錢來犒勞自己。
老闆招呼着夥計,微笑說:“今天大家開心,我請在座的所有先生們、女士們喝一杯!”
“噢!謝謝老闆!”意外的驚喜讓躲雨的人們更加開心了,他們想:要是啤酒可能會更好一些。
老闆不但給每一人準備了一杯香濃的原豆咖啡,還贈送了一些小糕點,按他的話來說:只要你們記得我的咖啡屋,每天來光顧,哈……這些虧損會很快補回來。
老闆的創意很成功,至少這裡的人已經在心裡記下這間咖啡屋的名字,熱心的老闆加上還不錯的咖啡和糕點,他們以後願意來這裡消費。
人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愜意的喝着咖啡、吃着糕點,坐在暖和的屋子裡面看向細雨朦朧的街道了。他們靜下心來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們小鎮的街道是那麼的美。
“他們……我們的兄弟站在雨下……”一位‘地中海’中年人突然大聲啷啷起來,他摸着那少的可憐的頭髮站了起來。
人們順着‘地中海’中年人指的方向看去,他們無法在大雨朦朧街道看的很遠,只能模糊的看見路口似乎站着兩個人。
“應該不會,他們應該會到屋裡躲雨的?”一位婦女試着解釋。
“不!我們也看到了,是我們的士兵,他們還在雨下站崗!”一些人強調着。
路口。德意志的士兵在雨中靜靜站立着,他們的軍姿依然標準,雨點滴在33型鋼盔上面的時候,發出‘噹噹’。士兵任由大雨潑在身上,他們的眼睛被雨水弄得好難受,但是他們卻又十分倔犟的不願意伸手擦拭,一對眼睛紅紅的,依然警惕的看着前方。
士兵的灰色制服已經完全溼透,粘在身上別提有多麼難受,內衣也完全溼了,下身的內褲貼在器官上,那種被衣物粘住的搔癢感簡直讓身爲一個正常男人的他們想發狂。
“不能動,除非有情況,不然不能動!國防軍的榮譽不能毀在我手裡!”隆德克爾-馮-杰特上士(書友inai9參與)很想伸手擾擾褲襠,老天,他到現在還是一位處男,不想因爲一場大雨影響到某一樣男人的功能。
杰特看着對面的同伴,發現他也表情怪怪的,姿勢僵硬極了,心想:他的蛋蛋肯定也被內褲粘住了。
舒爾茨一等兵(書友雨蛙蛙參與)本是一位勤務兵,說實話,站崗這活根本輪不到他來做,可惜的是,他主動要求也在街上站一個上午的崗,只因想再次享受一下受人尊重的感覺,昨天那種受人尊重的感覺令他一生難忘。
還沒下雨的那時,舒爾茨的虛榮心被滿足了,路過的行人的尊敬眼神讓他舒服極了,平時無法保持靜立不動兩個小時的他,在行人的注目下,非常標準的站了四個小時。現在,他想動,非常的想動一動,但是想到可能有無數道目光在注視着自己,他又忍住了,心想:這是我活得最開心的幾天,我願意一直這樣站下去。光榮屬於國防軍!
雨中,杰特和舒爾茨無法看太遠,他們同時發現很多人在靠近,大雨讓視野變得十分模糊,他們無法確定來人是誰,居民應該都躲雨。一想到可能是隱藏起來的敵人的反撲,他們連忙將肩膀上的步槍握在手中,半蹲下去,槍口對準天空隨時準備鳴槍示警。
靠近了,舒爾茨的手指已經觸及扳機,他突然又放開了。
來的人是貝歌爾小鎮的居民,人們身上的衣服被雨淋溼,一臉感動的看着處於警戒狀態的國防軍士兵,有些人手上拿着各種奇怪的工具,還有一些木板。
‘地中海’中年人手上拿着的是一根錘子,這可不是用來行兇的兇器,他的左手上還拿着鋼釘,“兄弟,我們來幫你們。”
杰特和舒爾茨面面相覷,倆人實在沒想通這些居民想幹什麼,居民帶着的那些木板明顯是剛剛從什麼地方拆下來的。他們被婦女拉着走到屋檐下,婦女變戲法一般的遞上熱騰騰的咖啡。
“我們正在值班中。”杰特和舒爾茨很想喝,他們的眼睛從沒離開過那杯熱騰騰的咖啡,儘管一直嚥着口水,但是國防軍的榮譽感告訴兩人;不能接。他們看見婦女身上的衣服粘在身上,凹凸的身材完全顯示出來,他們咽口水的頻率更加高了,當然,下身的難受也更加濃烈。兩人不敢看了,連忙轉頭看向正在雨中忙碌的居民,發現居民在搭建小型崗哨間,雨中忙碌的人,工作是如此的認真。
“德意志的人民……”杰特和舒爾茨相視而笑,他們滿足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