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張懿走到那破車之前,一把將已經有些破爛的車門扯了下來,扔到一邊。
車裡兩人,盡皆頭破血流,不過運氣不錯,都還沒有掛掉,而且看其模樣,傷還不是很重,只是有些頭暈眼花而已。
張懿趁其還沒有清醒,一一給抓了出來,將他們身上的傢伙踢到一邊。
“誰派你們來的,居然想要我張懿的命!”
張懿一把抓起其中一人,冷聲說道。
那人冷眼看向張懿,目光一片死寂,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言語,甚至嘴角還帶着幾分戲謔的嘲弄。
“啊!”
張懿見此冷哼一聲,逮着那人的某關節就是一扯,然後說道:“分筋錯骨,可不是隻有小說之中才會有!你若還嘴硬,這還只是開胃菜!”
“啊!”
那人額頭出現冷汗,強忍着疼痛,臉顯得有些扭曲,但依舊閉嘴未說,只是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恐懼。張懿見此,自然不會再廢話,拿起他的另一個關節,有是一扯。
“告訴你,若是還嘴硬,你下半身將每時每刻在分筋錯骨之痛中度過,而且你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
張懿看了看另一人露出恐懼神色,冷笑說道。
“殺,殺了我!”那人眼神之中盡是驚恐,艱難的說出幾個字。
“怎麼?想死啊!你若不說,想死都難!是不是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啊?我張懿說過,你若不說是誰,分筋錯骨之痛我說將伴你下半身就伴你下半身!”張懿輕蔑的一笑,說道,“你太不瞭解我們這些練武人的手段了!”
“啊!”
“在我面前,你沒有咬舌自盡的機會啊!”
另一個似乎被張懿的手段震懾住,驚恐之下奔潰,準備咬舌自盡。可張懿根本不會給其任何機會,瞬間抓住那人的以關節一扯,那人立馬張嘴痛哼一聲,咬舌失敗。張懿隨即冷笑一聲對他說道。
“我,我說!”
自殺不得,生不如死,奔潰之下,那人再也堅持不住。
“啊錢,你,你敢!”另外一人,強忍着痛呵斥道。
“看來有人比你識趣多了!”張懿對那人一笑,說道。然後轉眼看向還有自殺能力卻不得的那人。冷聲說道,“誰?別想隨便說個敷衍我,不然我要你下半輩子也生不如死!”
“和字頭的大佬薛徹銘。油麻地的大飛救過他幾次命。你和李源海比武的彩頭大多是他出的。輸了之後,差點破產,而在社團之內的地位也受到動搖。所以,新仇舊恨,又想拿你立威穩固地位,所以......”那人說道。
“果然是他!真的是他?”張懿一聽,眼睛一眯,不知爲何張懿本能的對這個消息產生懷疑。
“阿懿!”
正在張懿思索的時候,元彪和黃純良等人跑了過來。
張懿隨即擡頭望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人忽然翻身,一把將那個連咬舌都沒有力氣的殺手的脖子扭斷。而張懿感覺到那人動作,回頭就要阻止的時候,卻已經遲了,那人嘴角流出血跡,對着張懿露出輕鬆的一笑。
那一笑似乎是解脫,可張懿卻看到了一絲詭異。
“死士!”
張懿的腦海之中,猛然想到這兩個字。而對那人剛纔到處的主謀的懷疑更盛。
試問哪個死士會道出主謀?道出主謀之後,不求生卻求死?
難道是因爲剛纔求死不能給嚇的?不可能!他既然道出了主謀,那麼不但不會痛不欲生,還有活下去的希望。求生,是人的本能!
借刀殺人?栽贓嫁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漁翁?難道是他!剛纔那幾十個飛仔估計纔是薛徹銘的報復。
張懿練武,腦筋靈活,而且本身又有外掛,過目不忘,不但記憶力,就是分析之力,判斷之力,總之智商比一般人高很多。他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的眼神,然後纔是一個身着寬鬆練功服,卻精神奕奕的老頭。
洪門拳師馬明祥!
“阿懿!”
元彪和黃純良等人見那人動作,十分震驚。
張懿起身,看了看那兩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殺手,心中有些感慨:好手段!好可怕的手段!
“那邊怎麼樣?”張懿嘆了口氣,隨即問道。
“沒什麼事,那些開始的時候有些慌亂。而那些飛仔聽到你這邊的槍聲散了之後,都跑了。”元彪隨即說道,看了看張懿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一般手槍傷不到我!”張懿擺了擺手。
隨後不久,警察到了,而聞風而來的媒體也越來越多。
黑社會向劇組索要保護費在香港十分常見,算不得什麼新聞。但這次卻有所不同,因爲他們索要的對象是張懿,這個正處於媒體風口浪尖的人物。
索要保護費動槍威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本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情。可這次,卻不一樣,這次不是威脅恐嚇。
是槍殺,或者說是槍擊!當然,槍手不是收保護費的那一撥。
威脅恐嚇,索要保護費,還參雜着槍擊。這不說主角是張懿,換着任何一個人明星,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件。
媒體忽然發現,有張懿的地方就有道不盡的新聞,而且是大新聞,具有燃燒爆點的大新聞。
此事一出,瞬間轟動整個香港,隨即波及到整個東南亞。而這件事情,成了一個導火索。
先是由張懿的粉絲遊行抗議,要求嚴懲兇手!後來引發了整個香港民衆的遊行。顯然是這事情給香港民衆對香港如今的治安的不滿達到了一個宣泄點。
事情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毫無疑問已經影響到了香港的穩定。香港當局不得不以雷霆之勢出擊,來平息民衆的不滿。
打黑,強有力的打黑行動就此拉開序幕。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嫌疑最大的和字頭。上一次因爲油麻地的槍擊事件,和字頭損失不小。張懿比武,五千萬使薛萬徹一系傷筋動骨。而這一次打黑,直接將和字頭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分崩離析,由香港屬得上號的社團,勢力大減,變得微有些不足道了。
跑路的跑路,蹲牢的蹲牢,改換門庭的改換門庭,退夥不幹了的連金盆洗手的程序都免了。
“老闆,人找到了,也控制住了。怎麼處理?送警察局嗎?”林蕭低聲對正在練功的張懿說道。
張懿只是點了點頭,待收功之後,淡淡的說道:“看看去,有個問題我得先問問?”
薛萬徹作爲和字頭的大佬,嫌疑最大的人,此時已經是通緝犯。但他畢竟在香港混了那麼多年,自然門路極廣,警察根本難以抓到。
不過,警察住不到,不代表別人抓不到。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要找個人。
“張懿!”
薛萬徹此時顯得十分狼狽,看着張懿頓時瞪着憤怒的眼睛,似乎想將張懿活吞了一般。
張懿淡然而輕蔑的一笑,說道:“我這次來,只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兩個殺手說是你指使的。這事是真的嗎?”
“呵呵!”那薛萬徹一笑,隨即說道,“你既然已經猜出來了,何必多次一問。”
“那你的意思不是你了?”張懿面色很平靜,似乎早有預料。
“不是我!我薛萬徹做過的,就不會否認。何況,此時此刻,我有必要撒謊嗎?那些收保護費的到是我的人。”薛萬徹有些嘲諷的說道。
“嗯!”張懿點了點頭,隨即走到薛萬徹身邊,然後向外而去。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張懿在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伸手點了他的腰間一下。
薛萬徹感覺腰間被刺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在意,只是看着張懿說道:“你想把我怎麼樣?”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至於你會怎麼樣,法官會告訴你的!”張懿向外走去,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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