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找我幹什麼?不會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事情或者是惹到什麼人然後被追殺了才跑來我這裡吧?”我伸出一隻手捏起桌上的筆轉了轉,筆尖蘇流般的光澤一閃一閃,將晨光照耀的分外燦爛。\\
彌生很斬釘截鐵的對我說:“不是。”
我眼睛一睜,很奇蹟的問他:“那是什麼事?”
“有隻很大的狗在追我,啊啊啊……它來了!!!小茶救命啊……”彌生話音剛落身後就出現一隻米白‘色’的龐然大狗擡着巨大的爪子撲向他,彌生速度很快的奔向我死死的扯住了我的衣角。我很無奈的舉起拳頭就給了彌生一拳直接將他到教室後的牆壁上,然後瞬間收手抓住那飛撲而來的狗的狗爪轉身直接一個過肩摔(因爲狗很大,足夠過肩摔了)將它摔到地上之後再飛起一掌直‘逼’狗臉。動作一氣呵成絕無弊漏!
那狗瞬間從兇惡轉變到眼淚汪汪,伸出舌頭‘舔’‘舔’我的手指‘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眉‘毛’抖了抖擡頭問被打進牆裡的彌生:“你對這隻狗做了什麼?”
彌生立刻從牆裡爬出對我解釋道:“啊啊,沒什麼呀。我早上來上課因爲睡過頭了怕遲到所以跑的很快,結果沒看見這是大壞狗蹲在路邊啃骨頭,然後我就踩到了它的尾巴並且把它的骨頭一不小心的踹到了下水溝裡,真的是很一不小心的啊。後來我跑到教學樓前纔想起書包沒帶,所以又跑回去拿,結果拿回來時經過那個地方又一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還有把它的骨頭踢進了垃圾堆裡……真的,小茶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蹲下來‘摸’了‘摸’狗的頭:“你是委屈的。”
狗眼淚汪汪“嗚——”的叫了一聲。
“小白~~~~~~~~我的小白~~~~~~~~~~”正在我可憐兮兮的安慰着狗時候校長從‘門’外衝了進來一把抱住我手下的狗哭的西里嘩啦的:“小白啊,我的小白啊,我早就說過要把你送到外面去休養了,你也年紀一大把了,卻要如此的陪伴着我,每天任何着各種威脅,隨時警惕着炸彈、導彈、手榴彈的襲來,小白啊,我的小白啊。我最最可憐的小白啊……你爲了留在我身邊要承受那麼多困難痛苦,我實在是太感動了!!!”
那隻大狗掙扎着想從校長鋼鐵般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但是校長以爲那狗感動的在顫抖,更加死死的抱住,可憐的狗啊……眼淚汪汪的盯着雪白的牆壁,流下了絕望的淚水。
在上課鈴響起之前校長終於帶着夠離開了。我看了一眼滿身都是牆壁碎沫的彌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擡起的手小心翼翼的撣着那些灰塵:“回去上課吧,馬上打鈴了。”
彌生頭點的飛快:“恩恩恩。等放學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待他離開之後周圍還處在震驚癡呆中的同學全部回過了神來了,他們看着牆壁上那巨大的人型坑,以及坐在一邊若無其事的某茶,背後的冷汗開始劇烈的劃落下來……這個‘女’孩子……剛纔那一系列的動作完全就像非常自然的習慣似的把那麼巨大的一個人給丟進牆壁裡並且把校長老頭那隻純白的長‘毛’狗給打趴下了!據說在我們的學院裡還沒有幾個人可以這麼幾招就把它給解決了的!而且那狗,除了校長可以制服之外(用他強勁的臂力),還沒有人制服過,今天卻被這個‘女’孩子制服了。
我正轉頭看着窗外,忽然感覺到教室裡有一股熱烈的目光傳來,於是很自然的轉過頭來一看,發現全班幾乎一大半的同學都看着我。我很鬱悶的朝他們揮了揮手:“老師,來了……你們在看什麼?”
那些同學立刻故意咳嗽幾聲把頭轉了回去。
接下來進來的是化學老師,他拿着一堆化學品笑眯嘻嘻的告訴我們要做濃硫酸的實驗。結果還不到三分就爆炸了……原因是老師在做實驗的時候很緊張,手一刻不停的抖着。被炸成爆炸頭的他繼續面帶微笑的說:“這個,這個時間出了點小問題,我們換一個氫氣驗純的實驗吧。”
“轟……”
一直到有救護車停到樓下,上來幾個醫生把老師擡走了纔算完事。
樓下的那些同學都在討論a班這個a班那個,辦公室裡的老師也‘露’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對我們這一樓的a班指指點點……
“又一個老師進醫院了。”
“a班就是和其他班不一樣,做的事情多少過分,每次都能讓老師進醫院。”
“上次一個老師不是被打死了嗎?”
“啊?打死了,好可怕啊……不會是真的吧!”
“真的,那個老師被a班的同學綁在餐廳的砧板上,然後用刀給分屍了。”
“不是吧,有那樣的事情發生,警察局的人都不管嗎????太可怕了,我真想辭職。”
“是啊是啊,真想辭職。”
明明……不是他們的錯吧。剛纔的爆炸是那個老師自己的責任啊。爲什麼要把這些責任全部推到a班的人身上?而且還子虛烏有的造出那麼多有的沒的事……什麼‘亂’七八糟的打死人事件,最後發展成分屍,中間過程也跳的太快了一點吧。
無語的轉過頭來,看見我們這個班的其他同學似乎是很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全部木然的坐着繼續看自己的書。
所謂a班系列,不但是家世背景全部數一數二的學生才能進的,而且必須是成績在全校前100的學生才能被劃分進來。總共5個班,每個班20個學生。這些學生都是學校裡‘精’英中的‘精’英……成績好,家世好,都是全面發展的好孩子(除了我,呃……)。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下,今後會變成怎樣的人呢。站在舞臺上華麗的藝人、走在科技尖端的白領階層、掌握經濟命脈的商業巨頭,抑或是別的什麼……
第二卷第八十四章食堂
看着這樣的情景,就連自己都有些木然起來了。待到放學了我還在懵懵懂懂裡,直到彌生找來我們班把我拖去吃飯爲止。
據說這個學院的食堂是非常富麗堂皇的,擁有全世界一級的廚師以及躇具設備,裡面的工作人員全部是那些高級大酒店裡派遣過來的。在食堂裡,不僅有中國各個地區的名菜(譬如:鍋‘肉’‘玉’帶糕夾沙‘肉’襄樊纏蹄紅燒蹄膀糖醋白菜襄樊叫化‘雞’……),還有英國、法國、美國、德國等等各個其他國家的風味,除了這些菜之外還有各種甜點,譬如意大利的提拉米蘇:tiramisu,融芝士、巧克力、咖啡、白蘭地的美味與一體;法國的可麗卷,德國的黑森林蛋糕,日本的"果子"(用糯米,抹茶,紅豆之類作成的小巧點心),韓國的打糕,中國的糯米小點心等等。按照分類的話……飲料類有咖啡、果汁、蔬果汁、‘花’果茶、果汁茶;小吃類:倫巴、提拉米蘇、土豆絲餅等;蛋糕類:天使蛋糕、海綿蛋糕、戚風蛋糕、‘奶’油蛋糕冰‘激’凌蛋糕、水果蛋糕、歐式經典蛋糕、芝士蛋糕、慕士蛋糕等;甜西點:派、酥、吐司、蛋塔、餅乾、甜餅、甜甜圈、泡芙、布丁;甜湯糖水:各式以糖分煲熬而成的溼‘性’甜點……總之光是這麼一些就夠可以讓人流口水了的。
按照這個情況的話,學院食堂應該是排了滿滿長隊纔是吧,可是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只有沒多少人在吃飯,而且基本上是男生。‘女’生一個都沒有……除了我。
做印度飛餅的大廚眼淚汪汪的站在外面等待客人的到來。彌生興沖沖的拉着我跑到廚師面前說:“哇,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這個是印度飛餅,你看看他長的那麼黑,甩出來的餅卻是那麼白(筆者:—_—!他黑跟甩出來的飛餅白有什麼差異關係嗎),看那個大圓盤,那個是做餅用的。大叔大叔,給我們來一個飛餅……一個就夠了,我們吃不了那麼多的哦。”
大廚看到我們善良的出現在他面前,幾乎‘激’動的要立刻動手展現給我們看他的廚藝。之間他拿起一坨低筋麪粉甩到圓盤上淋入溫鹽水,拌成絮狀,再‘揉’和均勻,‘揉’製成麪糰,揪好面劑兒拍成餅,用擀麪杖稍微擀一下,抹油,然後拽住麪餅的邊緣進行甩動,利用重力把麪餅甩薄,薄到隔着餅幾乎可以看到後面的東西。
他的甩的時候多麼的入神,彷彿甩的不是麪糰,而是絲綢似的。
接下來撒勻蔥‘花’,放上一片片香蕉,然後鋪一層餡料,抹一層油,將餅一層層疊起。最後在平底鍋內抹上油,開始煎,待餅的兩面煎成金黃‘色’就用鏟子剷起來擱到盤子裡。(筆者:鏟……鏟子?!小茶,你確定是鏟子嗎?!!!)
金燦燦的出來金燦燦的擱到我們面前,金燦燦的夾起一片金燦燦的吃到嘴裡……
“^_^很好吃吶!”我當下誇口道,脆脆的,滑滑的,嫩嫩的,甜甜的……很喜歡這個味道呢。
印度廚師大叔幾乎是感動到跪在地上大喊感謝真主,感謝真主終於讓我做了一次美味的食物並且可以讓可愛的孩子們吃到,感謝真主,感謝感謝。
我一邊吃一邊‘挺’正常的問了一句:“爲什麼這個食堂你人那麼少?我覺得這個食堂裝潢的‘挺’好食物也很好吃工作人員態度也非常溫和呀。”
那個印度大叔立刻賊兮兮的低下頭問我們:“你們不知道今天星期幾嗎?”
“星期幾?”我問道,貌似在學校裡生活,我一直分不清日子。
“星期二啊,星期二是學院裡那個薰‘花’男公部唯一一次開放迎接本校客人的日子啊。”那個印度大叔痛苦的說道:“自從那個薰‘花’男公部在學院裡開辦之後,那些‘女’孩子就跟什麼似的瘋狂的往那裡跑……哎,聽說裡面個個都是漂亮的男生啊,他們還有全世界連鎖店。”
手上的筷子差點掉到地上了……薰,薰‘花’男公部……噩夢啊,真的是噩夢啊,這個學院居然也有這個玩意兒?!還好我的那個戒指被薰‘花’部的小子拿下來了,不然肯定在這個學院都要丟臉了。不過奇怪了,薰‘花’男公部開業的時間好象不是星期二吧,每個學院的時間都變來變去嗎?汗。
匆匆在食堂裡吃完了飯之後我立刻甩開彌生要回別墅裡睡午覺休息,那些上次砸我們南瓜的傢伙似乎還沒完沒了,又偷偷埋伏在我的必經之路等候着我的到來。
我飛檐走壁在圍牆之上,看着下面的孩子們躲貓貓似的縮在草堆裡,樹後面,或者是牆角下準備着西紅柿(南瓜估計被丟光了)。當我一個騰空翻到另一個圍牆上的時候原本傻站在下面的人全部呆住了。
我直起腰衝他們揮揮手:“我趕時間回去睡午覺,現在沒空陪你們耍,拜拜。”然後立刻飛快的跳到另一個地方跟個忍者似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別墅裡去。
鏡頭切換回那些傻站着的孩子那裡,他們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突變裡反應過來,眼睛依舊是呆呆的看着已經沒有人影的天空中……
而我回到別墅裡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坐在我‘牀’頭拿着一支玫瑰嗅的開心的冥月。這個傢伙……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從蘭洛斯第一男子貴族學院到這裡的?!我,我可是已經跟薰‘花’男公部絕對的徹底的絕對乾脆的撇清關係了的啊!坤月曉他也已經把我的戒指拿下來了的!
“小……”冥月看到我進了房間剛要跟我打招呼我就以最最最快的速度瞬間移到他面前拽起他的胳膊拖到窗戶邊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他摔了出去。
聽見“砰……”一聲之後我才舒了一口氣緩緩關上窗。
哪裡知道冥月就跟頑強的蟑螂似的瞬間跳起來撲到我窗沿上死命鑽了進來。我‘抽’搐着嘴角很惱火的看着眼前這個漂亮的帶着薰‘花’部特有‘花’戒的少年:“你到我這裡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