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慶合殿吧。”蕭瑜抱着曉曉又飛了出來。曉曉白了他一眼,“你這個人總是這樣,輕易把人帶入悲傷中,自己好了,別人卻悲傷了。”
蕭瑜摸了摸曉曉的頭,“走吧,自己走還是我抱着你。”曉曉沒有回答,只是用她的小手牽着蕭瑜的大手,兩人朝着慶合殿走去,“你說我們會不會遲到啊,他們都走了那麼久。”
“不會,他們現在肯定在偏殿休息,等待人來齊了纔會出來,這是皇家的神秘感。”
“蕭瑜,我有事對你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等回去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蕭瑜心中詫異,他想知道的曉曉會告訴他嗎?算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總有一天她會願意將一切都說出來的。
蕭瑜和曉曉剛走了進去,就有太監替他們帶路,去了爲他們安排好的位子上。曉曉擡頭看了一下,蕭銳的位子剛好與他們相鄰。看到蕭銳在對着他們笑,雖然不知道對誰笑的,曉曉還是禮貌的回了一下,這舉動落在蕭瑜的眼裡,蕭瑜坐在了旁邊將曉曉擋住了,剛好將蕭銳擋的死死的,看不到一點影子。“這裡風大,本王替你擋着。”
“好,曉曉謝王爺,王爺真好。”
不一會兒,在太監的一聲呼喊下,皇上攜着重嬪妃走了進了。希望慧妃的座位都是和皇上同坐的,可秦啓倒臺後,慧妃的待遇是一落千丈。位子也設在了嬪妃之中,隨在嬪妃中依然是首位,但也已經是落水鳳凰不如雞。后妃中暗自嘲笑慧妃的比比皆是。
自己的母妃受了委屈,蕭銳可是看在眼裡。但有懼與皇上威嚴,自然不敢怒也不敢言。
一切俗禮過後,又是一片新的氣象。衆人舉杯暢飲。大多官員都給慕容衝敬酒。有幾個不怕死的去給蕭瑜敬酒,卻被蕭瑜的眼神嚇的退了幾步。也有一些給蕭銳敬酒的,大多都是些不大不小的官員。
官場本就是看風使舵的場合。明眼人都知,大昭不可能再出來一個秦啓,但慕容衝可是真真正正爲大昭立在汗血功勞的人,況且人家背後還有一個宸王。
慕容衝見推辭不過,藉口賤妾身體有恙,大過年的,府中不能沒有主事的人,跟皇上告了假回去了。
慧妃見時機正好,起身拿了酒杯去恭喜皇上,“皇上,你要做祖父了,銳兒的王妃有身孕了。”
皇后聽後臉色微微一變,但隨機有換上了更加柔和的笑。“皇上,如此,便當賞啊,畢竟是第一個皇長孫啊。”
皇后話音剛落,沈伊人站了起來,“兒媳替肚子裡的孩子謝過父皇母后”
皇上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莫興國,去將去年東臨進貢的那株落地蓮花拿過來,賞給祁王妃吧。”
莫公公領意之後忙帶人去取了拿給沈伊人。皇上笑着讓沈伊人坐下。慧妃暗暗的瞪了一眼沈伊人,蕭銳臉也僵了好久。沈伊人倒像沒事人一樣,一會說想吃酸,一會兒又幹嘔,使勁鬧騰。皇上最後開口,讓蕭銳帶沈伊人回去,並說,竟然懷着身孕,以後能不參加宴會就不要再參加宴會了,免得辛苦。蕭銳硬着頭皮回了聲“是。”沈伊人卻一直說自己不辛苦,可以堅持到宴會結束,皇上揮了揮手,蕭銳硬是帶着沈伊人回去了。
“祁王妃真是傻到透頂啊。”曉曉貼着蕭瑜說着。“吃你的。不要說別人。”蕭瑜剝了個橘子遞給曉曉。
兩個人的親親我我剛好落在皇上眼中,“瑜兒,你們在聊什麼吶??”
蕭瑜忽然被點名趕緊站了起來,“回父皇,兒臣在說,祁王妃都有了身孕,讓曉曉也抓緊些。”吃着橘子的曉曉忽然聽到蕭瑜這樣說,嗆了一下,趕緊用手帕擦拭着嘴,掩飾着尷尬。
本以爲話題就這樣結束了,結果皇上冷不丁來了一句,“是該抓緊。”
這讓曉曉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