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皮鞋,擦得鋥亮只是這鬼牢的風沙讓上面浮了一層浮灰,尖頭處隨着腳的擺動探出一把鞋中刃,插入到之前偷襲張世東之人的腦中,快進快出,帶出一些鮮血。
尖皮鞋,瘦身皮褲,高挑身材,性感長髮,美麗妝容,尼瑪從上到下身材火辣怎麼看都是一個性感大美女,甚至連分辨變性的喉結都已經明顯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甚至連骨骼都已經因爲從小改變而發生變化,絲毫不見男人的大骨架,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傢伙是個還玩前面的傢伙,瘦身皮褲將其前面一堆鼓鼓囊囊凸現出來,張世東都差點沒分辨出來,這tm是從幾歲就開始培養的極品,一般不會讓其有任何男人的性格需求,可看這位沒有因爲常年做‘女人’而雄性激素缺乏而微縮的男性特徵,這傢伙也算是個異類了。
皮膚白皙,骨架女性化,長腿豐臀爆乳細腰,一般女人都做不到他這種狀態。
“你很強壯。”
聲音幾乎也沒有缺陷,磁性偏女,這是從幾歲就開始培養的極品‘妖’,已經幾近完美。
張世東這麼多年走南闖北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叼着煙只是用眼睛掃了一下地上的死屍,對着美妖和他身後幾個目露兇光的妖說道:“我來找人,沒惡意,不必非得殺人來表明態度,我提供一些消息,外面能送進來價值五十萬美元的東西,還有,我想這東西在這裡該是稀罕物,我想知道它的價值。”
張世東從褲腿之中摸出了一個透明裡面裝着白色粉狀物的袋子,彈開約有手掌中心區域那麼大。在被檢查的時候兩腿配合張世東還是能做到混進來一些東西。
“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跟過來,我叫布布。”
顯然,張世東說的沒錯,他手中真有粉兒。那在這裡絕對是稀罕物。
沒有直接動手搶是看到了剛剛張世東的身手,作爲依附在大勢力下面的一羣可憐人,他們狠,卻沒有相應狠的資本,冷兵器在這裡並不能讓他們稱雄,他們需要代替這裡鳳毛麟角的真正女人去滿足一些大勢力蝦兵蟹將的慾望。這條巷子,是屬於她們的,外面的人害怕不敢進來是怕在這裡遇到持槍的人,他們會因爲自己的興致被打擾而扣動扳機,鬼牢,早已不是最初單純關押那些有背景罪犯的地方。爲了鞏固自己在這裡的勢力,外面的軍營也爲了讓這裡更加混亂,各種窮兇極惡的匪徒都往這裡送,一些沒有死刑的國家更是將那些無期徒刑犯都送到這裡來,在這裡沒有獄警束縛他們的日常活動,卻有着更爲殘酷的生活準則。
巷子七扭八歪,一個小院的牆是被硬生生鑿開的。不大的院子裡,聚集了二十多個人-妖,一個個對張世東怒目而視,待到他人走進來,馬上各自拿着尖刀斧頭棍棒之類的衝過來,張世東搶過一根鐵棍,三下五除二,全部放倒,並且出手狠辣,每一下都勢大力沉。力量控制的很好只是皮肉疼沒有更重的傷勢,之後張世東直接抓着那個叫做布布的人-妖,在對方露出了嫵媚勾引的神色後,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現在能談?”
布布點頭,玉指纖纖。湊到張世東身前,用那對酥胸擠着他,整個人眼看着就要全部靠在他的身上。
就覺得下面一涼,布布迅速向後退,張世東的手裡拿着一把剛從這些人-妖手裡奪過來的匕首,就搭在了他的胯下:“還差了點,我口味再重,面對着你現在的模樣,也沒興趣。”
布布的皮褲內,頂起高高的帳篷,這樣的很少見,明明已經早小就按照女孩培養,所有的儀態風情都與女孩一般無二,偏偏還願意保留着男性的慾望。
“跟我來。”
只有一個房子,只有兩間屋子,裡間顯然是屬於布布的,外間是一個客廳,兩側堆滿了自己搭建的牀鋪,一個方桌,幾把椅子。
“在這裡五十萬不多,你這一包,就差不多了,如果純的話。”
張世東點點頭,對這裡的物價有個基本的判斷,這裡的錢至少要幾十倍的往下降,外面的僱傭部隊和軍隊也不是傻子,賞金可以開的很高,但這些賞金能在我們這裡買多少東西,那就是我們說的算。
“看來我並不是那麼值錢。”
“但五十萬至少能弄來一車物資,在這裡,吃喝都是緊俏的,尤其是水,一壺水很容易就可以賣到十個麪包的價錢。”布布提到吃喝時,眼中閃過一抹特殊的黯淡,想必他們這羣人在這裡生存,需要付出的代價更多。
“我要找人,你的人幫我找到,這裡一半是你們的,我想足夠換到很多你想要的。”
“可以,但我只負責告訴你人在哪裡,帶路和如何碰面我不管。”
“好!”張世東猶豫都沒有猶豫,將那一袋粉兒倒出了四分之一在桌上一個破舊的小茶杯中:“訂金。”
布布看了他一眼:“在這裡,從來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人跟你講誠信的。”
張世東拿出水壺喝了一口:“我殺過很多人,而這裡,我也同樣可以。”
布布笑着搖搖頭:“你早晚會明白,你在外面就算是龍,在這裡也只能是蟲,黑手-黨的大人物進來,一樣身無片縷被折磨了一個月,你信嗎?”
張世東懶得跟她爭辯:“三個女的,一個男性化,一個嬌柔,一個穩重,黃皮膚,進來時間不超過三個月。”
張世東故意將時間跨度拉長,也是爲了最後找尋那個肯定在這裡大勢力手中的教授。
布布皺着眉頭,顯然這三個人如果不是對方確信在這裡,他一點印象沒有都覺得他是在故意難爲自己。
“布布,十幾天前,進來三個女的,殺了幾個人就失蹤了,懸賞是一百五十萬,五十萬一個,不知是不是她們。”
張世東點頭,時間對,以貪狼的性格也對,失蹤更對,不管是她們被抓還是沒有被抓,女性在這種地方天然的弱勢必須躲起來,否則很容易成爲被圍攻的對象。
“愛德華那邊新弄了兩個黃皮膚的妞兒,這幾天都沒出來,聽說玩的正嗨,他的人也都幾天沒來找我們了。”
張世東在桌下的手緊緊握住,表面上卻沒有一點情緒變化,看在布布眼中,這三個人該對他有用,而不是他必須的人。
“給我兩天的時間。”
布布收起了那粉兒,這些東西足以給‘姐妹們’換來一些漂亮衣服和化妝品香水牙膏,要知道,他們是靠什麼吃飯,別人不在意的東西,他們必須在意。
張世東沒有在這裡等消息,而是繼續遊蕩在鬼牢之內,這裡的人有着別樣的慵懶,沒什麼追求也沒得追求,那些大勢力的人還好,能吃到一些東西,這裡的女性資源也是他們的,從電網上接上一個變壓器拉過電線讓冰箱電視能用,至少還有點盼頭,電視沒信號至少有錄影帶dvd和期待不同的女人,而縮在街道兩旁這些人,他們每天只是爲了一日三餐活着,每天的公用物資是統一發放,人人都有,但量不夠,你要想吃飽,得自己想辦法乾點什麼。
張世東將褲子上蹭多一些泥土,襯衫也沾染一些,鈕釦錯開一個,一半襯衫塞在腰帶內,一半散落在外,剩下一半水的水壺懸掛在腰間,貼着牆根吊兒郎當,手裡攥着一把匕首,時不時在牆上划着一點什麼,這模樣就跟在這裡混了很長時間的老犯人是一樣的,只不過他要比他們更爲活躍一些。
你手裡有武器,別去招惹那些有槍的,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願意來招惹你,哪怕你有五十萬的賞金,那是要你開口說話的,不是死屍,這中間的差距非常大,一個弄不好就容易把自己傷了,如果單純是要死屍,估計張世東在這裡不展現出強大的戰鬥力是寸步難行。
頭髮上沾染一點灰,臉上掛着出汗後留下的油脂和灰塵,一下午時間,張世東與告示牌上的照片就有了一些差距,儘量不去觸犯別人的領地,只是在十字街和外圍靠近雷區的地方轉了轉。
巨大排污系統有一個半徑兩米的管道在鎮子半圓,上面焊着鋼筋網,人腦袋能進去的大小,陣陣臭烘烘的味道從那裡面傳來,水缺到洗澡都是奢侈誰會沖洗這裡,只能靠不太多的雨水來進行沖刷,向下一看,順着光亮可以清晰的看到,每隔幾米就有一個鋼筋網,一路向下蔓延最後在十幾米下的地方拐彎向着軍營區域,張世東扔了一顆石子大致試出了管道的深度,擡眼向着遠處看了看,如果是自己,出了軍營前雷區的區域,管道會在那裡進入排污渠,至少要有十米左右的管道是被熱呈現監控。
如果我是貪狼,我沒被抓,會怎麼做選擇?
張世東跺了跺腳,地面下的堅硬,也衍生出了一個個在陰暗角落中的地下室,這裡,將會是她們最好的藏身之所,至於食物……
張世東皺着眉頭,望着遠方,是多麼龐大的勢力敢從華夏的首都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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