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地位,取決於它的位置,全世界的資金都會砸向這座城市,那些世界級的大公司和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公司,以錢聯合形成了一股龐大的力量,操控着半數左右的資本市場,大家約定俗成,沒有人威脅性的觸犯到我們的利益之時,容忍他們,當有人試圖長時間侵佔我們的利益時,羣起攻之。
三股勢力之外,長三角一些大城市政商軍三界的力量都要考慮進去,在這座大都市還要給他們留有一線之地,你不能排除自己有朝一日到他們地盤的可能性。
四股力量糾結在一起,已經將魔都牢牢的經營成一塊鐵板,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孟京民當時爲何會代表高層將這棟大樓給張世東,要的就是他能夠撬開一個豁口,張世東最初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上面陰的時候,待到醉伊人的規模隨着人脈關係開始擴張時,阻力來了,那些外地的富商願意成爲這裡的會員當然是爲了開闢這塊戰場,他們不會衝鋒陷陣,他們需要醉伊人俱樂部給他們開闢出一小塊棲息地,至少在真刀真槍打起來之前,他們需要休養生息和觀察戰局,你張世東有沒有在這裡立足的本事,別我們跟着你往前一衝,你直接就被幹趴下了,到時我們怎麼辦?
餘經緯儘管不曾入京,多年來始終在國外也不曾放棄魔都,這是屬於他的地盤,他在燕京碰到張世東的時候,也沒想到醉伊人的會所到最後玩的這麼大,最開始他以爲充其量是一些帶有江湖氣息的聲色犬馬之地。可當米糯糯將遊戲中的牌掀開之後,一個個代表着背後龐大資金的人匯聚魔都,第一時間就引起了這塊鐵板的忌憚。
米糯糯譚沒了和蕭雨兒三人也有官面的關係,只是她們骨子裡還是崇尚血腥,喜歡更爲直接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刀兵相見刺刀見血,真正的政治她們完全就是外行,當這股力量開始發力時。邢雯第一時間通知了張世東,她的建議是醉伊人俱樂部至少在先期要控制規模,至少那麼多的資本不要一下都進入這個俱樂部,可以利益均攤,分化一些出去,將觸犯魔都本地力量的底線邊緣停住,將散落在外面的份額吞噬掉。
一個電話。童千念直接從燕京出發,到魔都與張世東匯合,兩人的飛機航班相差半個小時,張世東先到。
紳士男提前將牧馬人開了過來,見到張世東利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向他彙報關於明星趙明雪和鄒靖的事情進展情況。
鄒靖是徹底老實了,本人被折磨成變態。取向發生轉變,關於他蛻變的所有過程都要視頻和照片爲證,懶得威脅他什麼,只是保證這傢伙出去之後老老實實按照這邊的要求說話,趙明雪在他的口中就成了一個有間歇性狂躁症的精神病患者,並且直接對當日發生的事情予以否定,他只說是一場誤會,在現場出來之後想通了,不屑與趙明雪爲伍又不好意思去見其他人,只得先一步離開。保鏢和助理都辭退了,理由是一驚一乍。
鄒靖這一作證,再有權威機構的檢查,趙明雪精神有問題成了真事,想想也是,被那麼多人輪番嚇唬折磨,要是沒有精神錯亂那才叫人害怕。
趙明雪白轉到了魔都,好巧不巧。在媒體對她失去了關注之後,她被送到了米糯糯控制的那家精神病院,當初的樸仁勇在這裡被弄得成爲一個死變態,趙明雪住進來之後。沒人嚇唬她的時候就跟醫生護士商量,說自己如何如何,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有人嚇唬她的時候就老老實實縮在那裡,她是真的被嚇怕了,都曾經在這些人面前下跪後,想想這些變態能因爲別人下跪就發善心?沒上去再踩幾腳都是心情好。
找媒體,找馬王爺,不管趙明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對張以晴的行爲都不可原諒,就憑她明知道張以晴有身孕還推一把,在張世東的眼裡就死不足惜,至於她究竟算不算壞人罪至不至於死,這些都不在考慮範圍之內,這世界本來就不公平,也沒人去找尋什麼叫做公平。
紳士男也算是當面像張世東請示,對這個大明星,究竟要弄到什麼程度。
張世東想了想:“當她有一天永遠發自內心產生歉意,真正明白自己錯在哪的時候,就可以讓她走了。”
紳士男知道這個標準等同於沒說,人心叵測,最難以審度,誰知道趙明雪是不是裝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或許東哥要的就是她這個狀態,好給自己一個下狠手的理由,你要真是裝的道歉悔過,出來後打擊報復,那才真是隨了東哥的願,你是真跟我不死不休了,也省得我費力了。
………
如今的童千念基本上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既定計劃,完美精緻的面龐終於展現出屬於自己的魅力,剩下細緻的雕琢就是讓已經趨近完美的部位更加完美,譬如胸部和臀部,還差一點點達到目標,不是大小,而是形狀和彈性。
此時此刻,一條緊身低腰的牛仔褲,完美將其腰身、挺翹臀部,鉛筆直的長腿展現出來,隨便一件透色的襯衫在腹部前打結,將肚臍露了出來,小丫頭剛剛懂得女性魅力也敢穿,黑色的蕾絲儘管目的是爲了遮擋,實際上卻比光着還要勾人,尤其是文胸沒有硬撐託舉和海綿墊,完全是隨着胸型,這樣的文胸幾乎沒有幾個女人敢穿,那得是對自己胸部有着十足信心的女人,否則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勒,一點託,一點墊。
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感覺,那不是溝,有溝必火現在多數是貶義詞,那是一種隨着身體腳步擺動而獨有的律動,真正懂得看的男人一眼就拔不出來,那樣的渾圓,那樣的挺翹,是握在手裡彈性十足的寶貝。
燙的很精緻的長髮披散着,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鏡,脣膏輕輕點在朱脣上,嚼着口香糖,揹着一個鬆鬆垮垮的雙肩包從裡面走出來,這模樣可要比在平江正經嚴肅時的狀態勾魂得多,張世東本來蹲在門口的垃圾桶邊上抽菸,看到走過來的童千念整個人呆愣住,是真美,那是一種驚心動魄沒有缺憾的美,當她已經有了性感而不是故意展現時,那殺傷力太大了,幾乎是老少通吃。
任由菸頭上的菸灰自省掉落,看着走到近前突然擡起腳,將性感涼鞋搭在自己肩頭的童千念,張世東有一種從體內抑制不住的慾望衝動。
“喂,大叔,我的腳上落灰了。”
這要是真的猥瑣大叔,還不趁機去褻瀆一下那完美弧形的玉足,張世東一瞪眼,童千念剛感覺不好要跑,直接被順勢站起身的張世東從下到上抱起來,大步走向牧馬人。
你還別說,還真有見義勇爲的,早就盯着童千唸的人大步的往這邊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喂,說你呢,大庭廣衆之下你幹什麼,放開那個姑娘。”
張世東站定腳步,衝着這些人豎了豎中指:“毛病,妞兒,親大爺一個。”
童千念咯咯直笑,雙腿跨騎在張世東的腰間,正面對着他狠狠的在他額頭親了一口,也幸得後面揹着的是一個鬆垮的雙肩包,這個姿勢低腰牛仔褲幾乎是百分百要露後溝的,此刻被垂下來的雙肩包擋住,但張世東爲了正好托住她,此時的雙手是結結實實的按在了那挺翹的兩瓣上,沒有因爲瘦而全是咯人的骨頭,具有十足的彈性和肉感,童千念伏在他的肩頭衝着那些僵硬停下來的人咯咯直笑,同時小聲在他耳邊唸叨着:“臭流氓,男人果真是外囊動物,看到我現在變了樣,馬上就本相畢露了?”
一陣淡淡的體香傳來,一個要讓自己變得完美的女人,會在各個方面對自己精雕細琢,每天奶浴泡澡,還會添加各種花香,使得自己的肌膚和毛孔內都滲透着這股味道,平日裡就會因爲汗腺的運動而形成淡淡的一層體香。
張世東將童千念扔進車中:“少扯犢子,笑的還是那麼假,像是機器人似的,不懂得什麼叫做情緒的念哥,我說的對嗎?”
待到他轉了一圈上車之後,看到的卻是一個媚眼迷離的小性感美女,僅僅一個舌尖微微吐出在上脣劃過的動作,就讓張世東狠狠的按了按車喇叭,尼瑪,現在的年輕女孩怎麼都這麼妖孽。
很快,童千念就恢復了常態,所有的表情都是假的,都是公式化僞裝出來的,就像是她板着臉一本正經是一樣的,都只是表情,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你要認爲她在笑的時候是心情愉悅,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出山的女人,纔是真真正正的老虎。
“你被擺道了,我要是你,就會選擇縮小規模,反正便宜到手了,那麼大一棟樓,面子什麼的都是鞋墊子,不值錢,能退一步反而能看到別樣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