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家請了一個槍手,瑞典來的。龔水元的師妹來了,一個神仙般的女子。前者我建議你暴力幹掉,最好是完美一些,要不然這些傢伙永遠不知道深淺,不咬人膈應人。後者我建議你強了她,看我幹什麼,你不吃虧的,對方可是在西藏那邊呆了三年,連活佛都出面請她留下的神人,漂亮,尤其是那氣質,我不說這些話你看到了一樣會嗅上去,不過要一親芳澤,你先想着怎麼解決她身邊三個通靈之獸和一把號稱陽光下不見劍影的承影劍吧?”
米糯糯說的很認真,張世東卻很認真的將駕駛室和後面隔板放下,然後猛的撲到米糯糯身上:“餓了,先吃飯。”
米糯糯迅速進入狀態:“要不,我把外面那幾個小騷貨也給你叫進來,大被同眠一下?”
張世東用牙和舌頭挑開米糯糯的衣釦,趁空擡起頭:“哥要騎的女人,是有品質要求的。”
一個猛的,讓米糯糯無暇與他鬥嘴,想要翻身佔據主動,卻被張世東牢牢的壓住,沒有前奏沒有調情沒有溫柔沒有更換,就一個姿勢,以最猛烈的方式,不斷的進進出出。
以如此悍馬,還是在行進中,坐在駕駛室內的戰熊都能感覺到車後的某種晃動,外面那些跑車中的女孩們,有了一個發現車子不規則晃動的,馬上所有人將車子貼近悍馬,以圍觀的架勢高呼:“震嘍,震嘍!車!震!嘍!”
索菲特酒店的商務套內,六個傲嬌女以毫無底線毫無節操的方式,愣是逼着米糯糯談一下剛纔的感受,還叫嚷着不得到答案就要把張世東帶走晚上找個地方掄了試一試。
“很爽,很高興,從頭到尾全是高-潮。現在雙腿發麻,渾身上下一點力氣沒有,從機場到這裡的路上,全部都是這個節奏,怎麼樣,滿意了吧?要不,現在你們就試試?”米糯糯表現出一種無比滿意的狀態,手臂前後大幅度的擺動,模擬某種運動的幅度和力度,她的彪悍和流氓繼續在羣體中佔據着上風,六個女孩敗退,嚷着兩人趕緊梳洗一下,樓下準備好了飯菜給張世東接風。
躺在浴池之中,享受着米糯糯小手帶着沐浴露在身上來回的撫摸,張世東將煙掐滅道:“你不必帶着一羣龔家要忌諱三分的人在我身邊包圍着,我什麼都不拿,走在沒有障礙物的區域,他的那個什麼瑞典神槍手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麻煩一次性解決,你告訴他們,我再給他們三天時間去找高手,在他們指定的任何區域內,任由他們擺佈下任何的陷阱,我一個人,與他們來一場二十四小時的遊戲,他們人數不限方式不限道具不限。不過,我贏了,龔家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米糯糯坐直身子,一對嬌嫩的酥胸露在水面之上,臉上帶着某種不可思議:“你告訴我,那日對付龔水元,你究竟用了幾成實力?”
張世東探出雙手,抓住那一對酥胸手指不斷的捏放,感受着滑嫩與飽滿的彈性:“我的目標是擁有一個極品的享樂人生,你覺得,我這樣一個沒錢、沒權的人,憑什麼喊出這樣的口號。哥,全世界,單挑無敵,這口氣,夠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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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糯糯白了他一眼:“權,錢,於你有什麼用?”
張世東鬆開手,免得還要盤蛇大戰一番:“當然有用,我在那頭老虎那裡弄了點古董,突然間冒出一個兒時的想法,想法是好的,可真要實施起來,我操的,得錢了,這次回去我得想辦法賺錢了,要不這夢想是不好達到了。”
米糯糯靠入他的懷中:“錢,我有。”
張世東虎軀一震:“哥是花女人錢的人嗎?”
米糯糯直接狠狠抓住他的子孫根:“怎地,姐硬給你,你敢不要?”
張世東露出笑容:“我又不傻,不要白不要,金牌小白臉,那也是榮耀。其實也沒啥,小時候就想過,如果我有一間房的錢該有多好,每天拿出一些來去買好吃的。弄了點古董就想着能夠擁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我有些追求的去找一些喜歡好玩的東西,然後擺放在裡面,值錢的當然好,不值錢的也無所謂。我就住在裡面,然後往裡面慢慢填鑽石啦,金條啦,各種貨幣啦,引那些國際大盜來,我再佈置一個防禦體系,想想就有意思,到時,把這些龜孫子都抓起來,從他們的身上再得到更多的寶貝和金錢。我靠,前期投資幾年就賺回來,之後就是無本買賣,還可以當做博物館開館,讓那些什麼首富的都暈菜,老子要變現,能讓世界經濟大動盪。全世界聯合起來抵制老子不收藏古董,好,老子把黃金和貨幣砸出去也要讓你們心臟砰砰的跳幾下。”
米糯糯第一次以一種崇拜偶像的目光望着張世東,臉上浮現一抹潮紅,這理想不遠大,在一般人聽來有些矯情,甚至覺得這就是一種建倉儲糧的小農意識,只有那些對物質追求開始乏味的人才會覺得這才叫牛逼。
“老公,我決定了,跟你一起玩這個,前段我還想着整體組成一個集團上市,現在算了,不搞那個了,無聊的很,我們就玩這個,太有趣了,到時我們用黃金鑄一個牀,將錢向垃圾一樣堆放,就讓那些所謂高雅的人,看看我們這樣的土鱉究竟過着怎樣奢的生活。”
妖孽就是妖孽,從不循規蹈矩,玩的就是與衆不同,要的就是你不懂他懂的效果。
在極有甬城特色的接風宴上,張世東很受用的享受着屬於這裡的美食,夠精緻卻沒有刻意的追求奢華,對開着法拉利的甬城索菲特酒店的千金,第一印象很好,略帶着一點點內斂的她並沒有出現在上一次大鬧平江的陣容之中,有些刻意巴結的意思,卻也是六個女孩中第一個聽到米糯糯闡述眼睛發亮,讀懂其中樂趣的一個。
“最後,當我不足以用能力保護它的時候,我會將整個土鱉倉庫挪到某個地方,藏起來,然後……”
張世東這句話還沒說完,諸位妖女紛紛敲擊桌子,大喊:“我要,我也要。”
張世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六七個如花般嬌豔的美女,衝着你大喊我要,你還不能撲上去。
土鱉的金錢觀,用一種會記錄入史冊的方式補充不能名震天下的遺憾,這些個從小就沒有任何苦難觀的富二代們,最需要的是一種被認同的存在感,張世東這樣無需實力底線的方式,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唯一的需求就是九成九人拿不出來的金錢,偏偏這要求對她們並沒有太多的束縛力。
………
摟着米糯糯,在酒店睡了一個安穩覺,直到第一縷陽光斜側裡照射整個城市,房間中,多了一道身影。
張世東一隻手撐起頭,看着那如同畫中走下來的女子,捏着米糯糯的酥胸,輕浮的問道:“擾人清夢,你難道不知道一個身體健壯的男性,在清晨最想要幹什麼嗎?”
一個男人,不介意在薄薄的蠶絲被下顯露出晨豎的生理特徵。
一個女人,不是裝作無視而是真的無視了對面男人的輕浮挑逗。
白色的長裙,很普通,穿在她的身上就會讓你有一種如詩如畫的感覺,灰白色的布鞋,木簪紮起的黑色秀髮,眉宇間的淡然讓人心情平和,姣好五官不施粉黛,龔水元那出塵的恬靜氣息在她面前完全似如東施效顰。
“嘶,嘶,嘶!”
一條通體碧綠,二指粗一米長的毒蛇盤在牀尾,衝着張世東吐着蛇信,
張世東拍了拍米糯糯的身體,瞬間僵硬的身體內醞釀着強大的力量,面對着她口中神仙般的人物,米糯糯也不淡定了。
“不是吧,你口味這麼重,竟然喜歡這東西,太細了,感覺好嗎?要不試一試我的?”張世東邪笑着,伴隨着邪笑,雙目與碧綠毒蛇對視,一股別樣的殺氣從他的身體內散發出來,束成一條直線。
蛇退了,嘶嘶的向後退,然後猛的向前一竄,嘴猛的張開,毒牙和蛇信猛的噙住張世東的手臂,不是它的速度足夠快,而是張世東根本就沒躲,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抓住了它的身體,任由能夠瞬間毒死一頭大象的毒素進入自己的身體,大拇指頂在了蛇的七寸上,諂笑的望着對面的女人:“要不,真跟我試一試?”
“放了它,這一次,我不參與。”依舊沒有任何的動容,靜靜的看着張世東。
“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張世東猛的表情一凝,對面依舊淡然:“在這裡,我至少能拼死她,你信嗎?”
米糯糯嬌笑:“呵呵,太叔琉璃,你太小看我了。”
“有意思,很有點意思,你可以走,它也可以放,可有些人今天就必須留下來了。”
蠶絲被一抖,米糯糯裹着被翻到了牀下,一粒子彈射穿了玻璃窗,射透了厚厚的遮光布窗簾,擊打在剛剛張世東躺着的地方,緊接着連續的點射,範圍都不超過半米,六個彈孔位置足以索走兩人的生命。
張世東一拳轟碎了靠近洗浴間和臥房之間那面只有一米多的衣櫃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