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的造型不僅驚豔全場,還帶來了一股特殊的氣息,提醒在場的所有人,張世東的到來絕不是妄自尊大而是準備充足,他在香江要是出了任何事,暫且不論官方會如何處理,所帶來的人就足以將這裡徹底的鬧翻天。
南家的宅子很大,在香江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縱然南家最後敗落到已經撐不起家族的骨架,後輩子孫靠着變賣這棟老宅,都足以讓他們繼續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揮霍很長一段時間。
剛剛的一秒生死讓南家所有的安保人員臉上無光,一個試圖將老爺子炸死的女人,在這裡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有任何異常舉動,只差那麼一點點,如果不是張世東在,換任何一個人,在決斷和武力值雙重標準下都難以躲避過這場災難。
整個南家宅子處於全面戒嚴狀態下,此時此刻別說是人,就算是一隻耗子從某個角落鑽出來都會被全面的監控,拿着在香江算得上最高的保鏢薪酬,卻沒有做到最好的安保力量,這羣人在意的不僅僅是職業素養更有名聲,要是傳出去日後還怎麼靠着這塊牌子去招攬生意。
張世東擺了擺手,跟在他身後的人都散開融入到南家,南懷仁老爺子也是冷哼一聲,拒絕了保鏢的貼身保護,甭管怎麼說要見的那個人也不需要他帶着保鏢。
靠着山頂游泳池的邊上有一棟獨棟的別墅,有一條專門的車道從大門過來。可以不經過南懷仁居住別墅門前的主路。
游泳池內的池水依舊清澈,卻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裡暢遊一圈,曾經一天需要內外打掃一次的大少爺居所,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再沒有一個僕從進入過,最近距離的觀看也就是在泳池邊望過去,厚厚的窗簾將所有窗戶遮掩,沒有一扇窗戶開啓着,只能聽到大功率的空調嗡嗡響動。
正門門前有着一層厚厚的灰塵,所有僕從不允許靠近別墅五米範圍,所有別墅內打出需要吃喝的電話。管家採買後就放在輔路通向車庫的路旁。整個別墅人進出也不走正門,全部都是直接開車入庫,從車庫內進入別墅,一年多以來。除了那輛商務車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輛進出過。所有訪客一概不接待。
南懷仁和張世東站在門口,管家手搭在門把手上,向下一拉。門並沒有鎖,拉開之後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外面的光亮照射進去可隱約看到一切還是從前的擺設,一股撲鼻而來的混雜味道衝出來。
管家按開門口處的燈開關,這裡能夠控制客廳內的所有燈,伴隨着光亮在別墅內亮起,客廳中的景象也躍入眼簾,一片狼藉,酒瓶被隨意扔得四處都是,菸頭將價值不菲的地毯燙出一個個的窟窿,茶几上凌亂的堆積着很多東西,最明顯的就是被分割成一份份的白色粉狀物,幾個女子完全以欲仙欲死的姿態靠躺在沙發上,面色潮紅慘白交替,暈暈乎乎完全沉浸在特殊的快樂之中,只是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光亮,翻了個身讓耷下的眼皮不去直接面對燈光。
整個別墅就像是一個垃圾場,但還好沒有那些餿掉臭掉的東西,張世東和南懷仁邁步走上樓,在二樓的雙扇們主臥前,看着沒有關門內巨大牀上的景象,南懷仁眼中投射出很複雜的情緒,也不知是該憤怒還是該羞恥,多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只得一聲重重嘆息。
牀上,三個男人。
串糖葫蘆,赤身裸體,畫面違和,骷髏瘦的南景泰居中,前攻後受,玩的很有難度也很有思想,看到南懷仁和南景泰加快速度,先一步噴發,後給了身後壯漢一個耳光,對方竟然因爲有人來而萎了。
那兩位還知道裹着被單進浴室,在魔都瘋掉的南景泰南大少很隨意的坐在牀邊,身上還沾染着體液,也不在乎,隨便將睡袍套上繫上,曾經稀疏還打理的頭髮如今掉光了大半,真正意義上算是地方支援中央的少壯派典範了,眼窩深陷面色慘白,拿起桌上一支經過特殊處理的香菸,點燃,揚了揚頭,臉上呈現出歡愉的色彩,連續幾口之後才主動開口:“你怎麼纔來?”
張世東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打開拉開,一陣暖風從外面吹進來,陽光也直接將半張牀籠罩,南景泰皺了皺眉頭,用手擋在眼前,適應了半天重新靠在牀頭,繼續享受着加料香菸帶來的快樂。
“不錯,人還沒有完全頹掉,不然我會覺得很沒意思。”張世東道。
“嘭,沒爆,她不廢物,能瞞過老頭子的人寥寥無幾,是你太強,能告訴我你怎麼發現的嗎?”。南景泰絲毫也不解釋掩飾,人就是他安排的,就是要讓這一切結束,爲了等候張世東的到來,五天的時間那女人都時刻帶着炸藥,等待那不知什麼時候能來的機會。
“這世界就怕有對比,雖說沒有相同的兩塊拼圖,卻能產生足夠的參照系,在我面前,最後不要露出任何的殺意,像是你多好,我都沒捨得殺你。”張世東扭頭說道。
“別把別人都當做傻子,兄弟的女人你霸着,就不準兄弟對你用刀子!”南景泰瞪着眼睛,紅血絲布滿整個眼球,猙獰而又恐怖,轉而又直接對南懷仁怒道:“人老了還不死心,還弄出兩個雜種出來,怎麼,這個家交給我不放心?本來還打算好好的爲你養老送終,忍着直到這一切都掌控在我手中再向張世東報復,你偏偏弄出兩個小崽子來,你是在逼我對你動手,逼我將你那些骯髒的東西都清洗掉,嘭,爆了,爆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南懷仁上前狠狠抽了南景泰一個耳光,換來的卻只是對方帶着鮮血的獰笑:“呵呵……殺了我吧,當初殺了我多好,又何必把我帶回來,南家,就是個笑話,讓一個人逼得你道歉卑躬屈膝都不敢對他下手,是你兒子啊,是你兒子差點被他弄死你都不敢反擊,你還敢幹什麼!啊!”
蕭雨兒緩步走進了房間,儘管她面部容貌改變了許多,可對於在她身上投入了全部感情甚至因爲她用男性替身死亡都將取向改變的南景泰來說,只要她出現,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認得出來,一個用情深的男人往往會在情傷後性情達標,曾經的南景泰再也找不回來了。
南景泰盯着蕭雨兒看了半天,衝着張世東獰語道:“現在你將我堵在家裡了,我認倒黴你來吧,但是我不服,你有能耐敢跟我真刀真槍的拼一場嗎?敢讓我將人都調集齊嗎?”。
張世東換身就走:“如你所願。”
房間中只剩下爺倆,南懷仁看着目光中盡是殺意的兒子:“這一次,我幫你,了卻你我之間的父子情,今日過後你我形同陌路。”說完也走出了房間,只是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南老爺子,只是一個註定要經歷喪子之痛命格的可憐老人,南景泰勝則他就是南家唯一的繼承人,以他現在的瘋狂沒人敢對南家怎麼樣,那兩個孩子,他們將被剝奪所有的繼承權;如果南景泰輸了,他將再沒有任何理由阻攔張世東殺了自己的耳中。
需要真刀真槍的幹嗎?
狗蛋給了答案,肩膀上扛着的火箭筒對着別墅的他扣動了扳機,伴隨着嗖的一聲火光閃耀,轟的一聲,整棟別墅被炸得房倒屋塌,旁邊地面出現了足有半米深的大坑。
全部都是實槍荷彈,就在南家大寨內,跟南景泰帶來的人玩了一場真人CS,在老爺子的示意下,所有僕從工作人員都與兩個孩子一起,開車離開宅子停在宅子外的路上,南懷仁跟警署聯繫說自己家在進行定點爆破阻止所有人到山頂老宅來,將那裡完全留給兩個人,你們不是要玩嗎?我南懷仁也拿出老宅來陪你們玩。
灰頭土臉的南景泰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游泳池的另一側,與張世東隔着游泳池遙相而坐,彼此都能看到對方。
“我們這,像不像小孩過家家?應該是不像的,如果我贏了,蕭雨兒我一定找百八十個男人好好陪陪你,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南景泰自問自答,就見人呼海嘯般的人從老宅四處冒出來,光在張世東的角度就看到不下百名的職業僱傭兵,爲了這一天南景泰策劃了很久準備了很久,忍受着多愛之恨,忍受着他所認爲的友情背叛,忍受着所有人的嘲笑,從癲瘋的病態轉醒過來,他發現自己已經成爲了全香江的笑柄,還喜歡上了與男人做那種事,他的腦海中,保留着最後蕭雨兒那個雙胞胎哥哥死在他懷裡的畫面。
“你該知道,我從諾斯頓回來,沒有足夠的高手這種填油戰術毫無意義,我會保證你的人支撐不到我的人累倒。”槍聲大作,附近所有別墅內的人都悄然離開,知道南家要幹,沒想到會幹這麼大,這得花多少錢請多少的僱傭兵,事後得花多少錢來擺平這件事?
“呵呵……勝利前的黎明曙光……我見不到你也別見了……死吧……”
這一次,張世東沒快過南景泰……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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