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依舊轟動,更爲專業的團隊搭配更多人的參與,儘管已經沒有了前兩次那種讓全校學生爲之瘋狂老師爲之頭疼的一幕,但整體的質量還是讓多數到來堅持了兩個多小時的學生們感覺到過癮。
夜晚的燈光下,嗨翻全場,已經絲毫不比某些明星的小型演唱會水準差,再有張世東幫忙聯繫的幾個實力派明星到場助陣,使得現場的氣氛達到沸點。
學校的名氣也因此繼續保持連年迎新晚會的宣傳,實際上校方領導專門就此事找張世東談了談,他們清楚知道流於普通化的晚會早晚會被更有實力的院校取締,你沒有特殊的地方,爲什麼要在你這裡舉行被所有高校認可的迎新晚會,在更有名氣的一線高校不行嗎?
張世東也答應,會繼續支持三年的迎新晚會,讓學校徹底站穩腳跟,保證會有足夠份量的嘉賓和形式讓學校具有十足的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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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世東的建議下,學校來了一回軍訓,通知一貼下去整個學校是怨聲載道,誰願意在朗晴白日被曬得渾身冒油接受基礎的軍事訓練,有那時間還不如在房間里扣扣腳呢?
得知這軍訓是東哥牽頭安排,一些閒言碎語也抑制不住的開始往出冒,大體上得到了控制大家都保持了沉默的狀態,畢竟諾斯頓的影響力還沒有散去,覺得自己吃不了苦卻也不會抗拒嘗試一下,情感很複雜。生怕嘗試之後發現自己並不如現象中的那麼堅強。
軍訓的連隊開進校園後,頓時引起了校園某種程度上的‘暴動’,一個連的戰士,其中一個排全都是女兵,當分配的教官出來後大家都開始對東哥表示感謝,本以爲是男兵帶男學生,女兵帶女學生,在這裡完全按照大家那猥瑣的想法來了個倒轉。
“狂狼小隊向教官報道!”
“戰狼小隊向教官報道!”
“野狼小隊向教官報道!”
三隊英姿颯爽的女兵站在張世東的面前敬禮,頓時整個宿舍樓炸鍋,那些還穿着褲頭在走廊閒逛的人嗖的一下鑽回宿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跑出來看熱鬧。
“哇。現在的女兵都這水準嗎?我死了,我死了,太漂亮了。”
“看到那個大胸妹沒有,混血兒欸。愛死她了。”
“那雙大長腿。跟令驚雲有一拼了吧。不當模特怎麼跑去當兵了。”
“咦,你們看,那個不是向東哥表白的學妹嗎?據說是保留學籍去當兵了。這才一年時間,完全變了個人。”
當學校宣佈集合的時候,這羣老生都差點跟着衝出去重新回爐軍訓一下,有這樣的美女教官,誰不願意來訓練一下,到格鬥擒拿的時候說不定還能佔點便宜。
男兵帥,女兵靚,並且在軍訓正式開始之前,帶隊的軍官上臺宣佈了一件讓所有人都無比亢奮的消息。
所有的軍訓教官,無論男女,都曾經是參加過選拔,前往諾斯頓特種兵的選拔。
言論一出,學生們再看這些人的眼神中有了一些不同的東西,都知道諾斯頓那些特種兵是國內最好的,他們能成爲候選人,那實力也絕不是蓋的,或許當時差了一點運氣,運氣好些他們很可能就是那批人中的一員,歸來後接受民衆尊敬,在部隊裡的軍旅生涯一片光明。
女特種兵們上來就給所有人震了,端木月、薛楓和燕妮可三人,空手攀爬學校的教學樓,六層的建築三人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在衆多學生的驚呼聲中,徒手爬到樓頂,然後在樓側的安全通道樓梯處,以猿猴在樹枝上蕩起的姿態,以最快的速度從樓梯頂部一路跳躍下來,腳幾乎就沒有沾到任何一截樓梯。
全場掌聲雷動,東哥有面子,給我們找來了最好的軍訓教官,女學生們願意參加軍訓至少能在兵哥哥面前撒撒嬌,偶爾能看到對方英武的身姿;男學生們一個個挺直腰桿不想在比自己年歲還小的端木月面前丟掉所謂的男子漢氣概,拼了命的不想在這羣女教官面前丟臉。
一直以來對各個學校都是大老難的軍訓,在這裡非但沒有被學生們厭惡,反而當短短兩個星期的軍訓解釋時,他們還有些依依不捨,在之後的一個月內,有超過十名學生提交了入伍申請報告,校方大筆一揮所有人保留學籍,如果你不做一個職業軍人,學校你隨時可以回來重新讀。
有很多人幻想過能夠得到其中一個漂亮女兵的親睞,這三支小隊是女子特戰隊中外型最好的三支小隊,軍訓結束當日,也是張世東痛並快樂着的開始,被二十多個如狼似虎的女兵圍住,什麼感覺?那不是幸福,而是幸福的過度有些害怕,想想平日裡都要佔據主動的男人,突然差點被一羣女人把衣服給扒了,什麼心情。
張世東抱着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很陰險的給吳剛三人打了電話,結果這三位來的快,趴下的更快,在酒桌上豪邁一塌糊塗的女兵們上來三板斧,文景然和鄧寶直接被喝到了桌子底下,一口菜沒吃,人已經被架到了衛生間內抱着馬桶吐,吳剛當過兵還有點戰鬥力,可也抵不住這麼多美女的勸酒,人家還不佔你便宜,一比一的跟你喝,架不住人多了,一人二兩半圈沒下來,吳剛直接摔到沙發上暈菜,滿腦瓜子眩暈最後一點殘存意識裡,大罵張世東。
“東哥,你太無恥了!”
端木月在張世東面前從來沒有任何顧忌,找人照顧那三頭醉鬼之後,拉着張世東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商務套房,幾箱酒往地上一放,端木月直言不諱的對張世東說:“教官,要麼今天我們大家把你給扒了,最後會溫柔點對你,要麼你今天就殘暴點,我們這些人中有至少十個願意被你扒了,你敢不敢,屋內的牀我看了,足夠結實。”
張世東真的就非常殘暴的給予了端木月迴應,直接拖了個精光鑽進帶有衝浪浴池的浴室內:“來啊,今天進來一個我辦一個,進來一雙我辦一雙。”
良久之後,端木月敲門將衣服扔進來:“你贏了老師。”
不是女漢子們不敢,是這麼多人當面不好意思,女流氓固然勇猛恐怖,真正遇到了一點底線沒有的男流氓還是會退避三舍自愧不如,真要是就狂狼小隊在這,張世東絕不敢這麼叫號,她們是真敢衝進去將他給辦了。
“教官,敬你,諾斯頓,漂亮!”
也沒有個規矩沒有個說法,大家就在地上和沙發上圍坐一團,花生米醬牛肉,純正的部隊喝法,爲張世東慶祝,送來遲到的恭喜,同時想要聽取最真實的故事,在諾斯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裡到底有多殘酷?
喝酒的速度放慢了下來,小口酌飲,聊着諾斯頓,張世東抽着煙背靠着沙發坐在茶几與沙發間的地面,面對着這羣註定要參加殘酷戰鬥的女兵,沒有收斂,將諾斯頓中的殘酷一一向她們明言,包括那些女兵們遭受的不公正待遇……
酒一直喝到天亮,女兵們帶着教官的祝福和期待離開了魔都,她們要負責將一種精神傳遞到各個部隊,爲國爭光要有相對應的實力,下一次的諾斯頓,會有更爲殘酷的選拔,會有針對諾斯頓殘酷的選拔,每一個環節都會精益求精,以老帶新,想要成爲這新,必須是兵王中的兵王。
張世東看着三隊人離開,回頭苦笑的看着酒店樓層值班經理:“不好意思,老站友聚了聚,說吧,需要多少的清洗費和相關的費用,直接在卡里扣除。”
樓層經理,大堂接待,酒店經理以及被喚來的房間清掃員,齊齊的望着張世東,等待着他的回答。
“是的,她們都是當兵的,我也是。”
“你走吧,當初我老家發大水,我兒子就是當兵的不顧一切從水裡來救出來的。經理,我會將所有洗乾淨,如果還會產生費用,那就從我的工資里扣除。”保潔員抿了抿嘴,五十多歲的打工婦女有着別樣的堅持,平日裡都不敢大聲說話,此刻聽聞對方是軍人,總是弓着的腰都直了起來。
“我哥在軍校讀書。”
“我弟弟救災中沒了一條腿。”
“我發小在雪災中救人凍壞了兩條腿。”
如果是過去,這樣的話語只是很普通的話語,而現在,身邊的朋友親屬如果有當過兵的,連帶着一圈人都會無比的驕傲,大家七嘴八舌過後看着張世東善意的笑着,將房卡推掉正常收取了房費,打了經理能打的最高折扣。
張世東點點頭,很簡單的感動,卻直接感動到他的心裡,衝着諸人敬了軍禮大步的離開,這一幕剛剛真應該讓女兵們看看,當兵一場,能有這樣的地位,能夠被老百姓這樣的認可,我們的血還是熱的,我們在戰鬥的時候會有一種力量在冥冥之中保護着所有人……
那是十三億人所聚集起來的力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