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廳內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在這之前他們很多人對這訓練營是非常抗拒的,明明我們自己能夠訓練好,爲什麼要別出心裁的用這樣的方式,不是譁衆取寵是什麼?
此刻,他們都不這麼想了,剛開始就讓這羣精英們暴露出各自的弱點,手段固然狠了一些,效果卻出來了,面對着那個稍微,崔勇達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九零後,生活條件優渥,估計從小都沒有被父母打過,這樣的行爲對他們確實太過殘酷了,或許他不夠堅強,但當一個普通的軍官能力還是有的,要不然也熬不到這裡。”
想要成爲領軍人物,不是在順風順水下引導情緒,而是要勇於承認面對錯誤,避免錯誤再一次的發生,崔勇達這個時候一說,不少人對他的印象都變好了不少。
總參作訓部門的幾位領導從外面魚貫而入,他們隨着這批俘虜到了島上,見到張世東先都驚於他的年輕,也不得不因爲職務的關係主動先向他敬禮,在場這些領導最高的也是少將,但張世東掛着一個全軍作訓總教官的職務,相關部門的人員就都是他的下屬。
對於開場就讓幾個優秀的軍官退出訓練,在場的人都覺得臉面無光,當初九十九處拿出這個訓練計劃時,可沒幾個人同意,都覺得沒有必要,都經過嚴苛的考覈和教育,不少人還都是從軍校直接選拔出來的,都是人尖子。放在社會中那也是被人爭搶的寶貝,在軍隊裡我們要保護他們成長。要循序漸進的讓他們成爲一個優秀的軍官、士兵。
不管怎麼說,事關忠誠,沒人會替他們說好話,別說這裡一開始就告訴你們死不了,就算是面對死亡又如何,入伍時的誓言哪裡去了?
退出,也就退出了,吃飯洗澡的時候他們會覺得如鯁在喉。吃不下只能黯然的放下筷子,在軍隊這個充滿着英雄主義氛圍的環境中,儘管強調團隊強調合作,可若是誰能夠爲自己所在的連隊團營爭光,那可是無上的榮譽,可誰要是丟了臉,安慰你的話語過後。就會有一些讓你接受不了的背後閒話。
這一次,在忠誠面前選擇而來退縮,他們黯然離開,張世東直接下令停泊的船隻,別讓他們在這裡繼續受罪,遠離戰爭半個多世紀的普通人。你能要求所有人都堅持着忠於祖國忠於人民的信念嗎?
一批一批的人被抓來,老盾給張世東傳來了一個視訊信號,是某位首長下達的最新命令,要求全國正在集訓的特種部隊選拔訓練營,都經歷這一關。耗費了那麼大的氣力弄出這麼一個訓練營,那就看看實效嘛。
將軍了。
來自下面反對的意見太多太雜。上面將了張世東一軍,你這要是弄不好搞砸了,那就別怪我們的板子拍到你的身上。
島嶼上偶爾能傳來一聲怪異的慘叫,棍棒和拳頭對每一個被抓進來的人招呼着,絲毫沒有半點水份而言,崔勇達看着實時畫面中吐血暈倒的戰士們,很想阻攔這一切,但他也知道這是必須經歷的,最爲殘酷的一關就是要這樣來,嚴刑拷打都熬不住,一旦在敵後被抓,將會是什麼後果?
女兵們來了,張世東看着運送女兵的船隻畫面,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站起身向外走去,這些女兵是唯一給他驚喜的,所以他要親自迎接她們的到來,並且配備的搭檔是燒男這個普通人看到都會一激靈的死變態。
照舊,將女兵們扔下來,第三批狂狼小隊時,童童第一個將身上早已經解開僞裝成捆綁的繩索彈開,連同她的幾個夥伴向着最近的客座教官展開攻擊。
譚沒了米糯糯和蕭雨兒的人雖說都經過專門的自由搏擊訓練,放到外面也能一對幾,可他們此刻面對的是專業的特種兵,上來的搏殺術很有針對性,抓住對手就是卸關節,在敵我不明的狀態下,讓對手喪失戰鬥力是她們受訓的第一準則。
這邊留個狂狼小隊的隊員瘋狂的搶奪槍支反擊,那邊混在人羣中的端木月低着身子去割斷其她人的繩索,這時候人越多反擊的希望越大,狂狼小隊能在最初搶下一塊陣地,沒有支援很快就會被殲滅。
“沒子彈,怎麼會沒子彈。”薛楓和童童端起槍掃射,不見子彈從槍口噴射出,而很快從外圍又圍上來一批端着槍的人,上來也不客氣,直接用麻醉子彈將現場敢於反抗的人擊倒。
張世東邁步走出來,看着還殘留一點意識的狂狼小隊成員:“一羣笨蛋,在敵軍大本營發起攻擊,你們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如果是在路上,你們的成功概率會有多大。燒男,這羣小傢伙們的火氣太旺,你得給她們消消火。”
燒男那已經完全扭曲誰看了都會噁心的面孔上,擠出了只有張世東能夠看懂的笑容:“我會跟她們好好玩的,女兵,我喜歡。”
觀看廳中,此刻給了燒男一個特寫,舌頭在燒燬的嘴邊舔了一下,崔勇達和幾個年輕人第一反應就受不了,打開公共頻道發起抗議:“我們不希望看到任何超出底線的行爲出現,否則我們將行使自己的權力,對整個訓練計劃提出更改。”
燒男完全無視,將耳邊的通訊設備摘下來,故意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吹了一下:“張世東,如果再有這樣唧唧哇哇的人,我可關公共頻道了,到時我在裡面做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張世東還沒開口,崔勇達已經提前開口:“你敢,我會撕了你。”
燒男愣了下,旋即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色彩,盯着不遠處的監控設備:“我記住你的聲音了。我會找你的,到時你會覺得非常的有趣。哦,不,我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但是醫生,你做好與我共同生活的準備了嗎?”
崔勇達也不是被嚇大的:“我住在軍區大院,你來吧。”
燒男很興奮的上躥下跳:“我會去的,我一定會去的。”然後轉而對那些沒有昏迷的女兵笑道:“鑑於你們有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我現在心情非常的逾越,我將會和你們做一個遊戲,希望你們能夠喜歡。”
說着,跳到了車上,將所有的女兵都踹了下去,種着監控設備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啓動車子在顛簸的海島小路上駛向裡面的仿造監獄。而在後面跟着跑的女兵,有反應快的抓住了車子的後面,重新爬了上去,反應慢的咧嗆的跟着跑了一陣全力衝刺勉強跟上車子的速度,被拉了上去避免了之前那些男兵的慘狀,而這一次。燒男都沒有給任何人提前退出的機會,你要問他,一拍腦門,剛纔你們那個心理醫生跟我說話,我給忘了。行了,不提就不提吧。她們是女兵,早晚都得被淘汰,大家一起有個伴兒。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我要告他,我要將他驅逐出訓練營,張教官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現在就要行使自己的權力,我要將那個傢伙從訓練營裡趕出去。”崔勇達義憤填膺的姿態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一個個都當領導當慣了,平日裡到哪裡說話也底氣硬,是誰都得讓着他們三分,突然間到了一個地方,下面小小的教官都這麼橫,觸犯了他們的集體利益。
張世東聽着耳機內的吵鬧聲,直到聲音消退才重新掛在耳朵上,重新開口說話:“所有我請來的人,你都沒有權力驅趕,我再說一遍,他們都是客座教官,在這裡白打工,都是我的客人,所以你們要麼就好好呆着閉上嘴,要麼就離開,我能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卻不能保證你惹怒了他們,他們不揍你。”
“張世東,你說什麼!”崔勇達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對着話筒大聲的怒吼,卻見到對方毫無反應,調整了頻率才發現,張世東進入了教官訓練頻道,他想說話卻被告知沒有權限,幾個老幹部衝着觀看廳旁的信息兵喊了幾嗓子,崔勇達更是一怒之下要去捷通首長的電話,在撥打之前他眼珠轉了轉,最後讓一個資格老的監督團老軍工給首長打電話,這位在部隊幹了一輩子軍工的老兵,就連軍區司令的軍齡都不如他長,當初在新兵連的時候,他還是軍區司令的新兵連班長。
剛打電話的時候,老軍工的嗓門還挺大,打着打着他人就順勢起身走出了的觀看廳,幾分鐘之後回來,默默的坐下來,對着那些詢問答案的人擺擺手,打開面前的電腦,查看這個訓練營的資料,尤其是這裡的教官們,面對權限最高的張世東,他想到了之前打出的那個電話。
一直將自己當做老哥的司令員難得語氣沉重嚴肅了一回,只說了一句解釋的話,剩下都是告訴老軍工多聽多看少說。
“他是欽點的諾斯頓國際特種兵競技大賽的華夏指揮官,他也是軍委首長認爲最好的特種兵教官,老哥,還記得南疆戰場嗎?他走過的戰場絲毫不比那裡差。”
老軍工的沉默,讓崔勇達暗自鬆了一口氣,也讓觀看廳的氣氛變得怪異起來,之前還覺得自己等人佔理的一方突然發現,似乎自己除了在這指揮部周圍行走的權力,在這島嶼上,其它的權限都沒有。
剛吃了癟,大家都選擇了沉默,但對張世東這種安排,不滿意的人還是很多,刨開這些不滿意的人,還有一些人沉默着,看着訓練營的資料,仔細的閱讀着這裡即將展開的恐怖畫卷。
張世東開着車子,獨自一人向着島嶼接近中心的監獄行駛去,崔勇達坐在觀看廳中,切換着個人電腦上他的畫面,心裡也不由狠毒了一下,期待着這島上的猛獸將他吃掉,不,嚇一嚇就好別讓他那麼狂,狂的讓人厭惡。
他的詛咒並沒有靈驗,在先頭部隊的刻意捕殺和驅趕下,除非是那些真正餓極的猛獸,已經對機械發動機聲音有所恐懼的它們是不會輕易出來圍攻來往車輛。
監獄是依山而建,除了一面是澆築的水泥牆之外,另外三面都是利用原本這裡地形特徵建造,增加一些全無活路的陷阱設置,每個崗哨每班三個崗哨,其中一個是真正的戰士,張世東給他們的任務就是手裡拿着信號彈,一旦遇到突發狀況下意識也能引燃信號彈給所有人報警。
進出的大門是內外崗,裡面是客座教官,外面是整整一個連隊,除非必要所有來往進入的人都必須下車,運送後勤補給亦一樣,在門口卸下,由一個走人的小門內遞進遞出,讓魚目混珠的事情在這裡不能發生。
監獄嘛。就得有個監獄的模樣,而這裡是完全敞開式,在監獄內隔開十米左右的環形區域空無一人,能保證崗哨自由射擊沒有視線死角,十米內的環形區域是一個個牢房,中心位置有一個小廣場,廣場上擺滿了各種刑具,能讓坐在監牢內的人也清楚看到外面的人受刑。
張世東來的時候,正由長相最具有殺傷力的燒男來宣佈這裡的殘酷,並且不斷的用言語來刺激所有人說出情報。
燒男最後結尾的一句話,讓女兵們毛骨悚然,又覺得這不可能發生,上面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別以爲有這麼多的監控,我就不會對你們怎麼樣,說句實話,這裡的老大說了,只要我想,偶爾面對那些頑固分子,是可以動用一些非常手段的,我喜歡非常手段,我也喜歡無視規則,你們的張教官是個好人,他太優秀了,知道我喜歡什麼。”
打開一個牢房,在裡面幾個男兵掙扎中,少拿拽出了一個個子小小的男兵,出來後直接將她的上衣撕開,露出裡面用白布裹着的飽滿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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