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喝的張軍酩酊大醉,特供的茅臺喝的他難得慷慨激昂,特供的大熊貓飄香讓討厭煙味的孔梅都覺得好聞。兒子出息了,做父母是最高興的,母親會將一切都表現在臉上,父親則會壓制深沉的愛直到爆發。大醉的張軍爆發了一回,最後是張世東擡着他到**上,聽着父親口中喊着的:“我兒子出息了,我還怕你們什麼,來啊……”張世東暗中下了決定,幫助母親收拾了碗筷返回房間。
盤坐在**上,雙手在丹田之前上下搭,一股暖流在身體內流轉,良久之後雙眼猛的睜開,狂喜,掀開衣服在腹部某個特殊的經脈附近,雙手猛的向下一按,一抹金色從身體內透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一支三寸多長的金針從身體內被拔了出來,想象中的戾氣上涌現象並沒有出現,興奮異常的張世東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沒想到困擾了自己兩年的暴虐負面情緒狀態,在回家感受到親情之後竟然化解了。
自從兩年前實力達到了瓶頸之後,他選擇了獨自闖蕩,兩年來神秘的功法雖說不斷的進步中,卻不能抹掉諸多殺戮而沉積在心底的戾氣,一直用金針來壓制狂暴的負面情緒,經過多位專家的集體評議,是戰場老兵綜合症的狂暴升級版,一旦有朝一日壓制不住,將會根據患病者的實力強弱來判定危害性。
張世東還記得自己看病時房間附近超過百位的華夏最頂級特種兵,要不是有金針壓制,他甚至懷疑會有人下達命令。
選擇回家,最初是爲了控制自己接觸的世界,歸來後真正被那份濃濃的親情所感動,才決定真正的留在家中,享受家的溫暖,沒想到親情的力量會有這麼大,竟能化解自己身體最大的隱患。
緊緊握了握拳,張世東此時纔敢放言現在的自己是最強大的,想到父親眉宇間的陰霾,張世東眼中閃過一抹殺氣:“誰也不能破壞這個家庭,誰也不行。”
手腕翻了翻,金針在手裡消失,站起身走出房間,手裡轉着手機敲響妹妹張以晴的房門。
單獨面對張世東時,張以晴還略微有些不適應,找不到一家子在一起時的其樂融融感覺:“哥。”
張世東在電腦桌前非常卡通的椅子上坐下來:“能跟我說說,爸在工作中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我聽那個李東的意思是爸涉嫌將抓捕行動告知犯罪嫌疑人?
提及此事,張以晴就是一臉的不忿:“誰不知道李東他爸跟社會上的人關係密切,帝豪洗浴中心的老闆就是靠着李東他爸的關係才發家的,當時嫌疑犯就藏在洗浴中心內,爸接到消息去抓捕,誰知人去樓空,爲此有人質疑咱爸收受賄賂私放疑犯,雖說現在只是謠傳沒任何證據,不過我聽別人說,老爸這個主持工作的副大隊想要扶正可就難嘍。老爸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破了多少大案要案,不就是上面沒人嗎?李東他爸都爬到咱爸頭頂了……”
張軍再不濟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手裡也頗有實權,在普通人的眼中張家是高高在上的,一個在公安局有權,一個在醫院有權有名,不然當初的張世東也不可能那般無賴跋扈。這樣人家的女兒再非主流,對於官場內的道道也略知一二,事關父親的前途張以晴利用自己的小渠道也瞭解了很多,吃飯的時候見到父親都挺以大哥的意見爲重,此時也就沒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都道了出來。
本以爲哥哥會義憤填膺,至少要說幾句狠話發泄一下吧,孰料張世東沒多大反應的離開了張以晴的房間,讓她憋着嘴努力的在新手機上發泄着,玩着玩着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手機不僅是功能全信號好容量大,就連一項被詬病的待機問題也沒有了,從下午幾乎不離手的**、上網到現在,竟然不見電量顯示部分有絲毫的減弱,晃着頭,將這當作新一代蘋果的研發成果,開着檯燈縮在被窩裡玩的不亦樂乎,卻不知在燈火通明的小區夜晚,她心底總覺得沒什麼本事的哥哥,一躍從窗口跳了出去。
張家在三樓,站在窗口張世東對所有視線能夠鎖定自己所在窗口的區域都進行了觀察,世界頂級殺手團隊狙殺的觀察手在他面前都自嘆不如,遂當他從三樓跳下去時,並沒有被人發現。
手指在手機的屏幕上按了一下,又將手機遞到眼睛處採取眼膜確認,然後低聲對着手機說:“北海省平江市地圖。”
唰!沒有任何附加功能下載的蘋果手機,界面上出現了平江市的地圖,這份地圖要比公佈給公衆的地圖詳細了很多,一些政要所登記的家庭住址赫然在列,一些酒店商場飯莊都有着企業法人的詳細信息,只要張世東想,就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屬於國家機密序列的任何資料。
初秋的夜晚九點,有山有水地處交通要道有重工業旅遊業支撐的平江市燈火絢爛,商業街人來人往,各個主幹道兩側的商鋪也都是燈火通明,李建國的家在同一個小區內。
四樓,一間屋子散發着微弱的光芒,張世東左右看了看,五分鐘之後助跑兩步蹬牆而上,手腳並用,搭在窗臺、防護欄、雨管甚至牆磚之間的縫隙都能夠借力,幾秒鐘的時間爬上了四樓,在黑暗沒有燈光的廚房窗戶前停了下來,手中銀光一閃,窗戶開啓,當他跳進屋子時,之前他踩踏的窗臺部位,並不見一點腳印的痕跡。
客廳、主臥、廚房、衛生間、客房都沒有人,唯獨該是李東居住的房間有人,湊到門前就聽到低低的哭泣聲和李東囂張的聲音。
“你哭什麼,跟着我還能有你虧吃嗎?不就是站前的賴子嗎?你直接報我名號,我罩不住你我爸還罩不住你嗎?知道豪哥不,那是我叔。行了,別哭了,媽-的,這藥勁還真大,過來,讓哥稀罕稀罕你。操,別給臉不要,信不信我找人花了你,就你那小白臉男朋友,我明天就能讓人砍死他你信不,過來!”
帶着幾分抗拒幾分害怕的聲音抵擋不住李東跋扈囂張的姿態和服用藥物後的勇猛,張世東眼中精光一閃,這李東父子得罪了自己家裡本就該死,看李東這熊樣就能想到他父親那總是陰沉的臉,六年前張世東還覺得李叔關係多比老爸強多了,有什麼事都能擺平,現在看來,這一家人……
門開,女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暈了過去,李東也直接被掐暈,張世東的手指上銀光閃出,一根根細細的銀針插入到李東的脖頸和後腦。
一分鐘後,張世東拍醒了李東,暈暈乎乎沒有焦距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你爸你媽呢?”輕車熟路的張世東也不廢話,直接開問。
“爸去找豪叔商量事了,媽在樓下麻將館打麻將。”聲音語速慢一些,條理清晰,雙眼依舊彷徨。
幾分鐘之後,張世東拿出一根銀針在李東的臍下扎入,整根針全部進入身體,從針眼部位滴出一滴血後,張世東在他的後腰拍了一下,銀針出來。
“你爸該死,你媽無恥,而你,就別做個男人了。”
拔出李東脖頸和後腦的銀針,將他的身體半壓在那濃妝豔抹的女孩身上,張世東轉身離開房間,很快,在李東告知的秘密和他自身的手段下,從李建國夫妻照後面暗格內的保險箱搜出了一些東西,又從**鋪下海綿墊子內,找到了一些房產證和存摺銀行卡以及各幣種的現金,重新放好沒拿之後,張世東帶着李建國的一本類似隨筆日記的小賬本離開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