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要炸開了,手按在太陽‘穴’上傳來的是一陣陣眩暈痠麻,想要起身,身體剛一用力,腦袋裡一片漿糊晃,身體四處沒有力氣,陣陣痠麻只想繼續躺着,一動不動,保持着腦袋的平衡,不讓酒‘精’宿醉的力量繼續侵襲大腦。
這裡是哪裡,微風輕輕拂過身體,不像是在房間之中,可平江有這樣清新空氣的地方嗎?
好舒服的‘牀’,暖洋洋的,就想抱着被一直睡下去,不睜開眼……
被!
關冉猛的睜開眼睛,看着懷中騎抱着的‘被’,沉重不想睜開的眼皮瞬間恢復了活力,身體內的力量也重新找了回來,雙臂撐起身子,沒心思去看周遭的環境,只能看到自己身體附近,有着同樣一絲不掛的三個身體,一男,二‘女’。
張世東,令驚雲,秦羽,加上自己。
關冉本以爲自己會如同電視劇中那般尖叫的抓着‘牀’單擋住身體,卻發現身體的本能反應並沒有那麼強烈,扭動了一下身體,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的感覺,手按在頭部,努力的回憶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啪。
光滑的腹部搭上了粗糙的手掌,望着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關冉沒有叫,只是弓起的雙‘腿’一用力,直接將其從‘牀’上踹了下去。
令驚雲和秦羽相繼醒來,令驚雲伸展了一下腰身,很大方的從‘牀’上下來,光着腳走進了不遠處完全開放的洗浴衛生間,坐在馬桶上拉上了擋簾,打着哈欠,也在‘揉’着腦袋。
昨天晚上,喝的實在太多了。
秦羽拉起巨大的‘牀’單。看着張世東那如同古羅馬戰神的完美身軀,關於昨夜,關於‘牀’上,關於現在,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詫和困擾。男人‘女’人之間,不久那點事嗎?昨天在車上鬧的就已經足夠開放了,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也順理成章。那身材,太帥了,好想‘摸’‘摸’……
關冉抓起枕頭,狠狠的扔了出去。砸在張世東的身上:“臭流氓。”然後環顧四周,找尋屬於自己的衣服。
張世東也喝多了,難得高興,難得放縱,圍上搭在搖椅上的浴巾,按動開關。棚頂緩緩向兩側展開,強烈的太陽光線在特殊玻璃的影響下,只剩下暖暖讓人身體舒服的光線落在身上,一邊回憶着昨夜發生的事情,一邊走到冰櫃旁,打開拿出一盒果汁,拆開扔了兩個冰塊進去。咕咚咕咚喝下去。
昨夜,傾國傾城,瘋狂的搖擺。
秦羽拿着張世東最開始拿出來那張卡,本想開個玩笑故意逗逗他,點了一大堆,以傾國傾城宰人不償命的價格,幾十人第一‘波’上酒就消費了數萬元,不少人不禁暗自搖頭,看看人家,這才叫‘混’得好。再看之前的胡峰,寒酸中透着那股子傲氣着實叫人受不了。
接下來秦羽就沒有再用張世東那張卡,她也不缺錢,也刷了一下兩萬多的酒錢,令驚雲也刷了一回三萬的酒錢。從十點多一直到後半夜三點,所有人都喝多了,在舞池中瘋狂搖擺身體,刺‘激’着酒‘精’在身體內蔓延擴散。
難得高興,張世東也沒用真氣驅散酒‘精’,難得去享受一回完全酒醉的滋味,說說醉話,聊聊酒磕,將在度假村山莊的鬱悶和不爽全部釋放出來,大家都一遍遍的詢問張世東和阿光有沒有麻煩,有麻煩大家一起出面等等之類的話。
酒喝多了,又有美‘女’,令驚雲剛開始還將自己的擋在衆人中間,後期也不管不顧了,要不是阿光在這裡還算有面子,老闆不僅送酒,還安排視線最模糊的大卡包,估計昨夜的釋放很有可能轉變爲全武行。
喝大了喝嗨了,張世東勉強能記得自己是被關冉、秦羽和令驚雲三人拖着上的出租車,是令驚雲說的夢想之館地址,四個人擠在後排座,當時司機曖昧的眼神張世東還有些印象。
回來後,馬二在看電影,童千念好像在掛機遊戲,然後四個人就以非常瘋狂的姿態,一個拉着一個,說着醉話上了圓臺,然後……
張世東看着一片狼藉的衝‘浪’浴池,看着地面上早已被水和酒侵泡的衣服,看着幾‘女’頭髮因爲從溼到乾沒有造型的怪異,漸漸聯想起來,但最後在‘牀’上究竟跟誰發生了關係,是一個人多次,還是所有人,張世東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他的記憶還算完整的,令驚雲三‘女’則是完全‘迷’糊,腦袋疼的受不了,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夜的具體事情,但是主動跟着張世東回來這一點沒錯。
都是成年人,又彼此存在着好感,關冉和秦羽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聲嘶力竭,很正常的開始觀察周遭環境,並很大牌的勒令張世東趕緊給她們準備換洗的衣服。
令驚雲圍着一個巨大的浴巾走了出來,走到爲了保證圓臺視線和空曠行,專‘門’設置的低矮衣櫃旁,打開,大中小型號的‘胸’罩,各種‘性’感的小內‘褲’,從一六零到一八零的‘女’士運動裝牛仔‘褲’t恤。
這裡的衣服根本不是一個人買的,令驚雲也不知道到底哪些合身,對着關冉二‘女’說:“只要是標籤沒拆的,都是新的,你們自己選,我們東少的‘女’人可都是有錢人,衣服買進來估計都忘記了。”
沒有升起單面玻璃牆,令驚雲躺坐在衝‘浪’浴池中,看着溼度的熱水慢慢覆蓋自己的身體,身體向後靠了靠,讓痠麻的身體更全面的接觸按摩衝‘浪’裝置。
關冉圍着浴巾也鑽進了浴池中,身上的酒味讓她受不了,況且她也做不到秦羽那般灑脫的圍着浴巾,光着身子就四處走。
張世東熱了幾杯牛‘奶’,先是給令驚雲和關冉送了過去,然後端着遞給秦羽。
秦羽的好奇心讓她很快開始擺‘弄’這裡的設施,讓整個棚頂全部開啓後,在浴池中的關冉有一種完全‘裸’‘露’在大自然中的感覺。先是下意識的抱着身子。
令驚雲看着她笑道:“沒事,這附近這裡是最高建築。”
秦羽又將圓臺邊緣的單面玻璃牆升了起來,人才敢走過去向下看,一部分的收藏區,一部分的公共活動區。居高臨下的感覺讓她向前走了一步,看到大‘門’口處有一個禿頂男人正往上看,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尖叫了一聲。
啪,一對旺仔小饅頭被人從後面牢牢掌控,張世東的頭湊到前面。下巴壓在秦羽的肩膀上:“美‘女’,這是單面玻璃牆,那龜孫什麼都看不到的,嗯,真的是旺仔小饅頭,不過。很‘挺’。”
秦羽很平靜的‘腿’向後一綣,後腳跟順着修長的大‘腿’直襲張世東的兩‘腿’之間。
“真是的,昨天晚上又不是沒‘摸’過。”張世東舉着手,身子向後退,看到浴池內的水滿了,從儲藏櫃裡拿出一瓶洋酒,咕咚咕咚道出大半瓶。放入十幾個冰塊,舉着碩大的杯子,一臉壞笑的就奔着浴池而來。
令驚雲是無所謂,關冉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靜:“你說,我們三個要是狠揍你一頓好不好?”
張世東無所謂的連同浴巾一同沉入浴池中,舒服的抻了個懶腰,端着酒杯繼續喝着:“沒事,大不了一會我再次的耍酒瘋,就不信你們捨得揍我,估計會心疼的陪我嘿咻。是不是?”
“去死吧你,臭流氓。令驚雲,你怎麼能夠跟這個臭流氓在一起,說,是不是被他騙了。放心,姐妹們同心,幫你討伐黑暗的惡勢力。”秦羽也覺得身上溼漉漉的不舒服,也鑽進了浴池,當初做這個浴池的時候就是爲了多人使用,四人坐在裡面一點也不嫌擁擠。
幾人之間的尷尬和曖昧,也就在浴池內嘎然而止,能夠面對昨夜的一切,卻不能接受清醒後的荒唐,張世東很快就從浴池中鑽出去,在關冉和秦羽‘迷’離的目光中,換上運動服,人從圓臺上一翻,消失。
“你們都看到了?”令驚雲站起身,走到淋浴頭旁,沖洗着頭髮,絲毫不介意那讓別的‘女’人嫉妒的身材‘裸’‘露’。
“那些是槍傷?”關冉帶着幾分不確定的問道。
“不會吧,這傢伙是去當兵了,還是去維和部隊到外面打仗了。”秦羽很頭疼,她覺得自己愈發不瞭解這個男人,也愈發不可能掌控,一點點的曖昧還好,過了,傷的只能是自己。
令驚雲揚起頭,讓臉上的水珠儘快滾落,眼中帶着一點疼惜:“你們只看到他成功的一面,他的苦,我們都承受不起的。“
關冉嘆口氣,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其苦,可大大方方的接受其她‘女’人存在是她所不能接受的,昨夜不管是荒唐還是醉酒,就讓它過去吧。
按動圓臺回到地面,換上了清涼裝的關冉和秦羽,在張世東和令驚雲的陪同下,參觀了這在獨特的小圈子裡名氣越來越旺的夢想之館,兩人發覺除了老同學的關係和那點大家故意留存的曖昧之外,生活,註定是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非得‘逼’着走到一起,最後是雙方都受傷。
“你們好,我四年後該是張世東的正牌妻子。”
童千唸的出現,更是徹底擊潰了關冉和秦羽那屬於正常人的思維模式,雷的二人是落荒而逃。
一場同學聚會,曖昧了一番,醉酒滾‘牀’單一番,惹了一大堆的麻煩,最終的結果是高興的,這一點在病毒三人身上得到了最中肯的評價。
“東哥,原來你還是悶‘騷’的,不過求您件事行不行,我們幾個沒事,準備給你的圓臺裝一下隔音系統,昨夜,您是過癮了,我們……”
PS:明天爭取五更,今天早點休息就不熬夜了,明天早起還有事,辦完事回來時間應該足夠五更,預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