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爲悅己者容,常年需要妝容在公開場合的人,往往在私下裡比較抗拒動輒數十分鐘或一個小時的化妝過程,更喜歡素顏。
艾愛就是最明顯的一個例子,平日裡戴上帽子和眼鏡,至多化一點眼線和睫毛也就出門了,可今天不一樣,她用了足足一個小時,將塵封在梳妝檯內的化妝品以最佳的搭配方式,完美點綴在自己的身上。
沒有濃妝,沒有撲鼻的氣味,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香和每一處都極爲用心的雕琢。
頭髮,耳環,項鍊,手指甲腳趾甲,每一處,艾愛都儘可能的達到自己滿意的極致。
都說美女素顏,素顏美女。美女完美妝容呢?極品美女。
當一個男人身邊接觸到的女人都是濃妝美女時,一個素顏美女的出現將會讓他完全的沉浸在對方的美麗之中。
同樣,當你身邊環繞着各種各樣的美女時,單純的素顏已經無法佔據好的位置,如何?發揮你自身的強項。
艾愛是個懂得享受懂得雕琢自己的女人,對於品質,她有着不同於普通小資的小資,從不掩飾自己內心的那點物質欲,很真誠的將自己所喜歡的東西展現給喜歡的人砍。
當張世東見到艾愛時,卻有驚豔的感覺,不同於電視熒幕上的端莊典雅,也不同於現實中的高貴大方,而是一種精緻,爲了迎接愛人的精緻。
很美,真的很美。美到讓你窒息。
黑色的皮褲黑色的皮靴,白色的高領毛衣,紫色的短貂,將三種不太融合的色彩完美駕馭,呈現給她想要呈現的人。
算準了時間,提前五分鐘出來,從大院內走到院外,立時成爲路邊的風景線,若不是因爲這裡的神聖,超高的回頭率會讓不少車輛停下來搭訕。
張世東一聲響亮的呼哨。車子以極其瀟灑的甩尾停在了艾愛的一米半遠的地方。按開車窗:“妞兒,打扮這麼漂亮,有沒有人約,要不。請你去看電影?”
換了不同妝容的艾愛。還真沒幾個人能認出她。很嫵媚的衝着張世東一笑:“好啊。”
這樣的一幕被不少附近故意慢行和繞一圈又回來的車子看到,裡面的人紛紛懊悔不已,早知道這麼輕易就拿下。剛纔我上去就好了。
看看電影,逛逛街,一起在小吃攤吃麻辣燙,站在街邊迎着冷風吃街邊攤,艾愛陪着張世東,用最貼心的話語,幫助他驅散內心的猶豫。
夕陽落日餘暉照射在房間中,諾大的牀上,艾愛輕輕的靠躺在張世東的懷中,凝脂般的肌膚裸露在外,輕輕的夾下他嘴上的香菸,探着手臂將菸灰彈在菸灰缸中,重新遞到他的嘴旁。
地面上是凌亂的衣服,牀品凌亂的與衣服共同散落在一起,艾愛細數着男人身上的傷疤,沒有多問一句,整整一天選擇的是用萬般柔情來讓張世東放鬆,甚至在某些兩性之間的鬥爭中,乖巧的滿足男人通有的一些惡趣,她能感覺到自己服侍他的時候,他眼神中和表情內的那種征服慾望,卻也無怨無悔,每當她看到張世東身上那些傷疤,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呵護他,想要給他自己所能給予的一切。
艾愛的愛,永遠是瘋狂的飛蛾撲火不顧一切,一旦那扇門打開,就會將屬於自己的一切都爲愛奉獻。
“你相信嗎?我妒恨了。”艾愛將腿騎到了張世東的身上,半個身子搭上了他的胸膛,手指勾着他的下巴,眼中是從未有過的佔有慾和攻擊性。
“我要是向她們展開攻擊,你認爲什麼樣的方式最適合。”舌尖在張世東的胸膛舔了一下,順勢身子整個上來,吞下那並沒有因爲緊張而不應戰的堅挺:“怎麼,你不相信我敢這麼做。”舒服的閉上眼睛,輕輕的享受着小範圍搖動所產生的摩擦。
張世東輕聲的喃語一句:“謝謝。”
艾愛停下來,輕輕的一個吻,傳遞彼此的濃情:“去做你想做的,只要不傷害你所在意的人,我,以及她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
夜,烏雲密佈,只能看到被烏雲遮住的朦月,漫天星斗全部被烏雲遮擋,整個天空從上而下產生一種悶悶的氣壓,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街上的行人都照比往日少了有三成。
牧馬人停在了夢想之館的門前,馬二屁顛屁顛的跑出來,接過張世東扔過來的鑰匙,享受短暫時刻頂級豪車,將其開進車庫。
“臨湖的味道,艾家那個女人,算你有眼光,目前還沒有一個讓我覺得不入眼的女人出現。”童千念平靜的將那臺特殊的電腦屏幕轉了過來,讓站在吧檯前抽菸的張世東看到上面的東西。
“開始吧。”
“嗯?女人還有這種功效,你不猶豫了?”童千念側頭,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人突然接觸到一種她完全不瞭解無法認知的新事物一樣,充滿了好奇。
張世東身手彈了一下童千唸的額頭:“小屁孩,少看沒用的,再讓我發現你電腦開着成人網站,我踢死你。”
童千念拍打開他的手掌:“你懂什麼,這叫刺激雌性荷爾蒙生長,過一段時間,你每天都要幫我揉胸。”
噗!
孔雀一口奶全噴了出去,從來都是對童千念充滿了厭惡,今日這一句話,讓他徹底改變了對念哥的看法,真不是她嘴損或是怎樣,人家是真真正正的有一說一,語言的藝術到她這裡算是劃上了句號。
張世東一瞪眼:“那用不用我提前破了你,這樣更能刺激你雌性荷爾蒙的滋長。”
童千念沉吟了一下,直接給張世東氣樂了:“臭丫頭,還真想啊,趕緊幹活,五天之內,必須完全貫徹下去。”
“我什麼時候成你私人秘書了,按照我的身價,你每個月至少要給我頂級職業經理人的薪酬,看在以後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年薪我不多要,五百萬美元。”
張世東看了一眼童千念,竟然破天荒的發現在她的耳根處,有一小片的紅暈正在慢慢散去,心頭大震:“這丫頭,不會一切都是當真的吧?”
“你別以爲我在開玩笑,不是說米糯糯妖孽嗎?兩年後我讓她俯首稱臣。”童千念似乎聽到了張世東心中的聲音,坐下來之後,在燈光的映射下,臉上浮現出一抹懾人的光芒,這一刻,張世東恍惚的覺得,童千念就像是外面被烏雲遮住的明月,正在雕琢着自己,待到她想的時候,就能驅散烏雲,成爲整片天幕中最亮的存在。
坐在電腦前,掃了一眼電腦屏幕,看了一眼手機,向着蘇惜西發出了一道指令:“開始。”
童千唸的十根手指就像是跳動的精靈,在鍵盤上舞蹈,整改計劃正式實施,整個命令最高批示人——九十九處臨時負責人,張世東。
命令發出,張世東將沙發椅一轉,控制着另一臺電腦的鼠標,操控着遊戲裡的‘東哥’返回城鎮,開始了玩遊戲以來,最長時間的一次遊戲生涯。
而在此時兩側的電腦上,都在顯示着資料的快速移動。
十幾分鍾後,第一個定格畫面出現,裡面出現了一個人的資料,童千念敲打了一下鍵盤,將視線投向張世東。
而另一側,病毒三個人也都從自己隨身的特製手機中,看到了這定格的畫面。
“圓滑。”老鬼兩字評價。
“狡詐。”孔雀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病毒沒有說話,棄權,主觀意願太多,不適合發表意見,說的簡單點就是眼前這人誰跟他有恩怨,就別開口。
“翱翔在生命禁區,神仙灣,駐軍哨卡,士官,三年後,迴歸。”張世東想到了鍾冕,那個人,已經放棄,已經報廢,或許安排在一些部門會有所成就,但在九十九處,沒有他的位置。
童千唸的電腦上,顯示着她敲打的字,輸入後,直接形成命令文件下發,張世東沒說的,她也輸入了,未到三年,調入某軍後勤部。
“怕死!”
“膽小!”
“有了牽掛。”
又一個人,病毒三人眼中閃過一抹遺憾,忠誠了內心的真實,一個爲情而變得膽小的人,已經不再適合留在九十九處。
“直接調到他家鄉所在省城的軍區或是公安廳,任選,記得結婚的時候給我們四個人送上四萬塊錢的份子。”張世東控制着遊戲角色將身上的一件裝備砸碎,連續砸,到十二星,再次碎回沒有強化狀態,手指按在鼠標上的力度,微微有一點加重。
邊境,面對數以百計的武裝毒販。
“隊長,你們先走。”抹着油彩的他,當時,身中三槍,其中一顆子彈貼着心臟而過。
四個人,同時點菸,沉默。
童千念停止了敲打鍵盤,眼中帶着一絲迷茫,望着屏幕,問道:“爲什麼要這樣,要麼絕了人家恨你的能力,要麼就別去捨棄兄弟情,你把人趕走還想讓人家不恨你,這不可能,都在要害部門,日後,你怎麼自處,不怕他們報復你嗎?”。
能讓童千念無法量化找到答案的問題,也是九成九人無法理解的問題。
爲什麼?
不是要讓那些老兄弟在家嗎?爲什麼還要將他們清理出去?
PS:感謝800116的打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