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霧瀰漫的日式室內溫泉浴室中,沿着假山碎石鋪設的溫泉池風格獨特,從室內微型景觀假山上滾落溫泉水。
古銅色的肌膚在溫泉中帶起一縷溫泉水,膚色有別於東方人審美觀點,肌膚順滑有彈性,細細望去古銅色肌膚細密油滑,美腿修長渾圓,溫泉拂過胸前,橫看小嶺側看小峰,手臂處隱隱隨着擺動呈現肌肉。
偶爾身體換一下姿勢,一隻手可以掌握的秀氣鼓起,平日裡需要胸罩才能勒出深溝,老熊嘟着嘴,雙手在胸前往中間推:“就不信你敢來,來了定然叫你好看。”
“現在這樣就挺好看。”
“啊!”
伴隨着陌生的男性聲音響起,老熊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胸前,身子往下一沉,只露出脖頸以上的區域,轉身,背靠着假山,警惕中帶着殺氣的盯着端坐在木椅上的男人,最初的驚慌不過是表面樣子。
“你怎麼進來的?”
張世東翹着二郎腿,身子向後靠了靠,讓自己坐起來更舒服一些:“有人在表演大秀,我能不來嗎?請原諒我剛纔說錯了,不是平胸女,是渾圓竹筍型的旺仔小饅頭,不錯不錯。”
女賊老熊嫣然一笑,手從胸前挪開,身子向前探了探來到池邊,手臂搭在木製的池邊,身子也向上提了提,媚眼翻了翻:“我漂亮嗎?”
張世東搖了搖手指:“別急,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彆着急求救。”
老熊手縮了回來,將池邊的白色浴巾抓住,露出了浴巾下的一個服務按鈕,身體從水中站起,霧氣繚繞之中,一副美人出浴圖呈現在張世東的眼前。
一邊向着張世東走過來,一邊用浴巾很有節奏帶着十足誘惑的圍在自己身上,高挑的身材在浴巾的襯托下更顯腿部和鎖骨處的精緻,站在張世東面前,擡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甩了下頭髮,讓溼掉的發尖在他的臉上拂過,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俯身。讓身體溼熱的溫度傳遞到他的身上。一隻手抓住張世東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並拉着探入到浴巾之下的大腿深處,無需任何多餘的言語,帶有百轉千回的嬌聲呻吟:“嗯……”
女人勾引男人。無需理由,也無需任何的情感基礎,將女性天生的柔媚性感表現出來就足夠了。
浴巾在身體擁擠時散開,整個身體壓在了張世東的身上,低着頭準備親吻之時,老熊的舌尖一頂,距離張世東的臉只剩下不到幾寸的距離,油滑的舌頭挑逗着張世東完全佔據着主動,讓他感受到一個舌頭所帶來的誘惑有多麼強大。
這時的張世東也沒客氣,上下其手,上面抓着,下面摸着,直到老熊的舌頭離開,向着脖頸處親吻過去時,下面的手抽了回來,就聽見呲啦一聲,在張世東的脖頸處,迸濺出一點火花,一把小刀和一截鋸條正面摩擦,老熊的舌尖頂着一個刀片,眼中盡是驚愕的望着張世東,整個人呆掉,最後的招式都被對方輕易破解,這傢伙是哪來的。
從女壓男,到男壓女,從女勾引男到女的開始掙扎,張世東低頭望着那充斥着健康美的身軀,手在那平整光滑的小腹上來回摸了摸:“放心,我對你沒多大興趣,帶我去找你能知道的最高級別賊頭。”
單純的身體受到侵犯,至多讓老熊害怕,當張世東說出這句話時,女賊老熊身體一緊,目光中露出完全退後的保護色,對身體的防護沒有了,取而代之是對張世東那句話的謹慎。
“幫我帶句話,明天晚上王府井,我走一條街,你們可以用任何方法,只要能從我身上切走錢包,我保證以後不找你們麻煩,如果不能,真正主事的人出來見我。”
當天晚上,在燕京有超過三百名的小偷被反切,在外出‘幹活兒’時,剛剛得手的動手被人切走。
來高手踢場子了!
女賊老熊傳出了根源所在,張世東的樣貌被所有人搖頭否定,都表示不認識,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個人,對於挑戰,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張世東夠狂卻沒有破壞規矩,對於一些老賊偷來說是要謹慎點,年輕人是忍不了的,認爲自己的地盤受到了侵佔,在得到了女賊老熊代表的東北幫代替傳出的話後,都說要幹,不把那丫切了整個燕京的活兒都不用幹了。
………
“來了,怎麼不說一聲,該輪到我請你喝酒了。”
在臨湖,張世東用一瓶幾十年的老酒和一頓燒烤宴請了嶽天祿。來到燕京,嶽天祿同樣擺下了一個足夠份量沒有任何顯擺意思的排場來迎接張世東。
或許功利,因爲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嶽天祿剛剛從老爺子的房間內出來,在家中已經久病很少見人的老爺子專門跟他談起了張世東,並讓他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與張世東接觸的所有細節。
嶽天祿很久沒有看到過爺爺一次性談話這麼長時間,這一次明顯是專門爲張世東與自己談話,最後,在嶽天祿退出老爺子房間時,閉上眼睛將倦意掩蓋的老爺子留下了一句話。
一句話,讓自詡燕京大少我爲峰的嶽天祿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平日裡即便是面對那些家世不俗的大衙內,他也不曾有過無力的感覺,岳家能給予他的東西很多,他也很爭氣的對得起岳家大少這個稱呼。
不鄙視草根也不貶低草根,但在骨子裡對於草根的崛起還是有着與其他衙內世家子弟一樣的論調,幾十年之內,你別想趕超我,我出生的家庭讓我至少在四十歲之前不必懼怕你的崛起,稍微努點力的五十歲之前依舊可以無視你,到了六十歲,誰還跟你比,早就已經比下一代了。
不少人都說蘇惜西是勵志女神,嶽天祿承認蘇惜西是數十年難得一見的才女,是公認在專業領域擁有着藐視一切的女神,他是草根嗎?嶽天祿不認爲,蘇家多少年來留下的人脈關係,蘇惜西不曾動用是真,可在她的人生中這些關係沒有用處嗎?
今天,張世東給他上了一課,讓他知道了人外有人,老爺子的原話是這樣的:“九十九處的處長換人了,張世東,沒有接受新的軍銜也沒有接受身份,只是吃了一頓飯。”
吃飯的地點,吃飯的人,吃飯的內容。
一切,都足以讓嶽天祿羨慕嫉妒,也足以讓他震驚。
二十幾歲,人家做到了許多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能與那幾個人一起吃飯那是何等的榮耀,是被專門請到那樣的聖地去吃飯,雖只是四菜一湯,多少人想要吃上一口,哪怕不吃,只是在旁邊靜靜的站着看着,也足以出去驕傲的炫耀一輩子。
每一次,面對張世東,瞭解多一些,都會有不同的印象感官。
每一次見面,他都給你不同的他。
嶽天祿安排了一傢俬人會所,曲徑通幽處,世外桃源家。圍牆之內是密林,密林之內是一個個單獨的仿老燕京大宅院建築,一個個跨院內出了雕龍畫鳳的外觀,內部結構也頗有古風,置身其中琵琶古琴悠揚牌曲聲,找尋一處世外桃源的別樣風情。
好酒,陳釀。
好煙,味醇。
好菜,精緻。
好環境,好心情。
好的地方,總會伴隨着聞名而來的諸多客人,這邊張世東剛跟嶽天祿舉杯喝酒聊天,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緊接着嘭的一聲門被推開,一道身影慌不擇路的跑了進來,看到張世東的時候眼睛一亮,有一種在山區迷路突然間看到了救星的感覺,堅強的眼中是一種別樣的倔強。
嶽天祿剛要說話,張世東站起身,聽着外面院子裡嘈雜的腳步聲和略顯醉意的吆五喝六,伸手拉着跑進來的女人坐下來。
“我說過,萬事有我,爲什麼?”張世東的聲音帶有一絲的憤怒。
“我知道你忙,不想什麼事都麻煩你嘛。”
精緻的妝容,細心呵護過的髮型,野性的五官,性感的氣質,模特的身材,傲人的美腿。
“令驚雲,你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怎麼,我哥不夠你陪着去喝杯酒?”一個矮胖男子滿臉潮紅的踹開房門衝了進來,先喊了一嗓子,後看到了嶽天祿言語一塞:“嶽哥,你在啊,不好意思,抓個小模特,給臉不要臉,打擾你興致了,今天嶽哥的消費我來。”
抱着拳道着歉,臉上沒多少懼意,一看就是熟悉也不怕嶽天祿的主,惡狠狠的盯着令驚雲,有將她整個吞下去的兇狠,探手,就要抓令驚雲的胳膊。
啪!
張世東的筷子抽打了一下矮胖男子的手,哎呦一聲過後,對方眯着眼睛看着張世東:“你是外面來的?”
“你家裡是省部級?”
“副部級總該有吧?”
“草根精英?經營什麼公司?還是在哪個五百強企業擔任高管?”
“運動健將?”
“打籃球厲害?打網球厲害?”
“品酒厲害?鑑賞厲害?”
一連串的詢問,越說聲音越大,越說聲音越狠,眼裡逐漸浮現出最初忌諱褪下的狂傲。
“你丫什麼都不是,跑到這裡來裝什麼大瓣蒜?”
啪!粗胖的手掌拍在桌子上。
問這麼多,除了最開始是在確認張世東的背景外,後面的問題,多少帶着一點嘲諷,以及試探嶽天祿反應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