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世東沒能踏上飛往鬱金香風車王國的飛機,貝婭得到了她想要的承諾,以此換來了張世東必須繼續停留在華夏。
一條瘋狗,誰沒事願意招惹他,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這瘋狗又沒有什麼讓人不能理解的攻擊性,看門而已,跟華夏利益沒到必須交惡的地步,離他遠一點好了,待到我基因藥物研究大成,基因戰士強強出爐,看他還有幾分資本繼續囂張跋扈。
貝婭回國之後,很快,一紙沒有放在臺面上的修好國書傳遞到華夏,從口頭落到筆頭,足見貝婭這一次回去之後擁有更大的權力,開始能夠主宰一些本已經不再王室的權力。
此時再不會有人相信張世東是在冬眠,這廝根本就是隱在暗中的毒蛇,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給你來一口,平日裡就縮在暗處一動不動,你還別無視他,給你來個腳拌也夠人受。
新部隊的組建和新寸勁的傳授,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國家需要利用各種方式掩蓋嶄新無副作用基因藥物的存在,不斷的從精銳中提煉出最好的戰士充斥到這個隊伍當中,十幾個專家組成的教育小組會深度挖掘每一個人的內心,會試圖挖出每一個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不允許一個心智不堅定的進入到這支神聖高度機密的部隊之中。
送走了貝婭,張世東總算是第一次出現在總-參的辦公室中,看着忙前忙後的辦公室主任,看着陸續而來的處室負責人,坐下來談心聊天,有的沒的多的少的,大家都希望聽一聽這個未來必然會影響到軍隊格局之人的內心想法,想要通過聊天知曉他心中的偏移方向,既然他能夠得到上面如此賞識,即有可能她的想法就是上面的想法,高度契合後纔會給他上升的機會。
一上午的時間。張世東沒得到一點空閒,中午的歡迎宴還沒開始,他人已經消失無蹤,紀-委那邊更是不去了,那邊的氣氛肯定要比這邊還要熱烈,迎來送往本就不是他的強項,反正已經背上了跋扈的名聲,也就不在意潛在可能發生的一切,也不關心別人的想法,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繼續。春眠。
說出去都好笑。張世東在做着上面認爲最重要的事情。結果卻被人誤認爲他整日閒散不幹活休息。
陪着圖和雪,無疑是當下他最重要的工作,能讓圖和雪高興,能讓它們持續產出新鮮血液。他就有功,且這功勞無限大,要比外面那些做了很多事的人功勞還要大。
一身正裝的寧九天第一次走進四合院,已經熟悉了部裡工作的他樹立起了屬於自己的威望,誰也不敢小瞧這個年輕的常務副,有張世東這珠玉在前,越老越多的優秀年輕人開始浮出水面,過去講究三十多歲一定要低調不要冒頭,厚積薄發。現在則是出名要趁早,出了名受到了關注會更多機會也更多。
與張世東的關係始終亦敵亦友,在平江轉了一圈,寧九天的身上就洗掉了焦家的痕跡,又讓人覺得他身上有了張世東的痕跡。偏偏他跟張世東之間競爭關係要多餘合作關係,很奇怪讓人捉摸不透的關係。
四碟小菜,一壺清酒,兩人沒有多餘的話,直到一壺酒喝光寧九天起身,張世東依舊是那慵懶的模樣。
寧九天突的笑了:“你沒什麼想要跟我說的?”
張世東撇撇嘴:“說什麼,說你的工作?沒興趣,整個東北什麼樣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是救世主,該有的政策自然會有,不該有的政策我爭取來了也不能推廣。”
寧九天點點頭:“喝酒,聽令做事,轉了一圈,你纔是真正的聰明人。”
張世東笑而不語,不是聰明,是明智,懂得如何選擇纔是最正確的,至少不會因爲自己的無知無能給別人帶來傷害,給多數人帶來損失,遵命而行事,事乃國事民族事百姓事,我定當竭盡全力死而後已,不是我張世東多麼偉大,是我已經得到了足夠多,每多得到一分都不是百分百理所應當,都有感恩都有虧欠,我享受着諸多的錢財依舊安然無恙不是我自己真的強大到全世界都懼怕我,是因爲我身後有一個國家,它全力的支持着我,而現在我需要回饋這個國家,說死而後已大一些,拼命爲這個國家是值得的,至少在我的身上,這個國家給予的要比我付出的多。
寧九天走了,沒過幾日,一個由他主導的新政策就在農-業-部試行文件下發,要大力扶持東北作爲華夏糧倉的地位,加大種植面積,將華夏糧倉的名氣打響,力保整個華夏的糧食能夠自給自足,不需要進口。
食,民之生存的根本。
寧九天提出了多項給予農民的政策支持,他喊出的口號是我們要讓農民不出來打工,在家裡賺到一樣多的錢,這塊土地,要給予他們更多。
與此同時寧九天要求農科院等相關研究部門對各種農業產品的新型化研究加大力度,力爭在夏冬兩季也要扶持東北農民進行純粹收入性種植,尤其是冬季,要讓我們的土地活起來。
寧九天這也是厚積薄發之舉,支持他的人很多,他也願意站在前臺多做一些事情,哪怕因此受到各種阻礙也在所不惜,不光是爲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負,更有那一抹不管別人信不信他自己信的爲民信仰,想要做成事就不怕任何的阻擾,某種程度上講從他脫離焦家到現在強力推行新的農業政策,或多或少他自己都承認是受到了張世東的影響,因爲他,寧九天才更有信心去做事,上面是不會看不到的,只要你真心實意爲老百姓做事。
張世東在初春的某一天,突然間從午睡中醒來,瞪着眼睛回憶着夢中的情景,或許,那實現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準備得當,後勤支援能夠跟得上,或許,這並不是什麼問題。
不春眠了,第二天就將一份申請遞交上去,明確了裡面的費用在可報銷範圍之外的全部自理,以他的級別遞交的申請只是一件小事,至多是動用幾十人上百人的規模,上面很快就進行了批覆。
很快,包括阿東等新晉的基因戰士接到了集結的命令,病毒老鬼孔雀等人擔當後勤支援,隨時保持着距離最近的公路或是城鎮,一旦有需要可以隨時進行支援。
一輛牧馬人,兩輛經過改裝的大切諾基,兩輛經過改裝的軍用卡車,不止是性能,整個後部修建成客車的狀態,每輛車至少可以坐二十人。接近五十人的隊伍出發,這是當下除了九十九處那些歷經各種磨難最後選擇成爲基因戰士之外的所有新基因戰士,車上準備了充足的備用油和車零件修車工具,每人都是滿負荷的單兵裝備,隨時能夠進入深山老林之中,同時車上也配備了相當多的慰問品,平日裡大家的補充,到了目的地就會變成慰問品下發。
車隊從燕京出發,到津,沿着國境線,開始了沒有周期,準備要沿着國境線一週,探訪所有祖國大型邊防部隊,儘可能多的到達一些邊防哨卡,張世東將這一次旅程叫做訓練,一次簡單卻又週期長的訓練,他會隨隊參加,不定時離開。
目的很多,暫時歸納出來想要達到的目的有幾個。一是讓這些新的基因戰士真正感受到付出的意義,在祖國的邊防哨卡,這意義會被放大;二是慰問,要讓那些邊防兵知道祖國沒有忘記他們人民沒有忘記他們,這樣的訓練將會一直持續,每隔兩三個月就會有相應的部隊出發;三是相互學習,基因戰士擁有着強大的體魄,但他們需要向那些在邊防哨卡奉獻的士兵學習一種精神,不是奉獻,而是站直,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站直的精神,學會一首歌,聽懂一首歌,你不站崗我不站崗,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你們,跟着我走了最苦的環境,看到了每天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守衛祖國的戰士們,你們做好準備了嗎?最後也是要視察部隊,是那種更爲廣義上細緻行爲,代替上面進行視察提出意見吸取意見。
邊境路難走,車子能通行到的基本上只能是那些擁有後勤補給線的哨卡、一部分的邊防哨卡,有一部分需要短暫步行,有一小部分需要長時間的步行,張世東的目的是儘可能都到,如果實在到不了就要有所選擇。
車子在荒無人煙的盤山公路腳下停下,幾十人下車活動筋骨,長時間坐車也就是他們現在的身體素質,換做從前身體也扛不住。
就地生火做飯,如無必要,除了露宿軍營之外,在無法抗拒的天氣情況下會住宿旅店,其他時候都會選擇野外露宿,以這羣人的身體狀態,感冒發燒蚊蟲叮咬腸胃病毒之類的基本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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