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和田扒光父子兩人好色成性,無性不歡。曾經父子兩人一同qj了一位懷了孕的少婦,硬生生到死。還有一次,田伯光qj了一個少女,居然誣告是少女貪戀他的美色。最終,田伯光無罪,少女陪給田伯光精神損失費五十兩。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爲田伯光的老爹田扒光是大夏國國教掌教。
田扒光回了個禮,依然笑着道:“不知道誰人可以作證啊?”說完看了看四周,看到夏餘韻就當沒看到一樣。
四周除了田家人就是夏餘韻兩人,以及董不易和孫亞龍。孫亞龍給董不易示意,董不易點頭表示明白。隨即,走上前,伸出手道:“這位大人買餅麼?”說完,手已展開,是一塊餅,這是在迎月樓吃剩下的。
原以爲會幫自己作證的董不易居然在賣餅,孫亞龍僅有的幾根頭髮都豎起來了,指着董不易:“你,你,你......”
董不易不做理會。
一位田家僕從:“你這餅怎麼賣啊?”
衆人.......
孫亞龍將視線轉至夏餘韻,公主的話該算是鐵證吧。可是夏餘韻就當沒看到一樣,低着頭,摳指甲。田扒光好像這纔看到公主一樣,淡淡道:“原來公主也在這裡啊。”
“田掌教有禮了。”夏餘韻不鹹不淡答道。
酥酥看不下去了,準備站出來證明,可是沒想到被夏餘韻拉住了。田扒光看了看酥酥,色迷迷道:“小朋友,有事找叔叔玩,叔叔下面給你吃哦。”
聽到這話,衆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知道反正不是好話。可是董不易不一樣,下面給你吃,這是地球纔有的俏皮話,對是俏皮話,沒想到這個老傢伙也會,董不易默默的朝田扒光施了個禮,暗道“前輩”。
田扒光看沒有人站出來,搖搖頭,傷心道:“看來,這位小哥在污衊犬子啊?犬子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講究四美五德,是大夏國有名的大善人,今日你這等欺負我大夏國的大善人,實屬亂成賊子。”轉身對夏餘韻道:“懇請公主主持公道,下令將此廖就地格殺。”
夏餘韻眯了眯眼,咬着牙道:“田掌教不會不知道令郎是什麼德行吧?”
田扒光也不生氣,平淡說道:“我說是,就是。公主殿下可覺得不對啊?”
夏餘韻冷哼一聲一再說話。
“我看小哥儀表堂堂,沒想到心底如此歹毒。污衊我大夏國一等一的賢士,這簡直就是要我等滅國啊。來人,將此人拿下,如有抵抗,格殺無論。”
“是。”
“快跑啊。”董不易見孫亞龍呆在原地,連忙拉着他就跑,不跑可是會被剁成肉醬的。
大街上一陣狂風吹過,兩人就不見了。
跑了許久,擡頭一看都到城外了。回頭一看,孫亞龍呢?只有一個口吐白沫的田扒光。隨即問田扒光:“大人,你可看到禿子唻?”
田扒光摸了摸錚光瓦亮的腦門,眼角直抽抽。
董不易這才發現原來田扒光居然也是禿子,連忙道歉:“對不住,大人您腦門反光,沒注意您居然也是禿子。”
田扒光全身顫抖。
“大人,您倒是回個話啊,有沒有看到個死禿子。”
田扒光當場暈倒,不省人事。
董不易擦了擦汗:“大人真是我等楷模,俗話說,心善的人睡的踏實,我看大人一定是大夏國一等一的大善人。”
等董不易回到迎月樓,打鬥早已經結束了。當場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四周看了看,死禿子不在了。
董不易當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禿頭兄,禿頭兄,我對不起你啊,我來晚了。”
這時,從迎月樓裡走出一個很像孫亞龍的禿子,端個茶杯,邊走邊喝茶。他走到董不易面前,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節哀順便。”
董不易擡起頭,看了看這個很像孫亞龍的禿子,看了很久道:“兄臺很面熟啊。”
“是嘛,不易兄,這裡面有你認識的人哦,哭的這麼傷心。”
提到這裡,董不易哭的更加傷心了,道:“我的一位至交好友死了。”
“那真是可惜了,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孫禿子。”
話剛到這,這個很像孫亞龍的禿子,把茶杯一摔,掐住董不易的脖子,道:“我日你了個媽嘞,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死禿子。”
董不易被孫亞龍掐的白眼直冒。許久,孫亞龍才鬆手,道:“嗨呀,沒想到掐人這麼舒服,嗨呀。”
董不易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哭着對禿子說:“我沒叫你死禿子。”
孫亞龍眨巴眨巴小眼睛,道:“是嘛?”
“是,嗚嗚嗚嗚~~”
“哦,寶寶乖,寶寶不哭,我的鍋,我的鍋。下次我輕點。”
一邊的夏餘韻和酥酥早已經被這兩個活寶打敗了,看他們沒完沒了了,開口提醒道:“你們殺了田家的人,趕緊跑路吧,等田家老祖來了,你門小命就沒了。”
躺在地上的董不易,一個機靈站了起來,緊張道:“公主殿下,你可別瞎說,我乃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殺人?”
酥酥瞥了撇董不易的襠部,意味深長道:“真的手無縛雞之麼?”
三人直呼:小丫頭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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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董不易和孫亞龍還是決定跑路。跑了好幾個城鎮之後,董不易實在跑不動了,懷裡的朵朵也跑了出來,直呼“朵朵,朵朵。”裡面太熱了,都趴在地上不起來,問:“死禿子,我們爲什麼要跑路?”
此時的孫亞龍已經見過朵朵了,見怪不怪了。上氣不接下氣道:“因爲田家老祖在追殺我們啊,不跑路,等死嘛?”
董不易無語道:“我的意思是我們爲什麼不買匹馬?爲什麼非要用雙腿跑?”
孫亞龍可以吐白沫說:“我日你了個媽嘞,你爲啥不早說?”
“我以爲你在鍛鍊身體。”
許久,兩人從地上趴了起來,朵朵沒有再回到董不易懷裡,而是站在他肩膀上,跳來跳去的。沒有久,他們來到下一個城池,等到他們擡頭看着城池名字時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