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一個恍惚間,田伯光拔出手中的劍,一劍將那個書生殺了。那書生到死都不敢相信兇人居然敢在公主殿下面前行兇。
血濺得到處都是,餘下書生慌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田伯光,你太放肆了,光天下日之下,你竟敢殺人?”夏餘韻斥道。
田伯光看了看四周,囂張道:“誰看到我殺人了?誰看到了?再說了,賤書生也算是人嘛?笑話。”
“你!”夏餘韻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確實,田伯光作爲大夏國教掌教之子,平日裡欺壓百姓,無法無天,連大夏國陛下拿他也沒什麼辦法。
一旁的酥酥被田伯光的囂張氣的半死,不過見貴爲大夏國公主的夏餘韻拿他都沒辦法,自己能怎麼辦呢?突然,她撇到了正在看戲的董不易,看的津津有味,氣不打一處來。田伯光這麼侮辱讀書人,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他作爲一個讀書人怎麼能置之事外。
“喂,那個誰?他這麼侮辱讀書人,你還能在這邊看戲?”酥酥指着董不易喊道。
董不易喝了口酒水,慢悠悠道:“首先,我不是個讀書人,其次我也是有名字的。請叫我灰太狼,謝謝。”
“你不是讀書人?不是讀書人你進來做什麼?”酥酥叉着腰,吼道。
“哦,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酥酥:“...........”
說完,董不易轉身就準備離開。
“喂,那個誰?你想走問過我沒有?”田伯光起初看到董不易無視他,說走就要走,就不爽了。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國教之子,誰人看到他不得給三分面子。今天,這個小子居然敢無視他,叔叔可以忍,嬸嬸都忍不了。
董不易剛邁開步子,又聽到有人叫他“喂”,心頭一口老血。堂堂灰太狼,青青草原的霸主,名字就這麼難記麼。轉過身,對着田伯光吼道:“說了多少次,我叫灰太狼,不叫喂。”
田伯光被董不易給嚇住了,滿腦子都是:他吼我,他居然敢吼我?
見田伯光愣在當場,反思自己的過錯,董不易暗自點頭,孺子可教也,能認識自己的錯誤,還是好同志嘛。
董不易還在沉醉時,感覺自己突然飛了起來。是田伯光惱羞成怒,一掌劈來,想要將董不易擊殺。幸虧孫亞龍早已做好準備,眼疾手快,將董不易拉開了。
董不易給摔得七葷八素的,對着孫亞龍道:“禿子,下回輕點,我都一把年紀了,經不起折騰。”
“你敢壞我好事?”田伯光見他想殺的人也有人敢救,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孫亞龍注意到夏餘韻滿臉冒星星的看着自己,把自己當成蓋世英雄,不由挺直了腰桿,一臉正義道:“閣下的作風,爲君子不齒。”其實,孫亞龍看錯了,夏餘韻只是看着孫亞龍想:又要白白多條人命。
孫亞龍和田伯光兩人很快就打起來了,不出所料,孫亞龍的修爲比田伯光高多了,後者慘敗,被孫亞龍逼着趴在地上唱征服。
孫亞龍回頭看夏餘韻崇拜的看着自己,感覺花都開了,就是馬上去死也是值得的。可是夏餘韻只是在用白癡的看光看着孫亞龍,還打的這麼狠。
腳下的田伯光趁着孫亞龍一個不注意就溜走了,孫亞龍剛準備去追,夏餘韻就攔住了他,轉過身,同情的對董不易說道:“這位仁兄.....”
話沒等夏餘韻說完,董不易就打斷道:“請叫我灰太狼。”
夏餘韻忍,道:“這位灰太狼.....”
沒想到董不易又打斷道:“請叫我灰太狼大王。”
夏餘韻氣的直哆嗦,如果不是在乎身份,他肯定開口大罵。
酥酥的想法跟夏餘韻是一樣的,可是她不在乎什麼身份,她連個身份證都沒有,怕什麼,指着董不易吼道:“你奶奶個嘴,還有完沒完了?”
此時的董不易如同受了很大委屈一樣,癟着嘴,委屈道:“你怎麼罵人呢?”
夏餘韻被董不易無恥打敗了,揮揮手,示意隨從把董不易和孫亞龍轟出去。
被轟出去的兩人站在大街上。董不易是沒人,咱皮厚咱不怕。而孫亞龍則一直盯着門往裡面看。
“我說死禿子。”
話音未落,一個巨大的臉撲倒董不易面前,嚇得他連連後退。仔細一看,是孫亞龍那張憤怒的臉,“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叫我死禿子,不然老子跟你玩命。”
董不易瞥了一眼孫亞龍,淡淡說道:“好的,死禿子。”
孫亞龍一口老血,沒吐出來,挽起衣袖就要找董不易拼命。還沒等動手,就見一羣人,乘着飛船停留在空中。
董不易一見都傻住了。不科學啊?這麼大的船是怎麼停留在空中的呢?思索許久得不出答案,這也許只有請國際有人老牛來看看了。一個蘋果砸到頭上,讓他發現了萬有引力,如果是一個大飛船砸到頭上,不知道會發現啥,值得期待啊。
大街上的人看到有飛船停留在上空,知道又有神仙打架了,急忙跑開。夏餘韻和酥酥兩人聽到動靜從迎月樓中走了出來,擡頭看到半空中的飛船,再看看飛船上巨大的“田”字,知道是田家的人來了。
飛船上的田伯光,從飛船上跳了下來,身後跟着衆人。田伯光對着旁邊的中年男子道:“爹,就是他打我。”隨即把手指指向孫亞龍。
田伯光的老爹田扒光,看着孫亞龍笑呵呵道:“這位小哥,你爲什麼要打犬子啊?”
孫亞龍看田伯光老爹笑呵呵說話,覺得是個懂事理的人,隨即拱拱手,義正言辭道:“這位大叔此言差矣,你的犬子大庭廣衆之下居然殺了個人,我只是稍微的給了點教訓,不礙事滴。”
一旁的董不易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人家明顯是來找茬的,你卻在那裡淨扯些沒五沒六的。夏餘韻也被孫亞龍的話呆住了,這人不正常吧?這都看不出來。田扒光這人越是和藹可親,手段越是毒辣,跟他將道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