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好多傳單。”
“誰發的?”
不少百姓都撿起了這些傳單,閱讀上面的信息。
“告巴蛇城衆道友父老鄉親書。” .??.
“我乃鳳凰聖地大帥雷玉鸞,本次前往洪荒天討伐殺害我鳳凰族聖地同胞的黑暗恐怖份子破曉組織,奈何洪荒聯盟包庇破曉組織,陷害我鳳凰聖地清白。”
“本次大軍通過巴蛇城純屬借道而行,怎知洪荒聯盟妖國阻攔,不得不打次一戰,我軍對巴蛇城百姓和諸位道友沒有半點加害之意,我鳳凰族有好生之德,也不願捲起戰爭和殺戮。”
“然我得到可靠情報,洪荒聯盟洪荒妖國欲將巴蛇城作爲獻祭之地,將在十天後把城中衆生獻祭爲大陣能源,用來抵禦我軍。”
“我鳳凰族向來仁慈,故而停戰主動撤離巴蛇戰場,告知巴蛇城中諸多百姓道友,儘快遠離巴蛇城,否則必將淪爲洪荒人的獻祭犧牲品,淪爲大陣能源祭品!”
“我軍只停戰三天,開放三天諸位道友離開的求生通道,三天後我軍將發動猛烈進攻,屆時大陣啓動,衆生淪爲洪荒聯盟犧牲品,也莫怪因果於我鳳凰聖地!”
這些傳單上的信息內容傳遍全城,頓時在全城百姓之中引起軒然大波。
某莊嚴府邸中。
不下數百人匯聚這裡。
而這些人,都是雷玉鸞在大戰以前就安排進入城中的間諜人員。
爲首之人是名富態的中年男人,道“宣發部這次撥款兩千五百億作爲讓我們在城中的造謠資金,出了大力,大家一定要完成任務,若是完不成,你我都無顏回到鳳凰聖地。”
“本次的目標,至少要拉攏到十萬名本地的居民進行傳謠,我要是發現誰敢吃其中的回扣,必將抽魂丟入煉獄之中!”
“是,保證完成任務!”
這些人得到命令後紛紛散去,然後去動員自己這些年積累的人脈。
某酒樓中,一名間諜正在和兩個結交的本地朋友喝酒。
突然,這間諜低聲對兩人道“兩個兄弟,我有個外快你們兩個賺不賺?”
兩人聞言眼眸頓時一亮,低聲道“什麼外快?”
這間諜伸出手指“五十萬兩不朽神石的外快,我接到一個活,說只要宣傳洪荒聯盟穆天帝殘暴不仁,似人命如草芥,還有洪荒人從心底看不起我們混沌人的話,太初君憶卑鄙無恥,道德敗壞,沒有戰爭底線,就能得到五十萬兩不朽神石。”
這兩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眼神炙熱起來,問“真的假的?這麼簡單就能賺如此大的一筆錢?”
間諜嘿嘿一笑“騙你們幹什麼?我這不已經到手了。”
他露出了自己的錢袋子,讓兩人神念探查,他又接着道“聯繫我的那人說,只要這樣宣傳,就能賺這筆錢。”
“這——”
這兩人,其中一人猶豫,一人果斷道“我幹!”
猶豫的那人道“這不好吧,這明顯是在抹黑啊。”
果斷那人道“抹黑什麼,穆鋒
本來就是那樣的人,這些大人物有幾個是好東西?好人永遠成不了大事的,再說了我們就隨便宣傳一下,別人信不信是別人的事情,有錢不賺白不賺。”
那猶豫的人一見五十萬兩不朽神石啊,聽同伴這麼說,還是心動了,點頭道“我也幹!”
傳單事件開始在民間發酵傳播開來。
“什麼,洪荒人要將我等獻祭,作爲大陣啓動能源?”
“這,這是假的吧?怎麼可能!”
“天啊,這是真的嗎?”
“大家不要相信,這肯定是鳳凰聖地的離間計!”
“萬一是真的呢?”
看見消息的百姓們頓時炸開了鍋。
還有許多聯盟的士兵也撿到了這樣的傳單,看見上面的內容後紛紛臉色大變,連忙上報自己的上司。
很快,這傳單內容就傳遞到了洪荒妖祖手中。
洪荒妖祖看完上面的信息後,勃然大怒“雷玉鸞,此子亂我軍心民心!”
二代洪荒妖帝臉色難看道“雷玉鸞這是利用了混沌種族和洪荒種族之間還存在的縫隙挑撥離間啊,用心歹毒。”
洪荒妖祖冷聲道“立馬讓宣傳部去做羣衆工作,進行闢謠!”
巴蛇城中,很快就亂哄哄的一片。
宣傳部的人都被許多的巴蛇城人包圍住了。
“大家不要慌張,不要聽信鳳凰聖地的讒言,這明顯是敵軍用來離間擾亂我們軍心和民心的離間計!”宣傳部的女幹事們都在奮力宣揚大喊。
“這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我不信你們洪荒人,放我離城!”
“沒錯,放我們離城,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都不能用我們的命來賭!”
“洪荒聯盟的穆天帝視人命如螻蟻,更不會將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命當一回事,他連自己人都能獻祭,更何況我們?你們這些洪荒聯盟的人都是一個樣,放我們出城。”
“如果你們心中沒鬼,就放我們出城,你們在這裡和鳳凰聖地的打!”
“沒錯,戰爭是你們的事情,不是我們的事情!”
“大家聽我胡說,呸,是聽我說,我就是本地人,我弟弟在他們裡面當兵,他已經偷偷發信號讓我快點逃出城了!”
人羣中,不少人都在高喊抹黑,其中還有不少是本地人身份的人在到處宣傳,瞎幾把說,反正有錢拿,越抹黑得厲害背後的推手越是高興,說不得給的錢就越多。
巴蛇城在這樣的攪動下亂哄哄的,人心惶惶。
那宣傳部的女幹事們看着暴怒的人羣,都快急哭了,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撫。
“你們這羣騙子!”突然,亂哄哄的人羣中有人衝出,一柄淬毒的匕首直接刺殺向一名女幹事,那匕首刺入對方體內,劇毒立馬開始腐蝕對方的神魂。
這一幕,頓時引發了更大的暴動,許多人都開始向宣傳部的人發動了襲擊,人總是容易被羣衆效應帶動的,即便很多百姓不太相信洪荒聯盟會幹出這樣的事情,此刻也只想隨着大流逃出這座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