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項塵換上了一身衣裳這纔出來,只見外面獨孤幽夢,臉色羞紅望着他。
“項師弟,你修行都不穿衣服的嗎?不穿衣服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敢……登徒浪子。”獨孤幽夢訓斥道。
項塵尷尬一笑,道:“那啥,幽夢學姐見諒,我這是修行出了點變故,把法袍弄壞了,一直在思考問題就沒注意,見諒見諒。”
獨孤幽夢輕哼了一聲,不過回想了下剛纔所見,臉滾燙滾燙的。
“咦,幽夢學姐突破到魂月境界了!恭喜恭喜。”項二狗又用望月瞳偷瞄了一下人家,看了個精光。
剛纔被獨孤幽夢看精光了,禮尚往來是好美德,項二狗也就禮尚往來了一下。
“我都沒釋放氣息,你怎麼知道的?”獨孤幽夢狐疑問道。
剛剛給你仔細觀察了身體這話項二狗自然是不能說,會捱揍,道:“我會一些觀氣法門,見學姐氣息飽滿,故而看出了學姐的境界。”
“呵呵,是的,我也是剛剛突破,頂替了葉天嬌的位置,成爲了新的龍鳳,項學弟也是剛剛修行結束嗎?”
獨孤幽夢笑道。
“沒錯,我剛剛結束了閉關了大半年的修行。”
項塵點頭,道:“學姐有空嗎?要不,一起去吃個飯?”
“閉關這麼久!你真有毅力,現在什麼境界了?”獨孤幽夢驚訝問。
“額,小有突破,元陽九重了。”
獨孤幽夢聞言睜大了美眸,隨後釋放靈魂力探了探項塵氣息,真的是元陽境界大天位了。
“項師弟好厲害,你才進去元陽境界多久,已經修行到大天位了,你沒修什麼邪功吧?修行可不能走捷徑,身體要一步步穩紮穩打的來,否則以後會給身體道基留下隱患的。”獨孤幽夢訓誡道,怕項塵修行了什麼對自己不好的邪功。
項塵笑道:“哈哈,放心吧,我沒修什麼邪功,只是我體質天賦好,故而修行快了些。”
“好吧,那我就放心吧,不過你修行速度的確驚人,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才只是先天境界呢,吃飯就不去了,我纔來,準備也閉關修行,還有幾個月就是九宮之戰,我不能給學宮丟臉了。”
獨孤幽夢搖頭拒絕了。
“好吧,對了,雪悶騷呢?”項塵問向了她大哥,獨孤飄雪。
“雪悶騷?你不會是說我大哥吧?”獨孤幽夢白了項塵一眼。
“哈哈,沒錯,就是他,喜歡一身白的都是悶騷。”項塵笑道。
“說得你自己不是一樣,你也是嗎?”獨孤幽夢戲謔問。
項塵上前一步,一下子離獨孤幽夢靠近不到半尺距離,獨孤幽夢呼出的芬芳氣息都撲在項塵臉上了。
項塵打量對方精緻的面孔,玩味笑道:“我可不是悶騷,我是內騷外也騷。”
獨孤幽夢臉色一紅,連忙後退兩步,嗔怪道:“項學弟就知道沒個正經的,我哥哥很久以前已經出門歷練遊歷天下去了,我們獨孤家有個規矩,達到魂月境界後,必須出門離開荒州闖蕩。”
“嗯……可惜了,若是他能去參加九宮之戰,必然是一大助力。”項塵皺眉,隨後鼻子嗅了嗅,道:“夢學姐,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獨孤幽夢一愣,精緻的鼻子聳了聳,又嗅了嗅自己身上,疑惑道:“沒什麼味道啊。”
項塵上前兩步,笑道:“幽夢學姐沒發現,你一出現,周圍的空氣都變甜了啊,哈哈,色油拉拉學姐。”
項渣狗哈哈一笑,對着對獨孤幽夢一個飛吻,隨後揹着手哼着小曲兒離開了。
獨孤幽夢愕然之後回過神,臉色一片羞紅,望着項塵背影跺了跺腳,心中被渣狗撩得胡思亂想,望着項塵背影消失,隨後這才走向了自己的修行室。
傾城也沒在這裡修行,項塵回去後先去找了下傾城,結果傾城不在自己房屋,留下了一封給項塵的信,原來十多天前柳院長帶着傾城去開小竈,去柳家的核心修行之地修行去了。
夏傾城是柳院長弟子,柳院長對夏傾城自然也是很上心,除了項塵經常給傾城金錢資源,柳老頭對自己這個弟子也是很好,經常有私人補貼。
沒見到傾城,項塵有兩分失落,自己留下了一封書信去藏書閣,找洋長老去了。
高數十丈的藏書閣,大氣磅礴,這裡不知道有多少的藏書,數以百萬計,這裡恐怕也是荒州藏書最多的地方,什麼亂七八糟的書籍都有。
一樓,一間單獨的房間中,兩腿搭在玉石桌上,一本玉女心經撲在臉上,正在睡中午覺的中年男子傳來一陣陣鼾聲。
桌子上有藏書殿主,王洋長老四字的字牌。
“洋長老怎麼改名了?”項塵疑惑。
他進去屋子中,望着睡覺的洋長老,突然一聲壞笑。
他手中戒指光芒一閃,一隻金色小箭蜂飛出,嗡嗡嗡的飛向洋長老的屁股,隨後尾劍扎去。
“啊!!”
洋長老突然一聲殺豬慘叫,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身,整個人又嘭的一聲,一下子撞在了十多米高的二樓天花板上,隨後咚的一下又一屁股坐落在地上。
“哈哈。”
項塵躲在門外捂着嘴偷樂,笑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這傢伙,時而老謀深算像頭狡詐的狐狸,時而又釋放天性宛如二哈沙雕。
“塵小子!”
洋長老揉着屁股,一聲咆哮。
“不好,發現了。”項塵還沒來得及跑,一股驚人的束縛力量籠罩他的身上,整個人一下子被懸浮吸向了洋長老。
“長老好,我是來向您請教問題的。”項塵望着怒瞪着他的洋長老幹笑。
洋長老手捏着金箭蜂,嘿嘿邪笑,道:“小兔崽子,敢捉弄到勞資頭上,看我不把這玩意兒塞你谷門裡去。”
項塵臉色大變,驚呼道:“長老,我錯了,不要!”
“啊!!”
房間中傳來項塵一陣陣怪聲慘叫。
房間外走廊中,那拿着一把掃把正在掃地的學長嘆息一聲:“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皮子太緊,還是谷門欠鬆,日風漸下啊,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