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看巫山風景之後,項塵,葉天嬌兩人也同時運轉起了功法修行,兩人同時修行,這修行的速度比平常是要快了很多倍。
這就是財法侶地中的侶!
侶指良師,也指益友,貴人,更指伴侶。
相對女人而言,修行界中爲爭奪一紅顏,無數男人殺得頭破血流的事情太多了。
古有幽王爲搏紅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丟了江山,也有紂王爲愛妃一怒逆了仙神。
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
葉天嬌修爲比項塵高很多,和她修行,對項塵幫助也是非常之大。
而項塵的太陰之力在她體內運行的時候,對葉天嬌的幫助也是難以想象的。
項塵喝下了學宮賞賜的靈液,極品靈液化爲滾滾的能量,被項塵的神魄瘋狂煉化吸收。
葉天嬌見項塵喝了極品靈液,知道他想突破境界,也全力幫助項塵煉化,煉化的同時也有一部分能量反饋被她所吸收。
一天,兩天,時間一天天過去。
一個半月後,項塵眼眸中精光大放!
第五道太陰元渦凝聚而成,第五圈太陰真元綻放光芒席捲而出。
元陽四重境界,破!
元陽境界五重天的功力在項塵體內流轉,項塵體內,有一半的能量轉化成了真元了。
項塵睜開眼眸,望着面對面的伊人,笑道:“學姐,多謝了。”
葉天嬌身子微微向前,在他額頭上親親吻了一下,笑道:“不用謝,我的功力在這一次修行中也達到了魂月二重巔峰,要不了多久就要突破到三重了。”
“需要我幫助你嗎?”項塵問道。
葉天嬌搖頭,道:“不用,我去玉龍泉哪裡去修行。”
“好吧。”項塵也不強求。
兩人整理好衣裳,葉天嬌從窗戶那裡便破空而去了。
項塵望着葉天嬌破空而去,心中微嘆。
以後要怎麼處理和這女人的關係呢?
“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看緣分,待我夠強了,直接去葉家把她搶來,瑪德,當着葉天賜那孽障的面摟她姐姐,看看這龜孫到時候是什麼表情,嘿嘿,肯定很有意思。”
項塵自言自語,隨後露出一抹邪笑。
“只是苦了傾城這丫頭啊,跟了我這麼個風流種。”項塵又想起傾城,心裡多少過意不去,傾城是他的精神支撐,也是最在乎的一個愛人。
原本他意想中,這輩子有個傾城也夠了,一人一世一雙人也不失爲人間美事。
誰知,他遇見了一頭豬,改變了他的人生,際遇,也滋生了他的慾望,對天下的慾望,對權力,武途的慾望,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是天下男人九成都有過的願望。
他如今也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慾望,本就不是個聖母正人君子,爲什麼要去裝?
若沒有慾望,他修行幹什麼?就爲了活得久嗎?那活得久幹什麼?
他想凌雲衆生,掌天下大權,這是男人都雄心之志,他想醉笑花叢,這是精神之慾,他也想並濟天下也做那挑戰世界不公規則,如前世書中俠客良臣,爲百姓建立一個太平盛世,守護所愛所惜,這是心中大義。
只是和別人不同的也是,他也真有一顆並濟天下的仁義心腸。
項塵身上,有衆生相,有仁,義,善,奸詐,欲,同樣也有陽光和陰暗的一面。
十全十美,什麼都給人一派正人君子作風,給人完美無瑕感覺的人,相處那種人反而要多留心,人太完美,不真實,有時候背後捅你一刀,口中還有冠麗堂皇的理由。
陽光和黑暗並存,善良和惡念同生,只是看你取捨選擇那一種生活方式。
若當渾濁成爲一種常態,那清白,變會成爲唯一的那抹不協調的罪惡。
不過清泉總比淤泥更值得擁有,光明比黑暗更值得歌頌。
已經是十二月份,馬上快過年,又將是一年了。
學宮中的這個時候也是最空蕩的,很多學子也都是回各種的國家,家族去過年去了。
天氣以寒,少年一身白裘大袍,攜手身披狐裘外披的少女站在青風妖雕上。
慕容天華,夏侯武,王小雞,天禹,以及跟小雞回婆家見公婆的張丹也在青風妖雕上,一羣人回大楚去過年。
到了大楚之後,大家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而傾城則是陪項塵一同先去了王宮,拜見了項王,蘇清。
蘇清是喜歡傾城喜歡得不得了,送了好多東西,還包了一個上千靈幣的大紅包。
大年三十這一天,大楚之中,煙花爆竹遍地都是,整個人族各地,包括九州也都是一片喜慶。
項塵站在王城樓上,傾城在旁,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一同賞着夜空中到處綻放盛開的煙花盛宴。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盡帶笑臉。
百姓們同親戚走家串戶,因爲項塵的改革,低層民生好了太多,家家有餘糧,大楚無災荒。
那一家子老少男女團圓坐在一起,酒菜具備,笑談着今年收成,明年又多開墾多少地,時而提及如今的國情,少楚王的改革和如今的開明之治,臉上也都是幸福滿足。
凡人百年,圖的也就是個香火不絕,平安健康衣食無憂闔家團圓了。
項塵在閣樓高處看這百萬家燈火,心中也是無比的輕鬆,這樣的太平盛世,這樣的人間安康纔是他想要的人間。
天空中下起了雪花,傾城伸出手掌接過一片,望着在掌心中融化,靠在他的肩上臉上也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過年,項塵也是在王宮中過年。
而今年這個年,夏侯家,夏侯武一大家,夏傾城的一大家,自己項塵的一家子都是一起過的,無比熱鬧。
小團團在蘇清懷中,這個吃吃,那個嚐嚐,一會兒又和雪兒約着去放煙花。
雪兒都大了一歲,九歲了,可是小團團還是長不大一樣,一隻都是七八歲的樣子,心智也是一樣的單純善良。
“還不快去。”夏雲龍給自己的妻子,趙春惠打了個眼色。
趙春惠面露尷尬之色,望着對面和夏侯武,慕容天華,天禹坐一起吹牛筆大談天下喝酒的項塵,心中爲難。
不過最終還是起身,讓侍女到上一杯酒,端着酒來到項塵面前,微微欠身行禮。
“妾身請少楚王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