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減貧富差距的道路,任重而道遠啊。”項塵默默感嘆了一句,然後又沉入了雷海中,繼續偷襲其他的歷練者。
他的偷襲,以巫神族爲主,遇見其他的人攻擊他,他也順手解決。
而那蘇建武,一矛神威之下,直接一擊洞穿了那鯊神的頭顱。
那鯊神慘叫身軀重創,直接沉入雷海之中。
而項塵見這一幕,心中大喜,化爲紫霄雷鯊的他立馬就衝了過去撿漏。
那神帝境界級別的鯊神沉入雷海中後,快速的吸收雷海中的能量,恢復頭頂上的大窟窿。
而項塵看似隨意一般的遊過它的身邊,也不動手,而是吐出了一大口的噬神毒力融入周圍的雷海中。
不過這雷海竟然對這噬神毒力又強烈的壓制效果,噬神毒力釋放開後,被雷海中的能量在淨化破壞
這一情況,讓能感知到毒力變化的項塵心中頗爲驚訝。
他釋放的噬神毒,只是被這吞噬雷海能量的鯊神吸收了一小部分。
“我明白了,這雷海中蘊含的本就都是雷霆之力,可以剋制精神類能量和這類的毒,噬神毒在沒有進入宿主的元神載體情況下本來就非常脆弱,在這樣的環境就不利於傳播。”
項塵立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由,知道了問題所在。
“沒關係,精神類的魂毒在這裡不好傳播,那肉身類的應該沒問題了。”
項塵遊蕩在人家身邊,也不動手,這傢伙看似重創了,不過還有一戰之力,在這雷海中能爆發堪比主神的力量,項塵可不想和對方正面廝殺。
人生路難走,該苟咱就苟。
他的鯊口中又吐出了大量的暗紅色毒素擴散開。
這是血毒!能破壞肉身氣血運行的毒!
果然,這雷海中的能量,對血毒壓制就沒這麼強烈了,那鯊神吸收雷海中能量恢復傷勢的時候也將血毒吞噬進入體內了。
那鯊神大部分注意力都在療傷的狀態下,它也看見了這頭在自己身邊晃盪的紫霄雷鯊,發出了精神力神念。
“滾遠點!”
紫霄塵鯊聞言立馬就躲得遠遠的,怕怕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
那鯊神冷哼一聲,又開始了閉目恢復傷勢。
突然,它神色大變。
“牟——”紫霄鯊神發出類似牛鳴的痛苦咆哮聲,感覺全身的氣血,剎那間都停止運行了一樣,有一種恐怖的窒息感。
這種窒息感,彷彿就是普通人被掐住了喉嚨一樣難受。
它大口大口的咳出鮮血,那鮮血都變成了黑色,有毒力在其中滋生。
它痛苦的扭動着巨大的身軀,然後身體中不斷排除鮮血,排出毒血,體內的五臟六腑此刻都在大出血。
雖然身體的器官,再以驚人的速度造血,排出替換毒血,然而這造血的速度,依舊比不上毒感染血的速度。
很快它就進入了極爲虛弱的狀態。
“機會來了!”
太古人畜禍害項二狗驚喜,然後瞬間爆發速度衝了過去,體內的吞天邪藤狠狠的射出。
那隻鯊神看見了項塵過來,它有心想躲開,可是卻沒有力氣,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
噗呲噗呲!吞天邪藤狠狠的扎入了它的眼睛,刺入了鯊神的頭顱,然後開始瘋狂的吞噬對方的生命之力。
而項塵面對如此境界的紫霄雷鯊,也顧不上要做什麼魚翅之類的了。
他直接變大了身軀,張開血盆大口,狠狠一口咬在對方的魚頭上,康嗤一口,將對方身軀咬了大半。
不過肉太硬了,沒有能咬碎,項塵直接囫圇吞棗一般,全部吞入了自己的肚子中。
沒有處理過的紫霄雷鯊的確有一股尿酸味道殘留在口中。
不過項塵也顧不上難吃了,開始全力煉化,胃部中的超強胃酸包裹了這頭紫霄雷鯊的身軀,開始腐蝕肉身,煉化成氣血能量補充進入十獸的血脈神力中。
十獸的血脈神力都在飛速的提升,再向神皇境界三重天高歌猛進。
轟——!
這時,上方又一陣轟鳴傳來,又一頭紫霄雷鯊被擊殺,神皇境界的,屍體落入雷海中沉了下去。
“哈哈,我來了!”項塵見這一幕大喜,然後又衝了過去快樂的撿屍體,當一頭勤勤懇懇的收屍狗。
他又一血盆大口將這頭被擊殺的紫霄雷鯊吞下,整個吞入肚子中的胃袋乾坤,開始了瘋狂的煉化。
傻魚神魄的煉化之力,都被催發到了目前的極致。
上面的人在水深火熱的和雷鯊搏鬥。
而雷海下,項塵卻在快樂的撿死魚吃,時而衝上去,偷襲殺個歷練者沖淡一下口中的尿酸味。
這場大戰,持續了三天之久。
項塵足足吃了十三頭紫霄雷鯊,九個歷練者。
他體內的十大聖獸血脈的氣血,被滋養覺醒到了一定程度後,猛然爆發了!
體內,十大聖獸元神咆哮,歡呼,本源氣息瘋漲一截,體內的氣血能量轟鳴,反哺太陽,太陰神力。
項塵的境界直接衝神皇境界二重天,一路高歌,衝進了神皇境界三重天,然後又一路勢如破竹衝進三重天的中期,後期。
修爲一下子提升一重天,省略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苦修。
不過項塵也快吃吐了,這沒有經過烹飪處理的紫霄雷鯊實在難吃。
修爲踏入神皇境界三重天后,各方面都有不小的提升。
這些天,他吞噬了十三頭紫霄雷鯊,不過撿起的屍體不知這麼多,還有十多條被收入古鼎中,丟進鹽池中醃製去了,做成醃製風乾鯊魚,以後再用來紅燒,以徽菜臭鱖魚的做法烹飪。
這三天的戰鬥這夥人也擺脫了鯊魚羣的攻擊,主要是鯊魚羣也被殺了大半了,剩下的不敢追擊了,項塵只撿到這麼多鯊魚屍體,不代表就被擊殺了這麼些,還有些死去的紫霄雷鯊被自己同伴吞噬了,或者落入海中前被歷練者們收走了。
而歷練者們也損失不小,死了五六百號人,永遠的死亡在了這裡,這裡的兇險,也讓其他的人們都打起了十二分警惕,不敢在有絲毫的鬆懈下面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