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商國六大世家之一,家主也是開國元老,位列朝堂重臣的強者。
而項家,同爲六大世家之一,而且勢力是幾大世家之首!家主項梁名動青州各國,也是項塵的父親。
項塵雖然天生異相,被人排斥,不過他父親對他不錯,雖然表面冷冰冰的,不過暗中一直在尋找幫助項塵能修行的武學,這些項塵自然知道。
可惜,宮宴上酒後亂性,闖入皇上後宮給皇上戴了頂綠帽子,被當場抓住打入大牢,項家地位也被打壓。
不過項家依舊是幾大世家,就是因爲底蘊深,皇上也沒有動項家,項家麾下還有一支強大軍隊坐鎮邊疆。
不過,項塵從來不信自己父親會什麼酒後亂性,他雖然年齡不大,上一世也是少年夭折,不過也算兩世爲人,前世飽讀史書,怎麼不明白帝王之心。
項家項梁在軍中威望太高了,又功高蓋主,項家沒有項梁,或者有項梁爲人質牽制就不敢背叛,帝王之心向來如此,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讓將軍看太平。
話扯遠了,現在項塵最心繫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小他兩歲的妹妹,妹妹是母親從外面帶回來的,小他兩歲,兩人穿開襠褲一起長大,兄妹感情多深自然不用多說。
而他妹妹項柔雖然才十二歲,甚至人都還沒長開,已經是名動商朝的美人胚子,十歲的時候就不知道有多少王侯來爲自己的子孫向父親定娃娃親。
父親出事後,他就被陷害,他母親被打入冷宮,而他妹妹,也被王家的一個紈絝子弟,王鷹帶走。
王鷹,整個商朝都有名的花心紈絝,年紀不大,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被糟蹋,名聲敗壞。
奈何老天無眼,這畜生還是個武修天才,年紀輕輕就是神藏境界的修真武修,加上背景老爹又是王家的家主,在商朝多少人恨得牙癢又拿他沒有辦法。
大街之上,剛纔項塵爆發的恐怖殺威已經嚇得家家關門閉戶,這條街上無人。
項塵一步十米,每秒以十多米的驚人速度衝向了王鷹居住的府邸。
王鷹府邸。
這是一片面積不小的莊園別墅,佔地面積方圓十幾畝地,在房價很高的商王都中,唯有大家族重要子弟有這種大面積的單獨府邸。
此刻王鷹府邸,已經是張燈結綵,二十多名家僕侍女忙碌者招待來往客人。
這些客人,大多也都是十多歲二十來會青少年,還有一些小家族的長老人物,很是熱鬧,匯聚了上百來人。
“王鷹公子,恭喜,恭喜啊。”
“哈哈,是啊,葉柔雖然年紀不大,不過美名已經名動商王都,王鷹公子有豔福了。”
“鷹哥,兄弟們敬你。”
十多桌擺滿了美酒佳餚的酒宴中,許多青少年起身敬酒。
“哈哈,大家吃好喝好啊,招待不週,招待不週。”
酒席中間,一名身穿紅色短尾袍,十八九歲模樣的青年笑道。
這青年容貌還說得上英俊,一雙眼窩微陷,微微蒼白縱慾過度的臉上帶着一絲酒紅,手舉酒杯,敬酒八方來客。
這青年正是王鷹。
這不是正式的娶妻,而是納妾,至於這妾是誰,正是項塵義妹,葉柔!
王鷹雖然年齡也不算大,已經有三個小妾了,禍害過的女子更不知道有多少。
王鷹招待了幾圈自己的狐朋狗友和客人們,就讓自己的手下們繼續招待,而自己,已經迫不及待進入了洞房中。
洞房內,一名容貌楚楚動人的紅衣少女正在哭泣。
她,不過十二三歲年華,容顏甚至還沒有完全長開,已經極爲美麗,清純動人,精緻的桃花臉龐,丹眉鳳目眸若秋水,鼻樑精緻立體,小嘴櫻紅,脣線動人,一吻能醉到江山。
身穿一襲紅霞長裙,身軀玲瓏,凹凸微顯,不過終究沒有發育完全。
空靈仙氣一塵不染,又顯楚楚可憐醉人心神。
從未在如此年齡見過能長得如此美麗的少女,長大後不知道又是怎樣的禍國殃民紅顏禍水。
此刻,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紅繩束縛在牀沿的釘樁上無法活動起身,美麗的雙眸已經哭得紅腫。
“哥……孃親,我好害怕,哥,你們在哪裡,哥哥……”葉柔聲音如夜鶯悲啼,動聽而淒涼。
此時此刻,恐怖籠罩她的心中,從小到大護她的大哥,孃親也不在身旁。
“嘎吱……”
這時,房間的房門也被推開,帶着一身酒氣的王鷹推門而入,隨後又關上了房間。
望着紅榻上被綁住的小美人,王鷹雙眸中瞬間生出一抹驚豔,隨後一抹邪笑掛在了嘴角。
“葉柔小美人,我日思夜想的小美人,你真是太讓我驚豔了。”王鷹走向了項柔邪笑道,眼眸中全是驚豔。
別說如此年齡,他認識的女人中,除了那一位在年齡和身材上超越了項柔,整個商王都十八歲之下美人就沒有誰能和項柔相比。
“王鷹,放開我,放開我!你敢這麼對我,我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放開我。”
葉柔掙扎嘶吼道。
“哈哈哈哈,你哥哥,那個無法修真習武的妖種廢物項塵嗎?恐怕他已經人頭落地了我的小美人,若不是我救了你,你恐怕也已經血濺三尺了。”
王鷹勾起葉柔精緻的下巴笑道,
“呸!”
葉柔一口吐在王鷹的臉上,滿眼淚水怒罵道:“你胡說,我哥哥不可能死,他說過要一輩子陪着我,快放了我,我哥哥來了一定會教訓你的。”
王鷹伸手擦乾淨臉上口水,邪笑道:“你還不知道吧,你哥哥已經被大王妃派人押上刑臺斬首示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什麼,哥哥……”葉柔一聽,眼淚瞬間流淌下來,她也知道,大王妃仇視她哥哥。
“不,不會的……哥,我不要你死,你說好的,要陪柔兒一輩子。”葉柔放聲哭泣。
突然,她彷彿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望向王鷹,道:“王鷹,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只要你能救我哥哥,我什麼都答應你,哪怕爲奴爲婢,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王鷹冷笑,道:“我救不了他,不過我會讓人帶他頭顱過來見你的,柔兒,我真的愛死你了,讓我們先來玩個遊戲,嘿嘿……”
他手中扯出一條皮鞭,走上前去撕裂葉柔衣裙。
刺啦……衣裙撕裂,大片宛如羊脂玉的雪白肌膚暴露。
“不,不要,畜生,不要,大哥,娘!……”
絕望,驚恐的聲音迴盪房間,沒有人來幫助她,外面隱約可聽見賓客們的喝酒歡笑。
冬月的天,北方寒風蕭瑟,天空飛起鵝毛大雪。
這雪,埋葬得了大地的污垢,卻難掩人心的險惡和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