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不是吧,要我去接?我殺了他們這麼多人,他們恨不得將我扒皮抽骨食肉啊。”
正陽殿中,恢復唐鈺容貌的項塵站在下方一陣苦笑。
上方,莫紫陽正在看着什麼文件。
“要不您找別人吧,我看第一集團軍的第一軍閩中將軍就不錯,他也能代表我們正陽神宗,他的第一軍可是我們神域的王牌,那個什麼,最近我一個老婆要生娃了,我得陪着,真去不了啊。”
莫紫陽眉毛一挑,眼神瞥向了唐鈺,淡淡道:“不要無中生娃。
讓你去接送使節團,又不是讓你去打仗,打仗的時候你都不怕,這你怕什麼。”
玄冰神域雷家的使節團代表前來,正式簽訂臣服正陽神宗的契約,爲表大度,宗門決定派一支人馬過去接送,代表人就選定了唐鈺。
唐鈺苦笑:“來的人中可是有主神級別的雷家大佬,我殺了玄冰神域雷家這麼多人,他們恨得我牙癢癢,萬一誰忍不住對我暴起出手,我小命難保哦,即便他們不敢明着出手,暗中弄我,我也吃不消啊。”
莫紫陽在一份文件上蓋上了自己的神印,放在一邊,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喝着,聽着唐鈺倒苦水。
當唐鈺說完後,莫紫陽才悠然開口:“選你做代表,正是因爲在這一戰,你和你的魔羅軍在和他們的戰爭中打出了最大的戰果,你和魔羅軍過去,有威懾力,他們不敢對你出手的,除非他們想滅族!”
“二來,這也是個好機會,在玄冰神域揚名立萬,讓他們看看我們正陽神宗的天驕,你不是有焦神屠護法嗎,有那老傢伙在,玄冰神域沒人能動得了你。”
項塵心中苦澀,護法個大爺,焦大爺都被我派出去赤流神域打秋風了,宗主你莫非忘記了?
“可是焦老在赤流神域啊,短期也回不來。”
項塵是真不想接這個任務,來回跑太累了,距離這麼遠。
而且玄冰神域,他的仇家可是太多了,畢竟他率領魔羅軍殺了玄冰神域軍隊這麼多人,還一路追殺人家主帥。
“唉……既然如此,你這麼不情願也就算了,本來,念你功大,我還尋思要不要在玄冰神域也賞你一座星界。”莫紫陽嘆息。
唰!
項塵瞬間身子筆直,行軍禮,雄赳赳氣昂昂道:“我爲正陽可折腰。爲神域赴湯蹈火,我唐鈺在所不辭!”
“星界不星界什麼的都無所謂,主要是我想爲宗門付出。”
莫紫陽笑道:“宗門弟子若是都有你這個覺悟,何愁不興也,既然如此,那星界就不賞了。”
“啊!”項塵目瞪口呆,我忒麼就是隨口一說啊。
“別別別別別,宗主,能力越發責任越大,我願意爲宗門管理好玄冰神域的星界,提升地方GDP,讓地方百姓脫貧致富奔小康。”
莫紫陽沒好氣道:“都說你小子無利不起早,果然如此,也罷,只要你完成好這個任務,在玄冰神域揚我宗威,我就在玄冰賞你一座星界。”
“而且如今兩個神域間建立了空間傳送站,來往不需要以前這麼麻煩了。”
“嘿嘿,多謝宗主,賞我兩座,我也有能力去管理,要不好事成雙?”唐鈺搓着手諂媚笑道。
“門在後面,滾!”
“諾!”
唐鈺轉身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頓了頓腳步,轉身道,道:“宗主,護身主神器之類的借我一件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在玄冰神域真的仇人滿天下的。”
“殿衛,把他給我叉出去。”
“…………”
被丟出了正陽神殿,唐鈺仰天長嘆了口氣。
“這人啊太優秀也不是什麼好事,唉。”
他揹着手哼着小曲兒離開了,畢竟又得一座星界,這是好事情。
出發的時間就在後天,回去後項塵就立馬點人馬去了。
這一次他帶五千魔羅軍,六名神皇,兩名神帝跟隨前往。
爲了保險起見,項塵把紫魔妞叫上,陪自己一同前往,這女人如今也恢復踏入了主神境界,戰鬥力不俗。
後天,魔羅星界,項塵的人馬踏上了宗門提供的上等神艦,奔向邊關。
要先去邊關,哪裡有建立的傳送站,從傳送站直接傳送進入玄冰神域境內,如此一來,中間就可以省略很多距離空間。
爲了建立這個幾乎跨越幾十光年的空間傳送站,正陽神宗也是花了大價錢的,請了九品空間神陣大師,又耗費了大量物質。
空間傳送站建立完成,正陽神宗大軍,只需要短短片刻就能殺去玄冰神域境內,威懾各方。
半年後,項塵的人馬到達了邊關。
星界上,那是一座巨大的傳送法陣,巨大的八卦陣臺足足有萬丈寬,全部都是空間神鐵鍛造,每一次大規模傳送,至少需要耗費數十億神玉,需要八名神皇境界的強者出手激活。
這樣的神域傳送法陣,在下等神域是很罕見的,很多下等神域都不願意建造,這就等於小鄉鎮裡建高鐵,划不來。
不過莫紫陽就有這個魄力,也非常有戰略意義。
神艦落在邊關星界上的傳送法陣上,傳送法陣激活,空間扭曲,而神艦唰的一下子,化爲一道神光驟然消失。
這一剎那,神艦在以超光速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進行傳送,周圍的空間感覺都在一個剎那間的靜止狀態,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八筒!”
“二條!”
“碰!”
“幺雞!”
“哈哈,不好意思,糊了。”
神艦中,項塵,紫魔姬,梨寶兒,還有邱慈師姐幾人在棋牌室中湊一桌搓麻將,還有好幾桌都有人。
“白毛毛,你是不是出千了,浪個又糊了。”梨寶兒丟給項塵一堆神玉氣得牙癢,連輸三把了。
“手氣好我也沒辦法。”項塵笑眯眯望着窗外幾乎靜止的空間,道:“希望這次去玄冰神域別出什麼幺蛾子,喪良這掃把星在玄冰神域,我心中就覺得不踏實。”
“閉嘴!”
棋牌室中搓麻將的一衆炎黃老將幾乎異口同聲。
“塵哥,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破嘴也和開光了一樣沒有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