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團長聞言心中一陣感動,都想拉着項塵立馬拜把子了。
“項公子義氣,從今天起,項公子就是我赤血兄弟了,以後有什麼,我們赤血傭兵團能幫助兄弟的,項兄弟儘管開口!”
赤血對項塵一抱拳道。
項塵笑道:“客氣了,我們這也是緣分,不打不相識的緣分,來,我先救人。”
項塵過去,對這些人一個個接連用針,刺激他們的心臟,利用迴天真氣幫助復甦,又喚醒了他們已經進入了假死狀態的靈魂。
這些人也一個接一個醒了過來。
這驚人的醫術,讓周圍的人一陣佩服,華老更是對項塵對崇拜得五體投地了,心中堅定,一定要好好跟隨項塵,學習這逆天醫術。
這一場陰謀,不但沒有搞垮赤血傭兵團,反而讓項塵又結交了一個不錯的人脈。
赤血傭兵團,五級傭兵團,是大商之中,最強大的傭兵團了,成員有六七千人,分部大商許多城市,赤血就是從傭兵出身,成爲大商武道上有名的強者之一。
“公子,不好了!”
而這時,一名白虎衛連忙過來彙報。
“啓稟公子,不好了,紅塵酒仙居有人來鬧事。”這名白虎衛稟報道。
“鬧事?什麼人?”項塵臉色一沉,連忙問道。
“是青狼幫的人,青狼幫的人要收我們紅塵酒仙居的保護費。”這白虎衛連忙道。
“青狼幫!”項塵眉頭一皺,不曉得這個幫派。
“青狼幫,我知道,一個幫派,幫主杜青,元陽境界中天位的強者,他們的幫派專門靠收一些沒有大背景的酒樓的保護費,還有開青樓爲營生。”
赤血說道。
“怎麼,項兄弟,青狼幫找你的麻煩?”赤血問道。
“沒錯,我開了幾家酒樓,這傢伙看來找上我酒樓的麻煩了。”項塵說道。
“不知死活,一個小幫派,也敢收二爺的保護費。”青鳳臉色冰冷道。
“兄弟,這事情,交給我們了,走,我幫你處理,來人,給我招呼總部的兄弟們全部過來!”
赤血對自己的人喝道。
另一個街區,紅塵酒居中。
兩三百號人,團團圍住了這紅塵酒居。
嘭!嘭!嘭!
一陣陣的打砸聲響起,紅塵酒居中的桌子板凳,全部被砸壞。
六名白虎衛,更是被人打傷,被一羣人吊着雙手,吊在了房樑上,有人正在持鐵棍猛抽着六名白虎衛。
二十多名紅塵酒居的女子,被捆綁押在一旁,瑟瑟發抖。
這些女子,也都是項塵之前在土匪窩裡救出來的,都在酒樓裡幫忙。
一名身材魁梧,脖子上紋着青狼紋身,一臉橫肉,額頭還有刀疤男子坐在一根板凳上冷笑道:“砸,都給我狠狠的砸,給我狠狠的打,麻的個巴子,一點規矩都不懂,在老子的地盤上開酒樓都不打招呼,也不上保護費,偷偷摸摸的就開了,視我們何在?”
“就是,一點規矩都不懂,砸了。”一名男子幫腔道。
那男子,正是杜青。
“杜爺,不能砸,不能砸啊,這可是我們項公子的產業啊。”
紅塵酒居的掌櫃,一名富態中年。被人押住連忙求請。
這掌櫃的,還是項家人,名項福,以前就是忠心項王,被趕出來的人。
“項公子?那個項公子啊?”杜青虎目一眯,問道。
“項王之子,項塵公子啊,杜爺,你別砸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項福怒聲道。
“項塵,就是那個被趕出項王府的小子?”
杜青冷笑,道:“我當你說是誰呢,原來是他,若是項缺公子,我還可以給個面子,他項塵算什麼東西?一個被項家趕出來的人,也敢壞道上規矩?來人,給這老東西掌嘴,不,手給剁了!”
項福聞言臉色一變,而這時一人過來,拉住了他的手。
“杜青,你們會後悔的,杜青!”項福怒吼道。
唰!一個青狼幫衆,手起刀落。
“啊啊啊!”項福慘叫,手掌從手腕位置,被一刀剁了下來,整個人躺在地上慘嚎,鮮血流了一地。
“哈哈哈哈!”周圍青狼幫衆們見這一幕大笑。
“福掌櫃!”
女子們嚇得叫出了聲。
“福掌櫃!你們,你們這是在找死,我們少主來了,必然不會放過你們!!”
一名被吊起的白虎衛咆哮道。
“哈哈,你們少主,他算什麼東西?不過你們幾個挺特殊啊,竟然能變成怪物一樣,實力大漲,打死我多名兄弟,聽說過天牢中凌遲這個刑法嗎?老子今天要把你們的肉一塊塊削下來,來人,行刑,三千六百刀,一刀不能少。”
杜青冷笑,吐了口痰不屑道。
幾個青狼幫衆冷笑,握匕首上去,一刀削在這六人身上。
“啊!”
六人痛苦咆哮,身上的肉,被一塊塊削了下來。
“不要這樣啊,我們公子來了,會教訓你們這幫惡人的。”
有女子怒聲道。
“我呸,那小兔崽子來,老子不滅了他,反正如今項王府不會給他撐腰了。”
杜青不屑道,上前抓住了一名姿色不錯的女子邪笑道:“長得不錯啊,讓老子先泄泄火吧,哈哈。”
“兄弟們,上啊。”
杜青一聲招呼,青狼幫衆們一個個邪笑撲了上去,撕扯這些女子衣服,拖入了房間。
“不,不要!”
“啊……”
“畜生,不!!”
紅塵酒居中,慘叫聲,哀嚎聲,女子悲鳴尖叫聲響成了一片。
遠處,青林酒樓,青林酒樓的掌櫃冷笑,道:“一個新冒頭的酒樓,就敢和我們林家搶生意,你們玩得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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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林酒樓的人也不知道是項塵開的酒樓。
樓下,一大羣圍住,不讓客人進來,凶神惡煞的青狼幫衆們聽着上面的聲音神色興奮。
“這聲音,帶勁,上面的兄弟們悠着點,留個活口,一會兒我們也上啊。”有青狼幫衆在下面吼道,一羣人跟着起鬨。
轟!轟!
而這時,對面街上,一大羣人涌了過來,都是腳步聲,都是人頭。
不下兩千多人,手握刀劍向這裡奔了過來,一名少年,白衣白髮,手握一柄黑色巨刀拖在地上,地面劃出了一陣陣火花,青石街面都被切割開,一大羣人馬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