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這裡,諸葛源便發現這裡的天地場域中,蘊含四條仙脈的脈氣。
廣場周圍,也來了很多的霸天宗弟子,望着這批將新加入宗門的師弟師妹們議論指點。
“這一屆的弟子們怎麼這麼慘,纔回來這麼點人?”
“是啊,我們那一屆可是有六萬人通過考覈入宗,這一屆人也太少了吧。”
“幾位師弟,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據說這一次的考覈,進入域外戰場前遇見了鱷人族大軍截殺,還沒進入戰場就死了過半的人。”
“嘖嘖嘖,真是一羣倒黴蛋子啊,喲,你們看,還有不少師妹姿色可以啊。”
老弟子們聚在廣場周圍,望着這批新弟子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霸天宗,爹,我終於要加入您夢寐以求的霸天宗了。”
經歷了生死考覈的新弟子們,望着周圍的環境,心中對未來充滿了期盼。
“現在開始盤點功勳,天外天的戶籍的修士先排成七隊,過來盤點功勳。”
王磬大喝道。
天外天,七派的原弟子們立馬分成了七隊,不過這隊伍一分,顯得無比寒顫了。
霸天宗七屬,霸刀府的弟子,竟然只有一百五十多人。
恆山劍派,天符殿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槍意門,皇拳宗,千影門,藥毒窟,這幾個勢力還好一些,都有一千來人活着。
“這一屆霸刀府的人怎麼如此稀少?”
“是啊,我們老宗門的人怎麼也就這麼點人了。”
雲天之中,有一羣身影凌駕蒼穹之上,俯瞰下方的弟子們。
一名濃眉大眼,揹着一柄巨刀的千古強者望着霸刀府的弟子一陣愁眉。
這位霸天宗長老,以前出身就是霸刀府的人。
還有幾名出身天符殿,恆山劍派的霸天宗長老見他們的老宗門弟子竟然也如此稀少,也不免皺起眉頭。
“弟子少只能說你們這一屆的人不行,看看我們槍意門弟子,足足比你們多了幾倍人。”
也有其他來自七屬的長老們忍不住取笑。
“放屁,我們恆山劍派這一屆的首席弟子,趙天玄的實力在這一次七屬所有人中,實力怎麼也得排名前三吧。”
一名持劍的青衣長老冷哼一聲,他目光望過那批恆山劍派的弟子,眉頭緊蹙:“咦,趙天玄呢?”
“沒錯,我們老宗門的這一屆首席,千展更是早早領悟出了通天刀意,內定的核心,會比不上你們?”
出身至霸刀府的一名長老也是反駁。
“奇怪,我們殿主的親傳弟子,陸鍇呢?”一位來自天符殿的長老也是沒看見他們這一屆弟子中的首席。
他殊不知,天外天七大首席弟子,一下子就被某個陰二狗乾死了三個。
而下方,招生殿的人開始清點起了功勳。
“皇拳宗,鄧天凌,功勳一百零二萬,擊殺鱷人族逍遙天王五十二位,獲核心弟子資格!”
一隊清點皇拳宗功勳的人馬中,一名招生殿的執事弟子清點出了皇拳宗首席,鄧天凌的功勳,並高聲宣揚。
“一百零二萬功勳,憑藉功勳入核心,這鄧天凌好厲害!”
不少考覈弟子羨慕,崇敬的望向一名身材健壯,雙臂比常人粗壯長一些的金衣青年,他的雙拳肌膚,竟然是淡金色,裡面流轉特殊的光紋。
鄧天凌,皇拳宗首席。
鄧天凌嘴角上揚,神態也是有幾分倨傲。
“藥毒窟,獨鳩,功勳一百零四萬八千,獲得核心弟子資格!”
藥毒窟那一派的隊伍中,一名執事弟子高聲道。
“獨鳩,這傢伙也是好強的實力,功勳竟然比鄧天凌高。”許多人望向了那喜歡籠罩在黑袍中,黑氣繚繞的身影,也是露出忌憚之色,
“千影門,聶狂雲,功勳一百零一萬兩千!獲得核心資格!”
“靈丹門,寧萱萱,功勳九十二萬,然以確認,晉升爲八品靈丹師,保送丹殿核心!”
有一名紅衣女子,靈丹門的寧萱萱,憑藉丹術獲得核心資格。
而槍意門,嶽英檢查功勳,交出一枚擁有功勳的儲物法戒後,一大堆屍骨,真丹等東西被搗騰出來,檢查之後,她的功勳更是震驚了無數人,
“嶽英,功勳一百一十萬!槍意徹底踏入通天之境,獲得晉升核心弟子資格!”
“槍意通天,功勳一百一十萬,天啊,槍意門這一屆的首席這麼厲害?”
“了不起,槍意門未來恐怕又得出一名十大核心天宗弟子了。”
“嶽英師妹好厲害。”
嶽英的功勳,這一刻引得全場矚目。
而嶽英神色冷漠,無喜無悲,反而望了一眼大陸修士,項塵等人這一邊。
“英胸弟,可以啊。”項塵對她豎起大拇指。
“呸,無恥。”嶽英冷哼一聲,依舊不給二狗好臉色。
“哈哈,好,這一屆我槍意門的弟子長臉啊。”
一位天宗千古長老哈哈大笑,神色得意。
而霸刀府,恆山劍派,天符殿這可憐的幾派中,這一屆一個核心沒出。
本來鐵定入核心的幾個,都被某人給帶人宰了,搶了功勳。
最後,輪到大陸修士,大陸修士人多,也是分成一個個長隊跟着檢查功勳。
然而大陸的修士們,基本一個功勳達到百萬的人都沒有,到是有一個天才,名炎戰,真意徹底踏入通天境界,得到了核心資格。
“不會吧,大陸的人這麼菜?一個功勳百萬的都沒有。”
“你們看,他們這麼多人,指不定進去域外戰場就躲了起來,誰敢和鱷人族交戰得什麼功勳。”
“大陸的土鱉終究是土鱉啊,難怪難出什麼人才。”
天外天的弟子們見大陸修士們檢查後都是一聲不吭,不少喜歡秀優越感的人忍不住出言譏諷。
“土你娘啊,小子,你說誰土鱉呢?”一名大陸修士青年忍不住回罵。
這名皇拳宗弟子冷冷一笑:“說的就是你們,大陸修士一萬多人,一個百萬功勳的都沒有,丟不丟臉你自己不覺得嗎,一羣無用之輩湊數的貨色?”
“你!”
這大陸青年氣得真元涌動,然而又無話可說。
“練王八拳的小子,我們來打一個吃翔的賭行不行?”
這時,小雞突然神挫挫的來到了這天外天修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