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煉氣六層的高手在我身邊,還不夠安全嗎?”徐晚幽幽的說着,晚風吹亂了她的長髮,道:“那孫藐不過只是一個煉氣四層境的兵修。呆在長安,也只是一個紙上用兵的庸才。我如果指望他保護我,早被人殺了。”
聽到此言,聶秋微微一愣,卻是想到,徐晚出門,不可能吧自己的性命全系與一個煉氣四層的修士身上!
徐晚的身份的確太過特殊,徐王爺,將軍府範家,雙方勢力看似是一個牢不可破,但卻心懷鬼胎的聯盟,但實際上這其中有着太多的爲妙關係!
所以必然有不少人希望這徐晚出事!
這長安的黑夜之中,有多少雙眼睛盯着徐晚的小命,便有多少人保護着她的安全。
“其實,孫藐將軍除了心眼小一些之外,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走上了那朱雀門,跟在徐晚的身後。微風拂過,透着一股初夏時節的溫熱。
聶秋是修行之人,這點樓自然不會讓他感覺到累。但是徐晚卻並不是這樣的,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上了城樓時卻已經喘了略微粗重的氣息。
“可是我偏偏討厭一個大男人,心眼卻好似女人那般小。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沒有一個氣度,成不了大事。”徐晚緩緩的開口,微風拂過,她身上那一股子極好聞的香味拂來,卻是讓聶秋有些心猿意馬。
不免的腦袋裡想起來那坊間傳說,女子若是完璧之身,那身上便會有這一股子應有的清香,難道就是這種香味?
腦袋中正心猿意馬的尋思着,卻突然聽到蓬的一聲巨響!
卻是南城城隍廟的方向,夜空之中盛開了一朵燦爛無比的煙花!
一朵巨大的金菊形狀的菊花盛開在了那夜空之中,眼色漸變,奪人眼球。
轟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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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數聲,卻是更多的煙花升空,爆炸,綻放!
整個長安城饒是已經入夜,卻也仍然是萬人空巷,許多長安百姓走上了街頭,仰頭或是看那天空之中的幾點細微的寒星,或是看那盛開的煙花。
徐晚站在城樓邊緣,纖細的手撐着那青石壘砌的城垣邊緣,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卻是看着南城的煙花綻放,映紅了她半邊傾城的容顏。
“聶秋...”徐晚輕微的聲音傳來,在那悶雷一般的煙花爆破的聲音之中,徐晚的聲音細如蚊音一般。
聶秋微微上前了一步,道:“郡主有心事?”
徐晚微微一笑,笑的是聶秋這搭訕的手段的確有些老套了。但轉而,臉上的微笑卻很快的便蕩然無存,轉而化作了些許的悲傷,好似被聶秋一句話戳中了那這些日子一直所思的心思一般,久久的看着遠處的煙火。
“聶秋,你在我面前就不能虛一點嗎?你難道不知道和女孩子說話,一半說出口,另外一半留在心裡?你凡事一點就透,就不怕將來娶不到媳婦兒?”
聶秋笑着搖了搖頭,道:“習慣了。”
然而,當聶秋的話音剛說出口,卻突然眉頭皺起,一步橫跨。一把抓住了徐晚的手來!
突如其來的一個反應,卻是讓徐晚毫無心理準備!
雖然聶秋並未使太多的力量,但徐晚還是被他一把攬入。
這是徐晚第一次與別的男人有如此親密的肌膚之親,雖然她生在大唐,長在長安。但卻並未有那大唐女子般的豪放,更像是一個吳楚之地的江南女子一般婉約,內秀。
被聶秋一把抓住了手臂,徐晚立刻心中微微顫抖了一份。
“你的手真醜。”
徐晚低下頭,卻顧不得聶秋那種如臨大敵的緊張,輕微一笑,極爲自然的更加湊近了聶秋一分。
本就是少男少女的年紀,爛漫的煙花之下,彼此如此靠近。徐晚未經人事,但卻是從小被那家族中的奶媽帶大,貴族女子從小便教育相夫教子,而與男人的那些傳宗接代的事情,徐晚卻也是知道的!
如此一來,和聶秋如此靠近的距離,徐晚雖然心中有略微的不適應,但卻是隱隱的倒是極爲歡喜這種感受。
不由得靠近了聶秋一分。
“你的手真的很醜很醜。”
她再次強調了一遍,聶秋卻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小主,你的高手看來水平不怎麼樣。或者說他們沒有跟咱們上這朱雀門上?不知道這樓上並不是只有你我二人嗎?”
聶秋的聲音不算太大,順着威風飄的很快便消失不見。但足夠整個朱雀門頂都能聽得真真切切。
然而但聶秋的話音剛剛落地,卻突然徐晚本來輕鬆的面孔,也是微微的一怔。緊跟着,空氣之中順着城樓的西北角,傳來了一聲輕微但卻急促的喘息之聲。
喘息過後,繼而更加緊密,以至於到最後那喘息的聲音變成了輕微的喊聲。
“啊...啊...公...公子...你慢一點...”
“啊...啊...我不行了....公子我...我腿快抽筋了!”
“你這小騷蹄子,嘴上讓不行了,身體卻很老實嘛。”
聶秋和徐晚都不是七八歲的黃口小兒,極爲清楚這朱雀門上還有別人,並且還是一對行歡的男女!
聶秋皺眉,卻是好奇誰人這麼有古怪的情趣竟然跑到朱雀門上來尋歡。看向徐晚,徐晚也看向了他。
二人四目相對,耳邊喘息變得更加激烈的起來。誰人都知道,如此節奏快速的喘息聲音,八成是和那男人的用力與否有關係!
徐晚和聶秋二人幾乎臉變得極紅,尤其是二人站得如此之近,幾乎能夠感受得到對方彼此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
“唔...啊...”
緊隨着一聲放肆的低吼聲音傳來,那皮肉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停了下來,聶秋和徐晚卻是聽到一陣少女喃呢的聲音:“公子...你把奴家搞得都快吃不消暈過去了。”
這聲音銷魂酥骨一般,徐晚不知不覺的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
“小娘子你剛纔叫的這麼大聲,是打算讓全長安的人都聽得到嗎?”
那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聶秋再看徐晚聽到那男人正常的聲音之後,卻發現徐晚眉頭緊鎖,聲音極細極微的輕言自語道:“怎麼會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