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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李和絃笑吟吟堵在烽火門的山門前,不時一抖手邪鬼蛇牙槍,轟在那防禦陣,嚇得烽火門衆人連連哆嗦,倪思晴猶豫一番,還是來到李和絃身邊問道:“木大哥,真君來了,真的沒有問題嗎?”
“有什麼好怕的。”李和絃毫不在意擺手,“真君我又不是沒有殺過,要是真有不長眼的過來,那正好殺掉好了,說起來最近煉製丹藥,正好還缺幾個真君的金丹呢。”
倪思晴:“……”
倪思晴心裡面覺得,這木大哥說話也太不靠譜了,真君那可是玉皇境,跟如意境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哪裡是說殺能殺的。
可是以倪思晴對李和絃的認知,又知道李和絃從來不說謊,那麼也是說,他是真的斬殺過玉皇境。
想到這裡,倪思晴又覺得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意境一層,怎麼可能斬殺玉皇境呢?玉皇境對於自己來說,那可是從沒有見到過的恐怖存在啊!
也在此刻,王友發出去的求援令,穿梭時空,凝練爲一道光幕,出現在了赤霄教真君李英卓的面前。
李英卓此刻正在安排門下的事務,見到烽火門門主求援令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這種求援令,裡面的陣紋都是由高階修者撰寫而成,可以不受任何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因爲製造不易,並且耗資巨大,所以有各個宗門對下屬門派都有嚴格規定,除非遇到滅門大禍,否則絕對不允許隨意使用這種級別的求援令。
“最近沒聽說有邪修在北域作亂啊,北域不是東莽,更不可能有妖獸進攻,烽火門這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李英卓皺一皺眉,不管如何,這種程度的求援令,都容不得他有絲毫怠慢。
將手的其他事物都放下後,李英卓手指一點半空的光芒,頓時之間,一道信息,從裡面釋放而出。
只掃了一眼信息出現的幾個關鍵詞,李英卓的臉色頓時變了,再過不久,他的額頭,甚至都沁出了一層冷汗。
信息的內容很少,只有短短几十個字,但是看完之後,李英卓這達到玉皇境,早寒暑不侵的真君,額頭竟然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蠢貨,真是蠢貨,王友這傢伙,腦子裡難道都是大便嘛!居然讓木子禾找門來了!這時候居然還想讓門派出真君去幫他鎮壓,他是覺得門的真君太多,想給除掉幾個嗎?”李英卓倒吸一口涼氣,反應過來,甚至都按耐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шшш▪ ttka n▪ c o
狠狠罵了一頓後,他立馬取出一張通訊符,略一沉吟,陰沉着臉色,唰唰唰在面寫幾行字,將這通訊符發出去後,他一抓剛剛王友發來的金光,趕緊朝着赤霄教深處的大殿飛去,一路疾馳,不敢有絲毫停留。
一邊飛行,李英卓還一邊不忘大罵:“這個王友,這一次是想把赤霄教都拖下水啊!這傢伙簡直其心可誅!”
不久之後,在防禦陣內的王友受到了來自赤霄教的迴應。
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絲毫沒有一個如意境九層的修者,被一個如意境一層的修者堵着大門,不敢外出的羞愧。
“見到沒,門已經給我發來通訊符了,要不了多久,你的末日到了。”王友得意大笑。
“烽火門的門是赤霄教吧。”李和絃斜睨對方一眼,“你打開看看?”
“如你所願。”王友滿臉得意的笑容,一道靈氣注入通訊符。
下一刻,通訊符整個變成了通紅的顏色,彷彿是一塊燃燒的碳,裡面同時爆發出來瞭如若雷霆的巨響轟鳴。
“王友!你是吃大便長大的嗎!我告訴你,你現在立刻、馬、現在,給我向木子禾道歉!必須是誠摯道歉!無論他要求什麼,你都必須答應他!然後等我們到!你要是敢有一點違逆的意思,準備被判罪誅殺吧!”
這通訊符別看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其發出的巨響,卻如同九天之猛烈砸下的滾雷,一下子在衆人耳邊炸響,剎那之間,將現場的這些烽火門修者,全都震得耳膜裡嗡的一聲,靈魂都顫抖起來,滾滾聲浪,傳到四面八方,甚至連方圓數十里的屋頂,都掀翻開來。
烽火門內,一些區域,佈置了防禦陣,此刻被這聲波震到,這些防禦陣,都自動開啓,一時之間,整個烽火門,亂成了一鍋粥。
和這些混亂相,此刻烽火門內這些修者心的震撼,更是巨大。
無數的目光,齊刷刷射向半空,朝着掌門王友忘了過去。
王友一臉呆滯,此時此刻,他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掉了。
門的真君,居然當衆痛斥了自己,並且還讓自己給這個木子禾賠禮道歉,並且答應對方的一切條件?
“這、這怎麼可能?”王友哆哆嗦嗦,喃喃自語,片刻之後,他回過神來,趕緊朝着身邊的副掌門望去,大聲問對方道:“剛剛你聽到了什麼!說!”
副掌門的臉色,此刻王友好看不了多少,他的眸,同樣透着茫然、驚懼。
王友轉移目光,朝着其他長老望去,見到那些長老的表情,和副掌門都差不多。
“剛剛難道我沒有聽錯?真君……門真君竟然真的那麼說了?”王友的心臟,頓時之間,好似沉入黑暗的深淵,連眼前,都陣陣發黑。
他轉過身來,無意朝李和絃望去一眼,見到李和絃正滿臉戲謔看向自己,彷彿對發生的這一切,早有所料。
“對、對了,假的,這一定是假的!”王友突然找到了一個理由。
這個來自門的通訊符是假的,是這個叫做木子禾的傢伙僞造的!
這個理由,頓時讓王友彷彿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他一指李和絃,憤怒大吼:“你居然敢騙我!居然敢僞造通訊符!你死定了!”
“我死定了?真是執迷不悟。”李和絃緩緩挺直身子,揚起手邪鬼蛇牙槍,這一刻,他的雙眸,如冰一般徹寒,“你不是覺得有這防禦陣,絕對安全了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爲什麼有資格讓你門的真君,都如此呵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