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羅門。鬱震雷這邊。
發佈家族緊急會議之後,鬱震雷便是全部趕往總部。到達那裡,早就已經有許多鬱家高層人物在那裡焦急等待着了。
首先是兒子輸了比賽,被氣走的鬱嚴。鬱家西門,神燕門的掌管者。
還有則是鬱羅,也就是鬱震雷的大兒子,鬱人的大伯。鬱炎,鬱娟兒的老爹。南門,羅生門。由他掌管。
分家劉暗。東門,暗月門的掌管者。
北門天地門本來是由鬱人的爹,鬱天掌管。由於突圍失利,武功具廢的關係,便由鬱樹的爹,鬱林掌管。鬱林就是剛纔來通報的那位壯漢。
“父親!”“掌門人!”……大家各自向着鬱震雷問候。
見此,鬱震雷猛然一愣,更是覺得剛纔那鬱林怪異無比。在他心中,鬱林在他的五個兒子之中是最老實的,平常也很守規矩,無論遇到多麼嚴重的情況,見到自己總是先行禮,再說事!而剛纔的鬱林,則是一上來就直接通報情況,眼神漂浮不定,即使是緊急狀態下的他,也不該是這樣的啊?
“我們都是剛纔看到鬱家最高警報之後,就放下手頭所有的事務趕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衆人的話打斷了鬱震雷的沉思,說到紅色警報,他又不得不放下沉思,將注意力放到這邊。
“由於鬱林回到天地門查看狀況,所以我們就先開緊急會議,然後到他時再通告他一聲。”
“我們進去再說!”衆人邁着急促而又沉重的步伐,走進威嚴的查羅門。鬱震雷做好僞裝,以防被人竊聽。中心會議桌,鬱震雷一坐下來就直插主題,開門見山。
道: “剛纔鬱林跟我彙報情況,古炎大軍這次請來了一個“幻夢死魄獄”的一個高手來攻打我們了!”
鬱羅一聽,面色頓時如同暴雨之前的天色一般,陰沉無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爹是說……爹難道是說幻夢死魄獄!……這……怎麼可能?”
鬱震雷擡手打斷他的激動。“坐下,鬱羅!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驚訝,在場所有人,誰不驚訝?”
在聽到“幻夢死魄獄”這個詞之後,大家都是倒抽一口冷氣。面色陰沉,就是鬱震雷他自己,在族比之時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都是震驚不已。
“爹說的幻夢死魄獄是不是就是那個傳聞中就連惡魔都能審判的那個,幻夢死魄獄?”鬱羅不敢相信的再次確認了一遍。
“大哥這不是廢話嗎,整個威加帝國,有誰還敢用這個名頭?”鬱嚴一臉鄙夷道。
“據說那幻夢死魄獄可是就連古炎真帝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啊?”鬱羅說道。
“沒錯,正是那個。不過,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疼的事,真正最要命的是,他放出來的竟然是第五邪神!”說到這裡,衆人表情一片灰死,沒有丁點血色。
“怎,怎麼可能……第……第五邪神啊?”劉暗結結巴巴道。
“話說這第五邪神當初可是憑着一己之力,就直接生生滅掉了威加帝國最大的城池落陽城,當時最強的五大門派還聯成一隻復仇軍隊,向他討伐,結果不到一個時辰,全軍覆沒!”
“難道我們無想新月城就註定也要覆滅?!”劉暗一聲感慨道。
“別還沒開打,就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鬱嚴兩手插胸,撇過頭道。
劉暗一怒。“我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有什麼不對?”
“夠了,我是要你們想辦法,不是讓你爭吵!”鬱震雷打斷他們的話道。
“幻夢死魄獄與我們一樣,都是古炎大軍下還倖存的三大勢力之一,他們雖然對外宣稱是保持中立,但卻隱隱站在主宰者的那邊!這次他們放出關壓了將近十幾年的傢伙,搞不好這幻夢死魄獄已經站了在古炎大軍那一邊了!”鬱震雷擔憂的分析道。
“我到覺得不一定!”鬱嚴深思道。
鬱震雷望了望鬱嚴道。“說!”
“如果幻夢死魄獄已經站在古炎真帝那邊,那麼這次派出的就不可能只有第五邪神,一定還有更多像他這樣的傢伙纔對!”
“而且幻夢死魄獄的實力深不可測,就連古炎真帝都不敢打他們半點主意。幻夢死魄獄根本沒有必要站在古炎真帝那邊。”
“這次第五邪神會出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古炎真帝與幻夢死魄獄進行了一次條件談判。”
“嗯!不錯!”鬱震雷目光投來讚賞,點頭道:“這樣也比較符合幻夢死魄獄的做法,他們也的確有談判這種行事風格!”
“想來古炎真帝這次將第五邪神贖了出來,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關鍵是現在依我們實力,該如何應對這第五邪神啊?”鬱震雷扶着頭,撐在桌上道。
“古炎大軍想要滅掉我們,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我們更本沒有任何勝算,即使我們拼緊了最後一絲氣息,將第五邪神打敗了,但是無想新月城的四周還包圍着無數的古炎大軍,以及一文一武高官,我們又要如何應對?”劉暗充滿擔憂的說道,從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戰鬥意志。
“呃,……呃,呃!”
就在大家焦頭爛額之時,從門外傳來奄奄一息的**。
在查羅門在開會的時候,鬱震雷都會在外界製造幻象,從外面看來,整個查羅門是不存在的,只有鬱家高層才能夠察覺得到並且找到正確的方法進入。
聽到這個身音,衆人一致猛的甩頭。大家的腦袋都是“嗡”了一聲,一片空白。
出現他們面前的是鬱震雷的第三個兒子,也就是鬱樹的老爹,鬱林。
“林兒!這怎麼可能?”鬱震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時出現的鬱林,身上帶着數十道刀口,刀刀涉及要害,鮮血狂流不止,在他的身後還拖着長長的血跡,由此看來,他是忍着難以置信的巨痛一路爬到這裡的。
“鬱林!”“鬱林!”大家一致叫道,立刻圍了上去。
鬱震雷一把抓過他的手,緊緊的握着,通紅的眼睛,顫抖的望着那嚴重的傷口,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在鬱林的身上。
這是大家第一次見到鬱震雷落淚,還是這麼的傷心。
“你剛纔不是趕到族比那邊去了嗎?爲什麼這麼短的時間,你就全身是傷了呢?”鬱震雷的頭腦滿是疑惑。而且鬱林的傷勢,應該是有好幾個時辰了的,與實力完全不符合啊。
“父親,你剛纔見到的……那個……不是真正的我!”鬱林艱難的說着他的遺言。他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拼命了自己最後的一口氣。
“華伯呢,快去叫華伯!”鬱震雷急聲吼道。面目猙獰。
“不……不用了!……我的傷勢我自己知道。接下來……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關係到整個無想新月城的……安危”一口血水流出。
“古炎真帝的……真實目的,其實不是……萬象涅槃!”又是一口血水吐出,過了好久,才繼續說道:“他們真正的目的……其實是一個叫茜雲秋水的人!”
“咳咳,……咳咳!”鬱林咳的很厲害!似乎隨時都會死去。鬱震雷急了:“夠了,別說了!你的命纔是最重要的,我這就帶你去找華伯!”說着,站起身來做勢就要走。
“別!聽我……說完!族比……有危險……”一口血水流出,鬱林睜着眼睛,頭撇向了一邊,手也從鬱震雷的手中滑落。
鬱羅替鬱林把了把脈。“啊”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好嚴重的傷勢,鬱林的內臟全部碎裂,筋脈俱斷,身中數十刀,這樣的傷勢還能挺到現在!這……太不可思議了!”
“林——兒——!”鬱震雷仰天失聲痛叫道。
“既然這邊的林兒不是真正的林兒,那麼族比之時通知我消息的就是假的林兒,他爲什麼要告訴我這個消息!”
“遭了!我們中計了,大家快撤!”鬱震雷恍然大悟,緊急大聲叫到。古炎軍有擅長易容術的人,已經滲透到我們的內部。那人刻意引自己到這邊,恐怕早有埋伏。
衆人一聽,面色頓時一黑。便是全速撤離查羅門。
剛剛纔解除幻術僞裝,逃離查羅門的外面沒有幾步,一陣大笑聲,從天而降。
“哈哈哈哈哈……”
“你們還以爲自己跑得掉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