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砍下你的腦袋之前,我會請你欣賞一場表演!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安倍野田看了看邊上的秦嵐,獰笑着說道。
“你丫的廢話真TM多,還打不打了?”
安倍野田本以爲,自己說了這些話後,陸仁肯定會害怕的臉色發白,兩腿打顫,可結果他卻只是無所謂的掏了掏耳朵,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翻譯,他剛剛說了什麼?”安倍野田陰着臉問道。
“這……”猥瑣的翻譯男子,猶豫了一會,還是將陸仁的話翻譯給了安倍野田聽。
“很好!很好!我就喜歡這種對手,他越是自信,等會折磨起來,我就越開心!”
安倍野田冷笑着,拍了拍手掌,隨後一個東倭男子,捧着幾把武士刀,走向了陸仁。
“挑一把趁手的吧,我安倍野田,不會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敵人!”安倍野田頗爲慷慨的說道。
“武士刀?這種東西我用不慣,對付你這種貨色,用這個就夠了!”
陸仁冷笑着,伸出從盆栽上折了一段小樹枝說道。
“樹枝?哈哈哈!你居然想用樹枝來跟我惡鬼刀:安倍野田戰鬥!哈哈哈……”
安倍野田突然狂笑了一陣後,臉色猙獰的說道:“小子,你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你知道嗎!你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怒火,我決定了,要在你身上,斬下四百刀!”
“少嘰嘰歪歪的說些聽不懂的屁話,趕緊放馬過來吧!”陸仁晃悠着手中的小樹枝,悠哉悠哉的說道。
“蹭!”
安倍野田的怒氣值,瞬間飆到的頂峰,當即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朝陸仁斬了過去。
安倍野田的武士刀上,帶着一道冰冷的寒芒,彷彿連空氣都斬開一般,悄無聲息的在半空中劃過,向陸仁的手臂斬去,顯然安倍野田並不打算一招就要了陸仁的命,他真的打算一刀一刀的,將陸仁活剮了。
面對安倍野田的自信一斬,陸仁慢悠悠的伸出手中的小樹枝,迎了上去。
“哈哈!可笑至極,居然妄圖用小小樹枝來抵擋我的斬擊!”
安倍野田在心中冷笑連連,不過下一秒,他整個人都傻住了,因爲自己手中鋒利無比的武士刀,居然真的被一根樹枝給穩穩的攔了下來。
“這……怎麼回事?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
安倍野田如同見了鬼一般,身上寒毛都豎了起來,彷彿被驚嚇到的野貓,整個人都炸毛了,他連連頭退,一臉驚駭的看着陸仁,手掌在微微發抖。
“呵呵!這就怕了?剛纔不是還喊着要把我千刀萬剮嗎?”陸仁不屑的冷笑着說道。
“可搜!黃國人,你別太得意了!我惡鬼刀安倍野田,是不可能敗給一個黃國人的!”
安倍野田被陸仁不屑的表情給刺激到了,頓時怒吼着,再次揮起武士刀,大吼着:
“秘技——櫻花落!”
“嗖嗖嗖……”
安倍野田的武士刀,幾乎是在一秒鐘之內,朝着陸仁斬出了四刀,而且這四刀分別朝着陸仁的雙目、頸部、心臟、還有頭部斬去,可謂是刀刀狠毒,任何一個部位都斬中,陸仁要不當場重傷,淪爲魚肉任人宰割,要不直接橫屍當場。
“黃國人,你逼出使出這招,你應該感到榮幸!”
安倍野田在揮出武士刀後,似乎已經預見了陸仁的死狀,嘴角不由彎去一抹勝利的笑容。
不過,安倍野田這招最得意的劍式,卻沒能傷到陸仁分毫,陸仁揮舞着手中的小樹枝,依舊是輕鬆攔下了安倍野田的四下斬擊。
“這不可能!我們安倍一族的櫻花落,居然被人破解了!而且還用的是一根小樹枝!這是幻覺!沒錯,我一定是中了敵人的幻術!”
“哈哈!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有人用小樹枝,就攔下了我的武士刀,更可笑的是,明明是一個弱小的黃國人,居然破解了我們安倍一族的秘技,這幻術簡直太可笑了!哈哈哈……”
安倍野田臉色頓時好了很多,一下子就爲剛剛的失利,找到了理由,他冷笑着說道:
“破解幻術最好的辦法,就是疼痛!只要我破解掉了你的半吊子幻術,你如何能抵擋住我的斬擊!”
說完,安倍野田就哈哈大笑着,伸手打了自己一個打耳光。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驟然響起,在安靜的包廳裡顯得略微刺耳。
安倍野田爲了獲得足夠劇烈的疼痛,來破解幻術,這一巴掌顯然沒了狠手,一道鮮紅的掌印浮現在了臉頰上,一片紅腫的臉上,還帶着些許淤青色。
“這樣就能破解你那可笑的幻術了!來吧,弱小卑微的黃國人,來本大爺來賜予你死亡的殘酷現實!死吧!”
安倍野田高高舉起了武士刀,高舉過頭頂後,徑直朝着陸仁的脖頸一刀劈下,打算直接讓他屍首分離。
“鏗!”
令安倍野田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陸仁將小樹枝橫在了身前,再一次格擋下了安倍野田的奮力一擊。
“可惡!這該死的幻術爲何還沒解除!”
安倍野田怒罵了一聲,身形一陣暴退,隨後咬了咬牙,舉起手掌,對着自己的臉頰一陣狂扇。
“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在包間裡不斷的迴響。
“這……是怎麼回事?安倍兄弟爲何要不斷的自扇耳光?”邊上的伊藤桑木疑惑的問道。
“野田哥哥好像說,自己中了對方的幻術了,需要借疼痛來接觸幻術!”安倍幸田咬咬牙,憤恨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該死的黃國小子真是卑鄙無恥,居然在公正的武士對決中,使用幻術,被卑鄙了!”伊藤桑木也是義憤填膺的說道。
“不要緊!先讓那小子囂張一會,等我野田哥哥破解了幻術,一定讓那無恥的傢伙好看!”安倍幸田捏着拳頭說道。
…………
另一邊,安倍野田在瘋狂的自扇耳光,陸仁就一臉戲虐的看着。
當安倍野田大概扇了自己二十多個耳光後,一張臉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臉頰上佈滿了血絲和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