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候她要是無法補上公司的損失,不但要被炒魷魚,甚至要被告上法庭,永世不得翻身,幕詩涵啊幕詩涵,你可別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沒有背景,沒有靠山。
“明明長得一副騷狐狸的樣,不去傍個大款,當小三,還非要當什麼良家婦女,以她的姿色,隨便讓上面的老總董事睡個幾晚,當個總經理都是輕輕鬆鬆的事,還想妄圖靠努力拼業績來升職,真是愚不可及!”
陳經理搖着頭,冷笑着說道。
“嘿嘿!這下終於沒人跟我搶副經理了,幕詩涵那賤貨,跟我作對,活該!”小劉狠狠的罵了兩句,隨後扯掉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和腹肌,一臉諂媚的對陳經理說道:
“陳姐,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您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各種花樣我都能接受!”
“嗯!這才乖嘛!來小寶貝,給姐姐趴在地上舔腳!”陳經理伸出臭烘烘的腳丫子說道。
“額……陳姐,能不能換一個?”小劉臉色有些發綠的說道。
“嘖!小劉啊,你現在只是我的一條狗,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明白嗎?否則我有的是辦法玩死你!”陳經理臉色一冷說道。
“是是是!我錯了,我錯了主人!”小劉嚇得連忙趴在地上,捧起陳經理的豬腳一頓狂啃。
“媽蛋!老子就當是啃豬蹄了,該死的老女人,給我等着,等老子坐穩副經理的位置後,第一個搞死你!”小劉強忍着心中的嘔吐感,眼神怨毒的想着,
…………
另一邊,回到辦公桌上的幕詩涵顯然心情大好,坐在座椅上翹着小腳,嘴裡還哼着歌。
“喲!幕姐,撿到錢了?這麼開心?”坐在邊上玩手機的陸仁不禁好奇的問道。
“切,瞧你那點出息,一天到晚就是錢!我告訴你,再過兩天,你可就要叫我幕經理了!”幕詩涵得意的說道。
“是嗎?恭喜恭喜,那我以後遲到了你可別抓我呀!”陸仁笑着說道。
“哼!就抓你,抓一次扣三天工資,把你工資全部扣光!”幕詩涵嬌聲一聲說道。
“嘿!幕經理,我可沒得罪過你吧!”陸仁難得看見幕詩涵這一副小女人的嬌蠻模樣,不禁笑道。
“誰說沒得罪過我!那天在公交車上,你這色狼居然……”幕詩涵話說一半,臉頰就開始一陣發燙。
“額呵呵!沒辦法,正常反應!這隻能怪幕經理長得太美!”陸仁訕笑了兩聲,便不再說話,低頭玩着手機。
“哼!大色狼,等我當上副經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可從被人那樣欺負過!”幕詩涵抿了抿嘴笑道。
…………
下午的時候,幕詩涵便拿着幾份合同興沖沖的離開了公司。
而幕詩涵離開後,陸仁便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漂亮空姐趙舒怡打來的。
“喂!”陸仁接通電話說道。
“陸仁嘛!是我,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媽進行了手術後,情況已經好了很多,醫生說再觀察一陣子就可以痊癒出院了!”電話那邊,傳來了趙舒怡欣喜的聲音。
“那就好!”陸仁笑着說道。
“對了,你給我的錢還剩兩百萬,我把剩下的還給你吧!”趙舒怡話中透着一股堅持。
“不用,留着給阿姨補補身子吧,你要真過意不去,就請問吃頓飯就好了!”陸仁看了看電腦裡顯示的時間說道。
“好啊!晚上你有空嗎?我在海天花園廣場西門等你,那邊有好多好吃的!”趙舒怡高興的說道。
“那行,等我下班了就過去。”
“嗯!我等你!”趙舒怡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
下班之後,陸仁就徑直離開了公司,打車來到了海天花園廣場。
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廣場附近有着許多小吃店,一對對靚麗的男男女女在路上行走着,看上去熱鬧非凡。
“陸仁,這裡!”
正當陸仁站在路邊四下張望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道悅耳的女聲。
陸仁當即轉頭看去,只見趙舒怡已經不再是那副標誌的空姐制服,而是換上了普通女孩的打扮,上身是一件白色碎花吊帶衫,領口開得有點低,露出大片胸口的雪白。
一頭烏黑色的直髮隨意的披在兩肩,露出了一張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一雙烏黑的眼睛一閃一閃,好似黑色的寶石,嘴巴很薄,很紅,也很性感,是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一口的紅脣。
下身是黑色的百褶短裙,腰身纖細無比,露出一雙雪白的美腿,完美的身材當真達到了黃金比例,這是一個能夠讓無數男人動心的女神級別的人物。
“等了很久了吧!”陸仁微笑着朝趙舒怡走去。
“沒有,我也是剛到!”趙舒怡笑了笑,可旁邊賣糖葫蘆串的大媽卻是無情的拆穿了趙舒怡的謊言:
“小夥子啊,你女朋友可是在這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啊,和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約會,也不準時點,真是不懂得珍惜,就不怕把人家給氣跑了!”
“哎呀!大媽,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情侶!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趙舒怡臉頰發紅的嬌呼了一聲說道。
“你看看,生氣了吧,還不趕緊給人買串糖葫蘆,哄哄人家,給小姑娘賠禮道歉,要不麼這個一個水靈靈的女朋友可就變成普通朋友了!”大媽顯然很會做生意,看見趙舒怡那副反應,就知道倆人關係有點曖昧,當即朝着陸仁推銷道。
“是是是!大媽說得對,來兩串糖葫蘆吧!”陸仁也懶得解釋了,反正對方也不會信,便直接掏錢買了兩串糖葫蘆。
“小夥子,可要好好哄哄人小姑娘,對待女孩子嘛,就是要哄,呵呵,想當年我那口子啊……”大媽笑呵呵的接過錢,正要打開話匣子來好好教育陸仁,後者便捂着額頭,拉着羞紅臉的趙舒怡,打了聲招呼就匆匆離開了。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臉皮真薄!”大媽笑了笑,繼續吆喝,販賣手中的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