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尚婆婆冒火了,“是我被她折磨得沒心修行了!她才入門不到一年,就到了寂滅期,她還沒心修行?”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若是你們現在在望月宮找不到她,這事兒,咱們就這麼算了,以後呢,我也不準也去月明宮,你們這可如何?”
風尚婆婆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行。
只是,這無聲老頭這樣說,只是有詐呀。
“行,就這樣吧,若是她現在在望月宮,我一定要把她抓走!”
南宮翌城偷聽到無過老人與風尚婆婆要來望月宮找許千墨,於是,他急急地奔來望月宮。
在地宮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許千墨,突然安心了。
無聲老人領着兩個老人進望月宮地宮時,大殿裡只有南宮翌城在打坐。
風尚婆婆與無過老人帶來的弟子都在望月宮外守着,現在他們二人在這地宮裡亦是找不到許千墨。
回到大殿,無過老人看了看南宮翌城。
“呵,無聲老頭,你也太不厚道了,早早地派人來通風報信,再帶我們來找人!”
南宮翌城道:“無聲老人,師父讓我與小師妹二人在這地宮裡修行,這是天權院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兒!”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師父?”
“晚輩並無此意!”
無過老人看了眼無聲老人,又看了看南宮翌城,“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就證明給我看!”
“無過老人要晚輩怎麼證明呢?”
“你若問心無愧,就受我一掌!”
南宮翌城低了低頭,似是在想什麼。
無聲老人眼看着無過老人欺壓他的徒弟,立刻站了出來,“無過老頭,不帶你這樣欺壓晚輩的!”
“呵,你們是合夥的吧!”
南宮翌城這時擡頭,一臉堅定地望向無過老人。
不就是一掌麼?等會去找回春老人不就好了?
“無過老人,晚輩願受您一掌,以證清白!”
無過老人的臉色變了變,這年輕人不錯,有擔當!
“你當真敢受?”
“絕不後悔!”
“好,那我便成全你!”
南宮翌城閉着眼,等待無過老人的一掌。
無過老人亦是毫不留情地一掌擊去!
縱使到了最後,收了點力道,南宮翌城還是被打得口吐鮮血。
南宮翌城從地上爬起來,大口地吐着血,卻笑着望着無過老人。
“無過老人,可還滿意?”
無聲老人攙扶着南宮翌城,手掌按在他背上,用靈力爲他護住心脈。
“別說話,我派人去請回春老頭。”
離開天權院後,風尚婆婆臉色不佳,無過老人的臉色亦是陰晴不定。
“小風尚,無聲老頭的這個徒弟還挺有骨氣的!”
這段時間,風尚婆婆把一切與許千墨有關的事都聽了個遍。
其中,也不乏許千墨與南宮翌城二人一起修行的事。
對於南宮翌城,她一直知道。
以前也見過幾次,只覺得這小子太過傲氣,太過目中無人!
後來見來許千墨,才知道這世上還有比南宮翌城更目中無人的人。
這無聲老人的兩個徒弟都一個德行!
“你是沒有見過去年的他!去年他殺我的弟子真是毫不留情,無聲老頭以前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徒弟。後來許千墨來了,這南宮翌城纔沒了往日的傲氣!”
無過老人撫着鬍子,“這許千墨我也聽過些,無聲老頭把《虛空指》給了她。他們這一代的弟子,估計許千墨已經無敵了!追星老怪物的徒弟都是她的手下敗將,我們的徒弟定然也打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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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天,無過老人突然想起了夜沐西。
以前,他也有這麼個有天賦,得上天眷顧的徒弟。
只可惜,他離開了落月城。
否則,這麼多年下來,夜沐西一定不會比許千墨差!
無過老人最近還常與夜沐西有書信來往。
去年,夜沐西還曾說他會回落月城了,會帶媳婦兒一起來。
這讓無過老人盼了許久。
無過老人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書信去了許多,夜沐西卻不回書信了。
實在放心不下,過年時,無過老人讓一個洛城的弟子去看看夜沐西出什麼事了。
才知,英雄難過美人關,夜沐西輸了心,卻又失去了心愛之人。
這讓無過老人難過了許久。
本來還以爲愛徒要帶媳婦兒回來,結果,卻是空歡喜一場。
想着他的那些催促許千墨快點帶媳婦兒歸來的書信,怕是讓夜沐西越發的難過。
無過老人一想起夜沐西,就覺得很難過,真的真的很難過。
那亦是個很有前途的孩子。
風尚婆婆嘆息道:“無過老頭,有件事,壓在我心頭好多年了。”
“什麼事?”
“月明宮地宮裡的搖光門派祖師爺留下的至寶折天血笛,一直是塊壓在我心頭的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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