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錦姐姐就愛欺負人!”小清風不滿的哼了一聲,走到衛小靈的身邊,仔細的觀察了她一陣,突然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朝着衛小靈身上貼了過來。
衛小靈嚇了一跳,轉身想躲開。不料那孩子的動作竟是異常的靈活,一下子就把黃黃的符紙貼到了小靈的身上。
黃澄澄的符紙突然散發出一股金黃色的亮光,然後猛的一下子燒了起來。
衛小靈這下子慌了手腳,因爲她感覺到了一種劇烈的疼痛,慌忙伸手去拍那道靈符,卻連手也一起燒了起來,燙的她連連甩手不迭。
“你果然是妖怪!”小清風伸手指着衛小靈的鼻子,氣呼呼的大叫起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妖怪不會死心,肯定還會偷偷摸摸的再到山上來鬧事!李錦姐,你怎麼回事?怎麼把個妖怪都帶到這裡來了?師父若是知道了,一定會炒了你魷魚的!”小清風的口氣聽起來很橫的樣子。
這也難怪,以李錦金丹期的修爲來看,對付普通的惡鬼倒是足夠了,對付妖怪卻是差了些。她本是一介秘書,對於修煉之道本就不是很擅長,能夠達到金丹期的修爲還是仰仗了藥王的幫助。小清風敢跟她兇倒不是因爲她的地位不夠高,而是因爲她平時忙的團團轉,對於各種事情有時候會反應比較遲鈍,尤其是像妖魔鬼怪之類可以迷惑人的技藝,她更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因爲而鬧出的笑話也不少,在衆弟子心目當中的地位自然不會高到哪裡去了。
在精明無比的小清風看來,這也許就是衛小靈爲什麼可以一路跟着李錦來到這對外一向隱蔽無比的藥王山的原因吧。
衛小靈撲了半天,終於把自己身上的火撲滅之後,擡頭就看見小清風手裡一把桃木劍正正的對着自己的鼻尖,嚇的趕緊後退一步,驚道:“你幹什麼?”
“小清風,你幹什麼!她是吃了妖怪的內丹,這才變的跟妖怪似的,她是上山求師父救命的!你快放她過去!”李錦一見,趕緊過來解釋。
“大師姐,你被騙了,我看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吃了妖怪內丹的人,她根本就是個修爲高深的妖怪!”小清風晃了晃手中的桃木劍,隨手捏了個劍訣,一股凜然的氣勢勃然而生。想不到他一個小小的孩童竟然也能有如此驚人的氣勢,衛小靈不禁對藥王山的藥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該是如何厲害的一個人物才能夠教出這麼出色的弟子來啊!
而且……光是一個看門的童子就能夠帶給自己死亡威脅的感覺,衛小靈一想到那藥王的厲害就不禁有種仰望高山,無力可施的感覺。
“好了。我不管她是不是騙人地妖怪。反正我是答應帶她去見師父了。難道你還怕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妖怪能夠逃地過師父地法眼。傷害到師父不成?”李錦地聲音漸轉嚴厲。她長年跟隨藥王。在氣勢上自然超人一等。
“大師姐你!妖怪。你騙地了我大師姐卻騙不了我。看劍!”小清風桃木劍挽了個劍花。用力向衛小靈刺來。他小小年紀。功力卻是非凡。那把劍來勢又急又快。隱隱竟傳來破空之聲。
衛小靈不禁大驚失色!她雖有異能。身體卻是柔弱地緊。百米短跑地速度更是達到了恐怖地十六秒……面對如此勁急地劍刺。她又哪裡能夠躲地開?
幾乎是下意識地。衛小靈用盡全力伸出自己地手去擋那把桃木劍。這是人地本能。往往人在危急關頭都會下意識地用手擋在面前。哪怕只是別人嚇唬自己。
李錦見衛小靈行動遲緩。自己若是不出手。她非要傷在這一劍之下不可。劍雖然是桃木劍。但她身懷妖丹。正邪不兩立。恐怕這一下她就性命難保。
嬌叱一聲。李錦第一次出手了!
她的武器是一根青竹杖。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摸出來的,挾着一股勁風迎上了小清風刺向衛小靈的桃木劍。
但,還是太晚了,她功力本就與小清風在伯仲之間,又是後發,哪裡還來的及阻止全力發劍的小清風?眼看衛小靈就要在這一劍之下身受重傷,李錦頓時不忍再去看。
而奇蹟,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衛小靈那隻伸出去想阻擋桃木劍的手竟然猛的躥出一股綠色的妖光,同時她手的速度也快了數倍。電光石火之間,衛小靈一隻晶瑩玉剔的手竟是握住了清風的桃木劍!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停頓!
唯有,微帶寒氣的風吹過,吹起李錦的衣帶,吹亂清風的髮絲,吹落衛小靈握着桃木劍手掌上的血珠。
血,一滴一滴的順着桃木劍往下滴,滿地嫣紅。
“師弟,你的法劍破了。”李錦嘆了一口氣,將竹杖撤了回來。小清風也是滿臉沮喪的撒劍後退。
佛門的法器比不得道家。若是由道門弟子來施展這降妖除魔最常用的桃木劍的話,桃木劍遇鮮血更強,但佛門卻是不同,佛門法器最是碰不得血污之類污穢之物,以致現在清風法劍被破,算是輸了一招。
“我不是妖怪!”衛小靈勉強說出幾個字,就感覺疼痛一點點的從手心傳來,同時全身也似抽空了般異常乏力。全身難受之下,她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
“師妹,你說師叔新收的那個女弟子現在怎麼樣了?”張銘浩懶懶的躺在柔軟舒適的牀上,只着一條棉白內褲,健康強壯的身軀加上古銅色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極富誘惑力和美感。
張紀敏從梳妝檯前站起身,只回頭看了張銘浩一眼就呆住了。她一生閱男無數,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的男子。
張銘浩懶洋洋的用一隻胳膊墊起頭,星眉朗目均面向趙紀敏:“師妹,我都睡醒一覺了,你才化完妝?”
“啊,馬上就來!”趙紀敏惡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心裡想着一個飛撲把這個號稱整個修真界最美的美男子壓倒在牀上,然後狠狠的蹂躪一番,臉上卻裝作聖潔無比的純潔少女,蓮步款款的走到牀邊坐下,秀眉輕簟:“師哥,我們這樣……不太好吧?萬一師父知道了……”
“師妹,你在說什麼笑話?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同居很正常的!況且我們是修道又不是修佛,不講究那麼多的。”張銘浩劍眉微皺,似乎有些生氣。
趙紀敏一見,馬上心都化了,連忙陪笑道:“師哥,我不是這個意見,我……唉!師哥,我太愛你了!”身子趨上前來,伸臂纏住了張銘浩的脖子,嬌笑聲中,縱體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