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白老頭指定的地方,所有人則是吃驚地瞪大了雙眼,而他們早就已經忘記了感嘆,過了好一會兒了,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而成郡王則是嘖了嘖舌,然後對着白家老祖宗說道:“我說,老祖宗,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一塊地方呢啊!”可是白老頭則是白了成郡王眼,然後卻是有些不屑地說道:“嘿嘿,小子,你也不去看看在皇宮裡面的那個老不死的,他那裡比我這裡可是要奢華多了,都到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什麼都放不下。哼!”
說到了自己的先人,成郡王只不過是乾笑了幾聲,而這個時候,風鵬卻是淡淡地說道:“好了,白老頭,我們開始比試了,只不過這一次的材料還是由你來出好了。”白老頭則是點了點頭,然後令人拿來一張白紙,而風鵬和金足則是把所需要的材料直接都記在了上面,兩個人一個人則是報出一種藥材,金足表現得則是有些中規中矩,而風鵬則是表現得有些奇特的了,因爲金足此時報出來的一些藥材,都是低級的藥材。
而風鵬知道金足爲什麼這樣做,越是低級的藥劑煉出上好的藥劑,那麼確實是一個可以贏得比試的一個方面,但是風鵬的角度卻是很詭異的,因爲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麼,而那個七品的煉藥大師,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很顯然,風鵬所煉的藥劑或許就是在這個世界上面根本就不會存在的藥劑。
可是看到風鵬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金足也有些底氣不足了,兩人一味一味地將所有的藥劑都報出來的時候,白老頭則是接過了兩個人給開出的藥材,然後卻是命人到庫房裡面去拿了,而沒有過了一會兒,這些藥材都已經放到了桌子上面。
“好了,那麼現在開始吧。”說完這句話之後,風鵬開始祭起了自己的毒焰,對於他來說,煉毒纔是他真正的專長,而煉藥,只不過是因爲要輔助煉毒的原因才選擇去修習的,所以,這一次,既然是比試,風鵬卻是不由得想到了一種三品的藥劑,破靈藥劑。
風鵬所需要的這些材料都是一些毒草,而這些毒草在經過了他的中和之後,藥性甚至要比金足所需要的材料更加地強烈一些,這個時候,白札則是笑了笑,然後接口說道:“哼,只不過想要用這種華麗的方式來比鬥,別到時候既輸掉了面子又輸掉了比賽。”可是很顯然,此時並沒有人附和着這個傢伙。
風鵬這個時候則是全神心地放到了煉藥上面,他先是開始切着自己的藥劑,一刀一刀,都是順着藥材的紋理切下去的,而每一刀下去,都是分毫不差地,當他切下第一刀的時候,就從刀刃間凝結出了一滴乳白色的**,然後直接被風鵬倒入了配製瓶之中,就這樣,風鵬的整個過程則是持續了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之內,風鵬根本就沒有顯露出一絲絲不耐煩的樣子,而他的手則是在不停地切着,一刀,一刀,又是一刀,然後基本上是在五刀之後,風鵬就能夠擠出一滴那種乳白色的**出來。
就這樣,這種**收集了有九百多滴之後,風鵬這才停下了手,然後開始又拿起另外一種毒草,只不過這一次,卻是沿着花蕾輕輕地颳了起來,一片片黑色的東西出現在了風鵬的那本彎刀上面,而這樣又是過去了一個時辰,風鵬似乎並沒有顯得好像非常着急的樣子,而另外一邊的金足,則是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煉藥了。
不過當他把目光落到了風鵬的手中的配製瓶的時候,心裡卻是吃了一驚,雖然風鵬這一下一下地又是切又是刮的,但是金足還是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一種沉穩,沒錯,在這個時候,即使是他也有些內心的紊亂了,可是這個傢伙還是在不急不緩地做着自己應該做的東西,就論這份耐心和定心,這個傢伙也排在他的上面。
雖然不明白風鵬現在在做什麼,只不過此時的金足已經是到了最爲關鍵的時候,而這個時候的他,則是大喝一聲,只見一道道的青白色的閃電則是出現在了金足的手中,只見那瓶原本還平靜的藥劑,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有些狂燥起來,而那一條條地閃電則是直接進入到了這配製瓶之中,配製瓶在這個時候則是突然間就冒起了一個個的水泡,而有些懂行的人則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深深地震驚了。
風鵬卻好像是與外界隔絕了一樣,不聞不問,而手下面,則是繼續着自己的操刀,將第三種毒草的毒汁壓出來之後,他又開始擺弄起了最後的一株毒草,只不過這一次,他下手的刀卻是快了起來,就如同是閃電一般地飛快。而所有人在驚訝於金足的這一手的時候,卻是也對風鵬的那有些瘋狂的刀法產生了興趣。
當風鵬把最後一株放進到了裡面的時候,然後也開始搖動了配製瓶,只不過他的這種搖動卻是相當有規律地在搖動着,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風鵬則是開始展現出了他的那種高超的技術流派,與金足的那種九轉雷龍的手法不一樣的是,風鵬的手法看起來並不算是太過於華麗的,但是效果絕對是最佳的。
這一次,風鵬用了紫金玉鼎作爲配製瓶,更是得心應手,而此時,他的全身都開始劇烈地顫動了起來,就好像是一條有毒的毒蛇一般,而風鵬則是將自己的這種特殊的技術命名爲蛇舞,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風鵬,而這個時候,金足也並沒有閒着,繼九轉雷龍的手法用出之後,他並沒有停手,而是接着用出了自己拿手的煉藥手法。
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金足的藥劑也已經是煉好了,這個時候,卻是召來了三彩的雷雲,金足心中暗喜,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煉製出這七品的狂化藥劑,這是一種可以讓人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力量和玄力都得到極大的提升的藥劑,雖然能夠讓人在短短的時間內提升三倍的實力,但是對人體的傷害還是異常巨大的。
當他輕輕地舒了一口長氣的時候,把目光集中到了風鵬那裡,卻讓他發現了一絲絲地不妙,風鵬的動作幅度更是越來越大,而他額頭上的汗珠子則是如同落雨一般地滴了下來,而他的後背已經是溼了一大片,而在他的頭頂之上,金足卻是發現了五彩雷雲,居然是五彩雷雲,這個小傢伙難道是在煉製八品的藥劑嗎?
金足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風鵬,而這個時候,雷雲大盛,金足的額頭上面則是同樣地也落下了巨大的汗珠,他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是這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傢伙,卻是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挫敗感。
此時的金足卻是非常不願意出手,但是他卻又不忍眼睜睜地看着風鵬被這強大的雷雲所擊中,英年早逝,這個小傢伙是個很有實力的煉藥師,而且他的手法和自己的相比,確實有很大的不同,金足嘆了一口氣,然後心裡喊出了“罷了”兩個字,然後就直接衝了上去,而此時,衝上去的,還有白家那個老傢伙,白觀禮和白觀義,還有一個居然是成郡王。
五彩雷雲,這種雷雲,很是少見,即使是百年也難得遇到一次,但是這個時候,這些老傢伙們只是想要救下風鵬手中的那一瓶藥劑,因爲他們知道風鵬手中的藥劑已經是突破了七品,或者可以達到八品,如果此時不救下來,那麼對於他們天陽國,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非常不利的,現在的風鵬已經不僅僅是一位大師了,而是一位護國師了。
陽炎國的陛下陽堅有過御令,如果要是有人能夠達到了八品的煉藥大師,凝出五彩雷雲,就已經受到了整個國家的保護,而且會被無條件地冊封爲護國師,此時的風鵬突然出現的五彩雷雲,除了讓人驚訝之外,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激動。
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見到過這種五彩雷雲了呢?在場地的所有人都記不得了,可是今天這五彩雷雲卻是突然間出現在了風鵬的身上,怎麼能夠不讓他們動容呢,是殺了他還是幫助他,這倒是讓他們犯難了不少。
最後,他們還是選擇幫助風鵬渡過這五彩雷雲。
而此時在皇宮之中,陽炎國的陛下陽堅則是正在看着自己的義子,他這一輩子智謀無敵,但是卻膝下無子,收一養子,卻是得此重病,正在感慨之際,這個時候,一個侍衛則是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然後對着陽堅說道:“陛下,有急事要報!”
“講!”陽堅的心境還沉寂在自己的養子之上,那名侍衛則是急急地喘着粗氣,然後對着陽堅說道:“城南方向,出現五彩雷雲。”聽到了這裡的陽堅,好像並沒有聽清楚一般,突然之間,他好像是反應了過來一般,然後急急地抓住這名侍衛的衣襟,然後有些焦急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在城南方向,出現五彩雷雲。”那名侍衛則是有些慌張地說道,而陽堅聽聞此話的時候,則是心裡大喜,然後突然就仰天大笑起來,狂吼道:“天不絕我,天不滅我陽炎!快,給我備馬,我要去請護國師入宮,不,我先去,你們一定要以最高規格地來招待護國師,空兒有救了,哈哈,空兒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