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叫板的還不是赫連戰天,而是赫連家族。那話語,囂張,根本就是不把赫連家族放在眼裡。什麼戰比奪妹?這若是讓赫家族的子弟聽了,還不羣起而攻之?從某方面講,赫連英姿地位還要強出赫連戰天不少。
畢竟那可是羣仙殿的高徒!
仙殿仙殿,誰敢稱自己是仙殿?
不僅稱了,還久遠存在,可見仙殿實力之強。
就算是大漠帝宗,這般一帝國獨霸的實力,估計也就只能給羣仙殿提鞋。
甚至相傳,仙殿的實力遠超邪神魔魅中的任何一個。
當然,有仙殿也有魔殿。
與之對應的便是羣魔殿。
仙殿不出,魔殿便不出,仙殿之人若行走於世,魔殿之人也肯定攪風攪雨。
現在,赫連英姿現世,是不是意味着仙殿要出世了?
赫連英姿在馬超面前不堪一擊,但在其它人面前,那可是強悍的緊,樂豐年和樊太歲兩人,都不敢說走上百招的。而且,領人恐懼的是是赫連英姿的年齡,樂豐年掐指一算,也就剛滿二十歲。
剛剛二十就靈境初期,舉世罕見。
馬超就不說了,這貨就不是個人,走的是非人的道路。
採花採到那種程度,還是人嗎?
見氣氛有點緊張,似乎有爆發的可能,馬超哈哈一笑,放開了赫連英姿,道:“赫連天到此地來不會就是尋我打架吧?正經事沒說,讓閒事攪和了,不是本末倒置?”馬超又向赫連英姿道:“英姿小姐莫怪,只是你哥哥雖要和我鬥上一場,我如若不耍點手段,豈不要被你哥哥爆揍一頓?當然,說不得是我揍他。這打架最是耗費體力,也忒是無趣,有那精力,有那閒功夫,還不如花田雪下來的愜意爽快,你說是不?”
赫連英姿冷哼了一聲,“男人就應當提槍上馬,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
馬超戲虐道:“我天天都提槍上馬。”
赫連英姿銀牙一咬,“無恥!”
馬超大覺爽快,調~戲美女,樂趣無邊,把一個酷酷的冷冽如冰的美女調~戲的惱不可惡,更是爽美的不行。不過,馬超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周圍有人,還是彼此留點臉面的好,“赫連兄,英姿小姐,咱們裡面坐。”
進了客廳,杯盤狼藉,大煞風景,馬超喊了一聲,“來人!”
嗵嗵嗵,兩人花枝招展美女跑了進來,竟是樊玉和樊瑩瑩。
樊玉笑道:“相公,有什麼吩咐?”
馬超翻了個白眼,“我叫下人呢,沒叫你們!得,來了就一起坐下吧。”女人嘛,進得了廚房下得了客廳,有做飯的本事,也得有見人的容貌,樊玉和樊瑩瑩這兩樣都是不錯,有段時間沒有如膠似漆了,還是有些虧欠,這陪坐接待客人,也是殊榮。
無疑,兩美女欣喜,坐在了馬超左右。
一人抓一隻手,很是親暱。
樊太歲臉上有些火辣,兩個女兒,都被這貨跟拐了,更可氣的是大女兒還是個剛死了男人的寡婦,就這般的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多敗名聲,像什麼話?然,女大不中留啊,他實在管教不得。
若是敢擺個臉色,馬超這貨還不把樊家給拆了?
讓他不爽的是,這兩閨女怎麼把他給無視了?
樊太歲咳嗽了一聲,以表自己的存在,若是無視,就算樊家真會被馬超拆了,也得拿板子抽這兩個吃裡爬外有男人沒親爹的白眼狼。
“呀,爹爹,你怎麼在這裡?”樊玉驚呼道。
“爹爹,你的存在感太低了,我愣是沒瞅見。”樊瑩瑩打趣道。
樊太歲內心哀號一聲,這麼大個人,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到活人的氣息,怎麼就給忽略了?怎麼不就忽略了樂豐年,忽略了赫連兄妹兩個,非要忽略他?這話,還是說不出口,實在太丟人了,笑了笑道:“爹爹隱了鋒芒,畢竟這裡馬超是的地盤,爹爹可不能搶了馬超的風頭。”
樂豐年偷笑,爛木頭一根,能搶誰的風頭?
小插曲,無傷大雅。
丫鬟聞聲進來,收拾的碗碟,重新換了一批,馬超把蟻卵和血絲無鱗也取了出來,熱情招待赫連兄妹,看到蟻卵和血絲無鱗魚,樂豐年和樊太歲眼皮直跳,他們兩個怎麼沒有這種待遇?
赫連戰天捏了個蟻卵,觀看着,“這便是大名鼎鼎的蟻卵,久聞其名,卻是未曾一飽口福,實在是太貴了,捨不得,捨不得。”說着話,一顆就丟進肚中,“嗯,味道說不上有多麼的鮮美,但和傳說中的一樣,血氣濃郁的緊,非常適合煉體,滋補血氣。”
赫連英姿也掐氣一個,卻是小口一咬,竟是有血絲噴出,如吃撒尿牛丸一般,赫連英姿有點措不及防,幸好,她身手了得,實力強悍,元力一綻,噴出去的血絲又乖乖的回到了她的口中。
臉頰緋紅,甚覺尷尬。
馬超大笑,“一口一個,莫要細嚼慢嚥。”
赫連英姿瞪了馬超一眼,雞蛋大小,怎麼一口一個?
這是蛋,能吃蛋?
“還真是不錯,若是能天天吃,就是成天不修煉,實力也能緩緩增長。”赫連英姿讚賞了一句,化解那噴血的尷尬,“不過,賣的確實太貴了,莫說一般武者,就是像我們這樣大家族出身的,一般也吃不起。”
馬超笑道:“物以稀爲貴嘛,若是英姿小姐喜歡,也可以免費的。”
赫連英姿何等聰明,立刻明白馬超話中之音,銀牙暗咬,這混蛋,腦子裡成天都想些什麼,三句不忘佔別人的便宜?瞧向樊玉和樊瑩瑩,又是驚歎不已,這二女,姿色都是絕頂,那臉蛋,粉紅水嫩的,“兩位妹妹真是漂亮,若是爭那所謂的天榜,估計不是第一也是第二,想必是天天吃這等寶貝養出來的吧?”
樊瑩瑩暗啐,“姐姐已經二十八了,難道你還比我大?”
赫連英姿哦了一聲,“是妹妹失言了,姐姐其實看着像二八芳齡。”
樊瑩瑩笑道:“妹妹嘴可真甜,我也想是二八,可是啊,歲月不饒人,幸虧遇到了個好男人,這吃穿什麼的都不用愁,天天滋潤着,這是越滋潤越年輕。”樊瑩瑩摸了摸自己水嫩的臉蛋,又妙看着芊芊玉手,“唉,女人啊,這一輩啥都可以挑錯撿錯,就是這男人千萬別挑錯撿錯了,不然這身體疼,心更疼。”
馬超咳了一聲,這騷~女人,啥是身體疼心更疼?
赫連英姿被說的面紅耳赤,好不知羞的女人?但是,以她的好勝,被擠兌了,能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嗎?不能!又瞧向樊玉,眼珠子一轉,“兩位姐姐,你們瞧着有六分相似,難道是親姐妹?”
樊玉咯咯一笑,“是親姐妹,只是你應叫我妹妹。”
赫連英姿一愕,這一個叫姐姐,一個叫妹妹,這是準備兩頭夾他嗎?兩個在一起,比年齡她是完敗!赫連英姿也是極有養氣功夫,“訝,原來是妹妹啊,我還是以爲是姐姐,看來這好東西對年齡大的女人更有用。”
樊玉妙目凜光一閃,笑道:“就算作用有限,也吃不老嘍。”
樊瑩瑩幫腔道:“小的能吃大,大的能吃的更大,但是啊,只吃上一頓兩頓,小的可變不得大。”樊瑩瑩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山巒起伏,好不壯觀,與此同時,樊玉也挺了挺胸脯,雖然規模不夠驚人,也是一等一的好巒。樊瑩瑩輕笑道:“以前,偶爾會塗脂抹粉,現在啊,那些粉啊脂啊的,都沒我皮膚好。”
赫連英姿真想拿出寶劍,一劍一個,給挑了。
不過呢,這嘴仗打起來,絕不對演變成手仗,女人鬥嘴,若是成了悍婦的動手,那就是輸了,不是人人稱道男人喜愛的潑辣,就變成了粗俗的野蠻,“這曖被窩的事還能姐妹一起上,端的是羨煞旁人,就不知是誰先誰後,誰主誰次?”
樊瑩瑩針尖對麥芒,“誰先誰後誰主誰次都不打緊,至少這食總能吃到嘴裡,就可惜了某人獨守空閨,寂寞孤獨冷啊,若是一個把持不住,茄子黃瓜齊上陣,說不得狼牙棒都能當槍使,耍起來虎虎生風。”
赫連英姿正掐起一顆蟻卵準備吃,一聽這話,手上不禁一使力,蟻卵“啪”的一聲四分無裂,裡面包的漿~汁血~汁,炸裂而開,向四周飛去,幸好馬超眼急手快,手輕輕一揮,盡都到了他手中,一口就塞進嘴裡。
赫連英姿暗恨,“蛋~碎了你還要碎~蛋重聚,和我作對是不?”深吸一口氣,盈盈一笑道:“這話說的,真有些不入耳了,不過,茄子黃瓜,雖然是凡俗的家常的菜,卻是人人愛吃,畢竟是純天然的。”
樊瑩瑩擠兌道:“可惜是菜不是肉。”
“噗~~~”
此言一出,盡皆噴飯,哦,除了赫連戰天外。
彪悍的女人惹不起。
赫連戰天有些詫異,抹了把臉上的唾沫,看向赫連英姿,“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黃瓜茄子肉,那些東西,哪裡有什麼瑩養?要吃就吃各種天材地寶,這蟻卵不錯,看着就像蛋一樣,吃起來蛋好吃。”
“噗~~~”
某些人忍不住又噴飯了。
馬超頗爲好奇,“英姿小姐,你喜歡吃茄子黃瓜?”
這混蛋,又佔她便宜,咬死這狗~東西!若是落在她手裡,就讓你手龍會!不,腦袋當夜壺,那玩意炒盤下酒菜。赫連英姿嘻嘻一笑,“我對肉敏感,蔬菜要健康許多。”
赫連戰天十分詫異,“不對啊,妹妹,你不是無肉不歡嗎?”
“閉嘴,不說話會死啊!”赫連英姿氣惱不已,這個哥哥,除了修爲,其它方面怎麼和個白癡一樣?深吸一口氣,又向着馬超道:“當然,我對肉敏感,但不是說不能吃肉,比較挑三撿四而已,像姐姐妹妹嚼過的,肯定放不得口。”
“噗~~~”
樂豐年和樊太歲沒忍住,又噴飯了。
赫連戰天一抹臉,騰的戰起,斥道:“你們兩個老傢伙,有完沒完,噴一噴二還有情可願,這噴三是哪門子的事?是不是倚老賣老,覺得我赫連戰天好欺負?走,咱們出大去大戰三百個回合!你們兩個一起上,若是撐不過三百個回合,我要你們的命!”
樂豐年訕笑
,“賢侄……”
赫連戰天兇目一瞪,“什麼賢侄,咱們熟嗎?”
樂豐年一愕,愣住了,這貨,竟是不給他面子,惱人!
樊太歲沒有言語,和這惱子不怎麼靈光的武夫較真,那是自找沒趣,在馬超的地盤上,他不信赫連戰天能翻了天。當然,赫連戰天可治,身後的赫連家就讓人忌憚的緊,須得小心翼翼。
說來,他們兩個老傢伙陪坐算什麼事?
話不得入耳,渾身的不自在。
但說要走,卻是捨不得,原因無它,這一口下去就是百萬凝元丹,不抓緊時間佔點便宜,不是虧死?人老了,這臉皮也夠厚了,就死賴着吧。快速把肚子填飽了,再偷偷的藏一些,再走不遲。
馬超淡淡道:“赫連兄請坐,莫要動怒,唾沫又不會傷人,擦了便是。”馬超的指在戒指上一抹,一塊潔淨的布帕出現在手在,遞了過去,“這種布帕極好,擦一下臉,比用水洗還潔淨,深層次去污,保證唾液點滴不存。”
“咯咯咯~~~”
樊玉和樊瑩瑩嬌笑起來,這相公,要逗死人嗎?
赫連英姿也笑出了聲,這貨,怎麼跟個粉頭似的,在哄嫖~客。
眼見赫連戰天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馬超道:“好不容易坐在一張桌上,吃一桌的飯食,別鬧不愉快,誰要鬧不愉快,我就和他不愉快。坐在這裡的沒有外人,但硬要說外人的,也是赫連兄和英姿小姐。”
這話雖不透骨,卻已經表明了態度。
幫親不幫理,若是有什麼衝突,馬超必站在樂豐年那一邊。
赫連戰天意會出話中之味,哼了一聲,接過馬超遞過來的布帕,這一擦,的確不同凡響,卻是溼帕,但卻不是浸水過的,是某種特殊的**,還果真是深層次去污,一擦之後雪白的絲帕污七抹黑的,像是在糞坑裡抹了一下似的。
赫連戰天臉一紅,他就這麼髒?
赫連英姿卻是輕咦一聲,“挺神奇的小玩意,給我一個。”
馬超嘿嘿一笑,也遞給了赫連英姿一個,赫連英姿瞧了瞧,沒瞧出什麼明堂來,嗅了嗅,還甭說,味道真是不錯,在臉上仔細的抹了抹,遮遮掩掩,小心的一看,雖沒赫連戰天那般的驚心動魄,但也黑了不少。
心中嘀咕,自己的臉竟然也這麼髒?
若是身上常備這種東西,行走在外,那可就方便多了。
“不知道這種手帕從哪裡能購得?”赫連英姿問道。
馬超笑了笑,拿出了一沓,遞給了赫連英姿,“這種手帕哪裡都購不得,是內子心靈手巧自己研製出來的,成天也就鼓搗這些東西。”雖是簡單的手帕,可是對馬超,對諸女作用可就大了,一擦就乾乾淨淨,都剩去洗澡的工夫,隨時隨地都可以提槍上馬,所以,這種手帕所有人都儲備不少。
赫連英姿哦了一聲,有些惋惜。
瞅了瞅樊玉和樊瑩瑩,尋思着,難道是她們中的哪個?
馬超又掏出了兩沓,分別遞給了樂豐年和樊太歲,道:“這手帕是樂彩兒研製的,樂家的好女兒,岳父能把這樣天才的女兒送來,小婿感激啊!”嘴上說是感激,其實是在擠兌樂豐年,一個這麼大的天才不賞識,卻送人,真是!繼續道:“除了這手帕外,還有許多的產品,衣襪鞋子,被子褥子,等等,都有奇特之效。”
雖是小物件,卻彰顯了心靈手巧。
偏偏這些小物件還是生活中難以缺少的,就更顯彌足珍貴。
樂豐年嗤之以鼻,弄這些東西,算什麼天才,本末倒置。
但樊太歲卻有不同的意見,笑道:“能做出這種東西,的確是大才,若是不是內部流通,拿出來贖賣,想來銷路一定很好,若是能批量生產,若許賺的利潤還要比酒樓那種營生更多。”
樂豐年心中一動,還真是。
一拍大腿,後悔不迭,失了一個金蛋的老母雞啊!
馬超哈哈一笑,“還是岳父想的通透,不過,這種東西難以量產,原料不是太好弄,造價也挺高,當何況,心思也沒在這方面,沒想過要靠它賺錢。”
赫連英姿忽然道:“把鞋子襪子衣裙等拿出來讓我瞧瞧。”
馬超道:“先不忙這個,飯吃完了,事談完了,再看不遲。”馬超結束了閒聊,把話題引到了正軌上,問道:“兩位到來有什麼事情,能勞煩兩位到此,這事情怕是不小吧?”
赫連戰天吞~吃不停,道:“也沒別的事,就是爲了這兩樣東西,蟻卵和血絲無鱗魚。我們赫連家族想從你這裡購買,長期需求,所以就讓我來談一談。哦,還有羣仙殿,似乎也挺感興趣這兩樣東西,也要和你談一談。”
赫連英姿道:“我是代表羣仙殿來的,當然,我只是聽聽口風,正式的約談,還得是上面的人才行。別看我是靈境初期,其實也就是普通弟子,在羣仙殿中,像我這樣的弟子數不勝數,大陸上的各個帝國都有。”
馬超哦了一聲,並未超出他的想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