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戛然而止。
有靠近的腳步聲,在聲音判斷,應當是吳然的父親吳昊,脈境中期,是家主吳陽的親弟弟,早上被喊了出去,商量什麼大事。馬超悻悻然,若是再給點時間,這進一步的事完全可做。
無奈,先放掉懷中的佳人。
“小弟,你怎麼能這樣?”吳妍氣憤道。
“父親回來了,有事待會再說。”馬超小聲道。
吳妍臉色一變,緊張起來,配上那霞飛雙頰,甚是可愛,吳妍嘟嚷了一句,不敢再說什麼暴露信息的責怪之語,整了整衣服,豁然從凳子上站去,突的一把扭住馬超的耳朵,斥道:“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敢欺負老姐。”
馬超嘴裡喊着疼,卻嘻笑道;“老姐可是大美人。”
吳妍加大了力道,“大美人也是你姐。”
馬超反駁道:“那也是女人。”
看着嘻皮笑臉的馬超,吳妍嘆了口氣,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狠狠的擰了一下,斥責道:“咱們都大了,不能這麼玩了,出了格就不好了,知道嗎?”
馬超無所謂道:“我不介意。”
“妍妍,你又在欺負小然?”一個厚重的聲音響起,是吳昊,“你們兩個都出來,爲父給你們說些事情。”吳昊愁容面臉,揹負雙手,沐浴着陽光站在院子中,看到兩個孩子走了出來,吳昊道;“家族正值多事之秋,隨時都可能有強敵來襲,不,已經來了,悄無聲息的讓十幾位脈境的叔伯失蹤,連一絲線索都尋不到。已知的,並不對脈境以下動手,但也不得不防……”
吳昊一連串說了許多,講了一些家族面臨的情況,表達對兒女的擔憂,尋思着要把所有潛力的嫡系子輩都集中起來保護。商量着,現在有這個想法,等到事態惡化時馬超上實施,要吳妍和吳然做好準備。
保護地點就是藏寶山。
那裡有法陣,輕易攻不破,還有老祖坐陣。
說完話,吳昊又匆匆而去。最近風聲鶴唳,脈武接連失蹤,沒有哪個脈武敢單獨待在某一處,聚集在一起,或者三五行動。吳昊也是掌權者,要輔助家主吳陽調派勢力,所以沒有空閒的時間。
吳妍嘆了口氣,“想不到偌大的吳家也會遇到這種事?”
吳然幽幽一句,“世事難料,一件小事,一個錯誤,就有可能引發滅族之禍。仇恨這東西,若是有一個開頭,就很難遏制得住,不到一方毀滅就不可能終止,不過,那批人似乎並非好殺之輩,只剪除高端戰力,楊李田洪趙五家就是例子。”
“小弟,你腦子糊塗了,怎麼爲惡賊說好話?不管什麼原因,欺到吳家頭上來,都不得好死!在樊城,甚至整個東洲,只有吳家欺負人的份,沒有別人欺負咱們的份。那羣人也不怎麼滴,只會偷偷摸摸搞暗算,若是真刀真~槍,早被老祖他們收拾了。”吳妍眼神閃爍着兇光,滿臉都是傲然之色,“若是那些惡賊落到我的手上,看我不扒了他們的皮。”
馬超嘆了口氣,從吳香哪裡知道,吳妍有着大家族小姐的一切毛病,高傲,冷酷,視人命如草芥,每年死在吳妍手下的平民或者低等武者都有不少。培養後輩子弟,吳家的手段相當的殘忍,用人品去喂。
七歲就得手上有血,人命在手,然後修爲每突破一層,都會找幾個實力差不多的武者練手,基本都會被殺死,修煉到元境九層時,每人手上基本都有數十條人命,一些殺戮成性者,更是把殺人當成樂趣,幾天不殺人就心癢。
吳香和吳蕊也是這麼過來的。
吳妍卻是裡面的佼佼者,和弟弟吳然經常甩領一羣奴才四處尋找獵物。
正因爲知道這些,馬超在吳府內所行的事並沒有任何負罪感,殺死吳然,取代其身份,又輕薄吳妍,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惡人自有惡人磨,吳府沒有好人,馬超也不會自認爲是好人。
“姐說的對,是我犯渾了。”馬超笑着,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吳妍的小蠻腰,“父親走了,家裡就剩我們兩個,剛纔未完成之事,是不是繼續一下?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怎麼着也得過的有意義一點。”
“放開,我可是你姐!”
“你更是女人。”
“女人也是你姐,不能動!”
“姐,我喜歡你很久了,就從了吧?你不是喜歡刺激嗎?我們如此,不是非常非常的刺激?天下間,能有比這更刺激的嗎?另外,姐你就不擔心嗎?這此吳府遭劫,說不得要死很多人,我們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萬一……”
“別說傻話了,姐會保護你!”
“我是說萬一……”
“萬一……萬一……若是萬一真降臨到我們頭上,的確可惜。姐還是黃花閨女,若沒嚐嚐男女之事死了,定是死不瞑目。好吧,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便宜了看不上眼的臭男人,還不如便宜了我可愛的弟弟,不過只准抱一抱摸一摸親一親,別的什麼都不許做,答應了,姐姐就從你。”
“好,都聽姐姐的。”
馬超痛快的點了點頭,但心中卻是好笑,到時候可就由不得她了,施展出手段,自己不用強,吳妍也會主動索取。對付女人,馬超有的是辦法,百試百靈。馬超一把抱起吳妍,向着房間內走去。
事情的發展,也果然如馬超預想的那樣。
吳妍和她的弟弟展開了肉搏戰。
事了了,只有疲累和快感,沒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吳妍躺在牀上休息,馬超卻穿好衣服,在吳府內晃盪了起來,聽了吳昊的話語,馬超再沒向其它人動手,只是熟悉着環境,探查着吳府內隱藏的實力。
馬超得等,等何芝蘭等人的消息。
第六天的時候,馬超出了吳府,回到了宅子內,驚喜的是,何芝蘭和尚沁都已經在宅中,只是有點小麻煩,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一瞭解才知道,她們受到鄴城城主風環帶人的圍殺,這是一次算不得多麼兇險卻是異常艱苦的戰鬥。
爲了能全部斬殺,耗費了不短的時間。
數十頭妖獸死了大半,水猴子也受了不小的傷。
何芝蘭幽幽地道;“究其原因,還是我們的武技裝備沒有跟的上實力,武技尚未時間修煉更高級的,武器都還是脈器,雖繳獲了幾件,都不合手,品質也不是太高,所以在這次戰鬥中大大的影響了實力。”
尚沁接口道:“滅了葉家,還有劉環等人,收穫巨大,靈器又多了幾件,問題還是除了我之外,你們不能發揮靈器的全部威力。武器裝備,到了靈器級,影響很大,一好的護甲,好的兵器,實力能提升數倍。”
馬超點了點,很是贊同。
“這次事件發酵的越來越大,葉家,鄴城城主,比還滅五家更震人心魄,這牽扯到濟月帝國,也牽扯到了兩大宗門,墨門和乾星宗。”何芝蘭拿出了兩個令牌,道:“劉環帶來的三人中,有一人是墨門中人,一人是乾星宗人。”
馬超苦笑,“浪花是越來越大了。”
接下來,三人仔細商量起來,除了他們三個,諸女待在這裡似乎沒什麼益處,回霧蓮山脈的陽穴中潛修纔是正途,畢竟實力相對要差上許多。這事交待下去,都沒什麼反對的意見,果斷行事。
送走諸女後,剩下的就是尋找突破口,想來想去還是各個擊破比較靠譜,人選就是返回葉家的葉鴻,馬超拿出幾張畫像,是吳香所畫,有葉鴻,也有吳家老祖以及聚集過來的幾個靈武,三人出了城,變化了一下容貌,向葉城趕去。
葉家遭劫,落井下石者不少。
除了何芝蘭和尚沁洗劫了一遍外,一些武者,一些勢力,也洗劫了一遍,甚至是挖地三尺,幸運者收穫不小,倒黴者卻送了命,葉鴻趕回葉家,看到如此情況,大開了殺劫,把踏入葉家的諸武統統的殺死。
悲嚎痛哭,響徹整個鄴城。
被何芝蘭和尚沁放走的葉家諸人,本是在城中各處藏匿,看老祖回來,紛紛現身,回家叩罪。發現葉家血脈並沒有滅絕,葉鴻的心中的絕望緩解了不少,打發衆人在此事未完解決之前繼續藏匿後,逗留了段時間,找朋友,探城主劉環,沒有得到預想的結果後,又回返樊城。
此仇不共戴天,他必須得報。
“葉兄,家裡可好?”
返回途中,迎面來了三人,是劉堂、孫祿和常江,這三人坐客吳家,是吳家請來的幫手。沒想到會在途中遇到這三人,葉鴻一愣之後便升起了怒氣,什麼家裡可好?家裡都死絕了,能好?
不過,都是靈武,他不敢得罪。
過去還能仰仗下葉家之威,壓壓這些根腳不厚的散武,現在卻是不行,葉家已經慘敗,除了在外歷練的脈武,其它都已死絕,就算是那位他都要稱呼聲爺爺的家族長輩也已經死了,所以,已沒了驕傲的本錢。
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遭此大禍,定饒不了歹人。”
“唉,我三個商量着要助葉兄一臂之力,但是……”馬超所化的中年人嘆了口氣,滿臉的哀痛,“事已至此,葉兄節哀順變,我們一起回吳府,再從長計議,那夥賊人把氣撒在了葉家,可氣,也必定犯吳家,有的是機會報仇。”
三人轉身,向樊城飛去。
葉鴻滿腹心事,跟在後邊,可是慢慢的,他突然發覺有些不對,不知何時,三人竟是成了三腳之勢,把他包圍在其中。葉鴻心中一凜,難道這三人要圖謀不軌?可是不對呀,畢竟是協作的夥伴。
忽然,三道凌厲攻擊向他襲來。
葉鴻着急大喊,“等等,三位,這是何故?”
馬超脈器槍,施展出最強攻擊,“抱歉,借你人頭一用。”血龍嗷嘯,向着葉鴻襲來過去,同時冰花漫天,龍吟虎嘯聲不絕,也已臨身,馬超,何芝蘭和尚沁,三人都施展出了絕殺大招,不給葉鴻一點機會,“怪就怪你管閒事了!”
“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葉鴻嘶吼咆哮,“你們不是劉堂,不是孫祿,不是常江,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劉堂,孫祿,常江,這三人葉鴻並不是很熟悉,但他們所修煉的功法卻一些瞭解,顯然,有很大的不同。
馬超懶的回答。
將死之人,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
葉鴻要比長髯老者還要強上一些,奈何,馬超的《焱龍九轉》卻要比水猴子的爆發力強上許多,現在三人又都是鳥槍換炮,武技戰技的威力更不可同日而語,一輪攻擊就打的葉鴻半殘,只是十數息便要了葉鴻的性命。
之所以要包圍葉鴻,還是怕他不戰而逃。
一心想逃的人,追起來還是相當的麻煩。
滅掉了葉鴻,身份被尚沁所取代,這是事先商量好的,畢竟尚沁最強,遊戲於吳家衆靈武中能更安全一點。而何芝蘭化成了葉非,跟在尚沁身邊,一起進入吳
府,馬超還是吳然的身份。
接下來就是一個個的解決。
回到吳府,葉鴻發了一通的脾氣,發誓要與賊人不死不休等等,沒有過多的與幾位靈武交涉,便回了自己住處,閉關修煉。葉鴻在吳家的種種,吳香已摸的清楚,馬超轉述給尚沁,只要小心謹慎一些,不會走漏了馬腳。
當天晚上,尚沁把劉堂請了過來。
在談興正濃之時,令何芝蘭假扮的葉非斟茶,就在劉堂怎麼也想象不到措不及防之級,何芝蘭暴起出手,一劍就向着劉堂的脖子砍去。近在咫尺,實力在伯仲之間,這種突襲是無法躲避的,一劍就斬掉了劉堂的半個脖子。
靈武,生命力極其頑強,不會立刻死去。
甚至脖子斷了,只要立刻接上,花點時間,耗費些氣血,拼着修爲衰退的風險,還是能恢復如初。只是,何芝蘭和尚沁哪會給劉堂這樣的機會?就在何芝蘭出手之瞬間,何芝蘭就啓動了事先佈置好的簡易發展,屏蔽了一切感知。
然後二人合擊,乾脆利落的解決了劉堂。
劉堂死,何芝蘭又化成了劉堂。
雖有法陣,還是透露出了細微的變化,孫祿、常江和吳炎前來查看,卻是碰到何寬蘭假扮的劉堂推門而出,大罵了幾句,向自己的住處而去。孫祿詢問何事,尚沁假扮的葉鴻吹鬍子瞪眼,哼了一聲,關門回了房間。
趕來的三人搖了搖頭,各回各處。
想來是發生了什麼矛盾,二人不快,小動了下手,葉鴻有破家之痛,精神不穩定,發發脾氣,無傷大雅,劉堂也是自侍甚高,平時傲的很,這兩人碰在一起,發生什麼事都很正常,只要沒真正了肝火,都不是什麼事。
吳炎捋了援鬍鬚,“改天擺上一桌,化解下二人的矛盾。”
另二人點頭,各自離去。
劉堂,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去,至於葉非去了哪裡,這羣靈武可不關心,一個小小的元境武者,引不起他們的興趣,就如同死去的劉堂,一個小武者,靠到近前,他何須去提防。
也就是這般的無視,給了何芝蘭和尚沁機會。
馬超悠哉悠哉,幫助吳妍打破了禁忌,這妮子就一發不可收拾,父母不在,家裡沒人,就和馬超廝混在一起,極盡風~騷。馬超享受,這麼個美人,能享受幾次就享受幾次,甚至還有更加邪惡的想法,是不是把其母也給辦了。
母女花,馬超很想嘗試嘗試。
吳妍的母親名爲樊梨花,和吳昊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在五六年前就獨自住進了府宅中一片小竹林子裡,平時深居簡出,並不與外人來往,吳然和吳妍偶爾會看上一次,也竟是吳妍生日那天,兩人去過一次小竹林,馬超親眼看到了樊梨花。
雖是一把年紀了,卻是風韻猶存,身體保養的很好,不瘦不胖,很適中,走起路來款款風情,說話十分的輕柔悅耳,一笑,一舉手投足,自然中各個細節都表現出讓人難以抵擋的媚惑,看起來比二八少女更有味道。
馬超邪惡的念頭一起就不可收拾。
說真的,馬超這種行爲是禍害人,但禍害之後卻讓人由衷人喜歡,就如同吳妍,她現在就着迷的不行,心裡念導着這是自己的親弟弟,做如此羞人之事是大罪過,但卻控制不得身體,無窮無盡的索要。
看着吃個不停的吳妍,馬超嘴角掛着邪異的笑容。
猛然死死的按住她的頭。
良久之後才鬆開,吳妍咳個不停,順過氣之後,俏臉上卻滿是嬌羞和滿足之色,撅着小屁~股就坐了上去,趴下身子,張口小嘴,親吻馬超不停。馬超很配合,給予這個“姐姐”極盡的享受。
“小弟,姐姐願意爲你而死!”
“傻瓜,你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的,這樣多好?”馬超把吳妍壓在身下,看着吳妍嬌美的容顏,輕聲道:“姐,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也很喜歡梨花,你說,若是我和梨花做這種事情,會是怎麼樣的情況。”
“小弟,你說什麼?”
“你聽到了什麼,我就說的是什麼。”
“小弟,你怎麼能如此?她可是我們的母親,你怎麼能對母親有非分之想?”馬超很想說,那是你的母親,並不是我的,我只是想感受一下母女花的魅力而已,但終究是說不出口,只能用暴力的方式讓吳妍屈服。衝撞突然猛了許多,吳妍有些承受不住,痛並快樂着,說着求饒的話,但嘴還是很撅,“無論如何……都不行!”
“你還是我姐!”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總之是不一樣,姐不能讓你亂來!”
“難道我們不是亂來嗎?”馬超又兇猛了幾分,吳妍流下了眼淚,然而臉上卻都是幸福的好容,緊緊的抱住馬超,又瘋狂的吻了起來,這是發泄,她又要這種行爲去摒除掉心中的雜念。良久之後,兩人脣才分開,吳妍哼哼個不停,“姐,還不答應嗎?”
“你若做了,母親自盡的。”
“不會的,我有信心。正如姐,你現在是幸福多一點,還是自責多一點?”吳妍死咬着嘴脣不答,馬超提了幾分速度,“趕緊說,不然的話,弟可放不過你,一直搞你搞到天亮。”
“是幸福,姐姐感到很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