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穿透力極強,爹孃四鄰被震的不輕。
即使馬超,也不禁愣了愣。
搖頭輕笑,這丫頭,對他還真是挖心挖肺,絕沒有一點點的瑕疵。馬超上前,摟住了魚清的纖細腰肢,不叫叔叔阿姨,改了口,順着魚清,也叫了聲爹孃。二老一聽,頓時是笑容燦爛,這還真是回來了個閨女帶回來個兒子。
一個女婿半個兒,也的確是如此。
然,爹孃一出口,馬超卻是愣了愣,忽然發現,他的爹孃在何方?自懂事起就被熊忠爺爺帶着,生活在泗水村,父母不知,家世一點也不知,完完全全一無所知。心中微微一嘆,身世之秘雖然不甚在意,有機會,還是要弄清楚一二。
街坊四鄰盡都歡呼,他們村子的大美人有男人了!
孩子們圍攏過來歡鬧不已,馬超也是喜歡的緊,手指上一抹,拿出好吃的靈果,一個孩子發一個。看到精美可口的果子,孩子們更是高興,你爭我擠的,害怕落了後邊就沒了他的份。
一看如此,馬超手一揮,一張大桌憑空出現。
手再一揮,各種靈果刷刷而出,堆滿了一桌子,任孩子們取食。
這一手,驚了一地的眼珠子,戲法?神仙?有見識的人,認爲是戲法,沒有見識的深陷迷信的,認爲這是神仙的手段,納頭就拜。馬超搖搖頭,也不多說,隨着二老進入了屋中。
魚清很是開心,因爲馬超的舉動讓她大有面子。
三間瓦房,在這窮山疙瘩的小山村,已算富貴,但還是簡陋的緊,土坑土竈,下地用的農具日常用品等物堆積的到處都是,幾無下腳的地方,但地掃的卻是乾淨。二老很是尷尬,魚母連忙收拾屋子,魚父卻是要取茶具泡茶待客。
結果發現,這燒水的銅壺是用了十幾年的破壺,這水詬都有寸許厚,茶碗都沒一個完整的,好像被牙齒啃過一般,更難爲情的是,左翻右翻,連一片茶葉都找不到。馬超微笑,連忙讓魚父坐下,手一揮,上好的茶几出現,上好的茶具茶葉擺在桌上。
“馬……馬公子,這是啥手段?”魚父驚奇不已。
“爹,叫我馬超或小超便可。”馬超笑着。
“哎,好好好。”魚父憨笑。
“相公,我早說了,爹孃見到你一定非常高興。”魚清拿出了一個小板凳,也坐在了馬超旁邊,能被父母認可喜歡,那是最讓她開心之喜。馬超掐了掐魚清的瓊鼻,斥了一聲,就你什麼都懂?然後打魚清去幫魚母的忙,“咱娘做菜最好吃了,等會嚐嚐咱孃的手藝,我的也不賴,還沒給你露一手哪。”
魚清歡快的走了,魚父卻是憨笑個不停。
有茶具卻是沒水,魚父喊了一聲,讓魚清去燒水,馬超卻是擺擺手,只是讓魚清把水壺加滿水。小山村依山而建,有山泉流下,所以,村中的飲用水都爲山泉水。入鄉隨俗,可不能用自己式指中儲存的水,那會顯得生分。
馬超加滿水的水壺放在支架上,雙捂住,開始加熱。
僅僅十幾息時間,水壺的水就翻滾了起來。
茶壺中放點茶葉,倒上開水,蓋上蓋子,靜待片刻。魚父坐在對面,看着馬超忙碌着,笑容一刻不停,心裡琢磨着,這女婿不僅嘴怪,這本事也強的緊。他們村子中也有會武的人,可遠沒有馬超這種手段。
茶很香,好似不是凡間之物,魚父小心的呷着,捨不得喝。
面對馬超,魚父雖喜,卻顯侷促,就是一個樸實沒見過世面的莊稼漢,也不知道該談些什麼,或者說是怕說出來的話沒水平,丟人,不敢說。化解尷尬,馬超便把話題引到魚清身上,她小時候的趣事。
一談到魚清,那就眉飛色舞了,掩飾不住的驕傲。
馬超認真的聽着,笑聲不斷,這小妮子,原來打小就是個活寶。
很快的,飯點到了,魚清魚母端上來滿桌子的菜,肉只有兩樣,一盆子清蒸的小魚,一大盤子紅燜的肥肉,剩下的七八樣都是各種野菜,就菜的是一種油炸的麪餅,是窮人家待客最好的吃食,叫千絲餅,很是金苗酥脆。
菜還沒端完,馬超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起小菜吃了起來,讚不絕口。
魚清看着直撅嘴,魚父魚母卻是開心的笑個不停。
他們還真怕馬超嫌棄,不肯動筷。
“娘,這菜可真好吃,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馬超塞了一嘴的菜,咬了一口酥的不行的餅,滿臉的享受,“這肥肉更是一絕,入口即化,讓人滿嘴生香。我嘴饞,最喜歡肥肉,當然,那得像娘你做的這麼好吃的。”
“好吃就多吃點。”魚母笑容甜蜜。
農村沒那麼多講究,什麼女子不能上桌,所以四人圍着一張桌子吃了起來,其樂融融。飯中,魚清給馬超出了個難題,這十樣菜中哪幾樣是她做的?馬超輕鬆點出,魚清很開心,結果馬超來了一句:你做的菜太難吃了,和孃的一比,簡直難以入口。
不可避免的,魚清拳頭如雨,胖揍了一頓馬超。
還把自己做的幾樣菜搬到馬超面
前,喝令全部吃掉,一乾二淨。
馬超也不拒絕,都刨進了嘴裡,菜汁喝掉,就連盤子都舔~的乾乾淨淨,比水溼的還要乾淨上幾分。看到馬超舔~盤子的貪婪盡,還有偷瞄她的眼神,魚清羞紅了臉,這壞傢伙,肯定在琢磨着什麼羞羞之事。
飯後,四人圍坐在一起,馬超提議,要大擺宴席,宴請村民。
魚清高興,魚父魚母也是同意。
這錢肯定是馬超出,拿出一大箱子金銀,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
魚父魚母出了門,要招呼人到附近的鎮子城市置辦東西,什麼雞鴨牛羊等先讓人宰殺着。三間瓦房外,一直都圍滿了人,特別是孩子們,嚐了果子的鮮,個個都饞的不行,瞪着渴望的眼神,想要再討要點。
慾壑難填,馬超得留點,宴席上好每桌放上幾盤,人人有得吃。
招呼了一聲,乘着小金,遊山玩水去了。
飛到最高的一座山崖上,落了下來,找了個平坦的地,毯子鋪在地上,拿出一堆的吃食,狼吞虎嚥了起來。飯桌上那點吃食,甭說馬超,就連現在的魚清,也吃不得三分飽。馬超一頓數百斤肉食,而魚清,數十斤輕輕鬆鬆。
吃飽了,坐在山崖上吹吹山風,愜意無比。
“走,我們去耕田。”馬超站了起來。
魚清也不拒絕,一起下了山。
孩子們對小金很是新奇,但那麼大個,一個個都有懼色,不敢靠近。馬超讓孩子們不要害怕,若是誰想上天,小金可以馱着他上去。孩子們興奮,但還是猶猶豫豫的,沒人敢上前。馬超向小金吩咐了幾句,便拉着魚清套了一頭老黃牛,下地去了。
這地裡的活,馬超很熟悉,在泗水村沒少幹。
甩鞭子,拉繮繩,扶梨,都是有模有樣,吆喝聲一起,不看人,只聽聲音,那就是一個莊稼把式。馬超一直說他是農村來的,魚清一直都不信,此刻,她是信了,不是農村來的,哪會這些東西?
確定了,這共同點就多,話題也就多了。
此時的時節,莊稼已經長了小腿高,哪有什麼地去耕?馬超也不介意,找了個長不莊稼的鹽鹼地,吆喝着牛就亂犁。他也就是過過這把子癮,找找在泗水村生活時田間地頭的樂趣。沒幾個來回,犁一扔,牛也不管,就跑河裡抓魚去了。
這是一條小河,山泉水匯聚,從村子旁流過。
飯桌上,那一盆子的清蒸小魚,就是這條小河裡捕來的。小河水很清澈,魚蝦都很小,卻是頗多,馬超拉住魚清的手,挽着褲管走進去,也是胡抓一氣。以他們的身手,想抓哪隻魚抓不着?卻是次次失手。
胡鬧着,也就圖個童趣,圖個快樂。
這越抓就抓往深山裡走。
河面越寬,流速也緩,看那藍汪汪的樣子,也是頗深。
又前進了六七里路,到了山巒疊嶂的幽僻之地,馬超脫了個精光就跳了下去,招呼魚清一起來。魚清也不羞澀,也脫個精光,晃盪着兩隻小~乳~鴿,扭着挺翹的小屁股,也奔入了水中,這一遊起來,卻是若的馬超哈哈大笑。
“狗~趴式,果真是狗~趴式!”
“狗~趴式怎麼了?只要遊的快遊好就行!”魚清嗔了一句,滿臉羞紅,之前,馬超和爹爹竊竊私語,那個實誠的爹爹,什麼都抖落了出來,這狗~趴式游泳健將的名頭肯定沒有旁落,“咱們賽一賽,看你那瀟灑姿式,有我這狗~趴式快嗎?”
“好啊,就游到那塊大石,誰先到誰勝利。”馬超欣然答應。大石是河中之石,矗立在河道中央,分開水流,距此有數百丈遠,“相公不欺負俏娘子,就讓俏娘子先遊。”
魚清也不多說,嘩嘩的撥着水,向前游去。
馬超跟在後邊,不遠不近。
他的心思可不在勝負上,而是專注的欣賞魚清的遊姿。狗~趴式是一種很醜的游泳方式,但魚清遊起來卻是美妙無比,一蹬腿,一翹屁股,一撥水,就像是一副仙女戲水圖,又因爲是一絲不掛,動態中,更是妙趣橫生。
馬超一個猛子扎入水中,如游魚一般追上魚清。
他就潛在水中,就在魚清身形的下方,仰着頭,緊緊跟隨着。馬超看着魚清,魚清也能看到水下的馬超,馬超一臉的沉醉,看的是浸浸有味,魚清卻是一臉的羞紅,堅持遊了百多丈,終於,魚清再也忍受不得被馬超這般窺視,一個猛子也扎入了水中,衝進了馬超的懷裡。
馬超嘴角一勾,壞壞的笑容,緊緊抱住了魚清。
一個千斤墜,兩人都沉入了水底。
這一舉動,恍惚間,馬超想到了楚影,在湖底的那一場大戰,似發生在昨日,還歷歷在目。搖了搖頭,摒除掉雜念,一手攬着魚清,一手撥水,兩腿蹬水,就那麼的,在水下自由自在的遊着。
小魚頗大,圍着兩人遊個不停。
不多時,魚清就憋不住了,馬超咬住魚清的嘴,渡了些氣過去,繼續遊着,好似真要化成兩條魚一般。游到了大石,卻不停歇,繼續遊着,前方的水更深,
河牀也盡都是大小石頭,看不到淤泥。
直在水底潛了一刻鐘,兩人才浮出水面。
一見了天日,魚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卻是笑嫣如花。被馬超摟着,在水底暢遊的感覺,讓她很是興奮。大山之中,四野寂靜,不自禁的,魚清心亂意迷,一個猛子扎入了水中,抱住馬超的腿,口含寶物。
魚清不懂音律,卻喜歡吹~簫。
那溫暖入喉的感覺,總是讓她不能自拔。
馬超微微一笑,大吸一口氣,又使出了千斤墜,沉入了水底。魚清並不住口,沉迷其中,良久之後,終於是憋不住了,馬上攀上馬超,要馬超渡氣。渡了一口氣,魚清又潛了下去,如此反覆了好多次,卻是始終沒讓簫聲響起。
“不好玩,人家都那麼辛苦。”浮出水面,魚清面臉怨色。
“知道相公的厲害了?相公若是不想,你吹上一天一夜都不行。”馬超在魚清的花花上輕輕的撫摸着,“想不想駕船逆流而上,一邊享受着快樂,一邊觀覽這山嶽之景。”
“哪裡有船?”魚清嗔道。
馬超笑而不答,猛然間,長簫探花而進,直進幽~谷深處,魚清痛呼一聲,不禁身子一個挺直……每一次,魚清都很疼,不疼不行,因爲小,又因爲緊,而長簫又是那麼的大長。也幸好修煉了《自然神體訣》以及分享了萬獸丹的藥效,肉體更有彈性,不然,早裂成了幾瓣。
不過,越疼,魚清卻是越興奮。
馬超身子一倒,沉入水中,不過,只是潛在水中兩三寸深。
一看如此,心思聰彗的魚清立刻就明白了,駕船逆流而上是什麼意思,覺得真是一個別出心裁又新穎的想法,也覺得刺激無比。也顧不得疼,雙腿就夾住了馬超的腰,兩隻小手向後一劃,果然向前行駛而去。
不過速度有些慢,如蝸牛爬一般。
魚清速度加快,甚至用上了元力,這一次,真有點乘風破浪之感。魚清笑的花枝亂顫,覺得太好玩了。想了想,她把兩腿鬆開,自然耷拉着,然後再猛烈划水,依然的,也能夠乘風破浪。
馬超猛然一撥水,速度驟快,魚清驚呼一聲,差點摔下船去。
剛一穩住身形,疼痛襲身。
相公動了,她也得動,雙手撥着水,跟着那個頻率,時緩時急,分毫不差,嘴裡還唱着歌兒,如同艄撐着竹筏盪漾在江水上唱着山歌。不過,比起那山哥,魚清的歌卻要美妙無數倍,讓人能酥到骨子裡。
山林和風,鳥聲縈耳,這麼一艘奇怪的船在河水上逆流而上,孤孤單單的行駛着,終點在哪裡,想要到哪裡去,做船的馬超,划船的魚清,他們並不在乎,單單的只是想尋求更多的快樂,尋找更多的刺激。
“相公,我到了。”魚清忽然道。
……
二人玩的很瘋,到了傍晚,纔回了家。
魚父魚母已經回來,屋子空曠了不少,農具雜物都被清理一空,也佈置一新,有點新房的架式。熱情的村民們已把雞鴨豬肉都殺手,洗乾淨了,架起爐竈,讓婆娘們去烹製。對於村民,馬超沒有一點的隔閡,也參與其中。
村中的孩子還是大膽,有第一個吃螃蟹,後的大都跟風。
小金也沒有脾氣,孩子想上天,它就帶它們上前。
這茶準備的很多,開席很晚,架起篝火,大家圍着篝火,全村數百口子人,坐了數十桌,吃着肉,推杯換盞。酒是靈酒,不過卻是摻了水,普通人,可抵擋不住靈酒的酒勁和內含的元力。
歡騰到後半夜,宴席才告結束。
村民散去後,馬超讓小魚把魚父魚母喚過來,一起商量事情。事情的重點還是想把二老接到桃花渡去,噹噹老爺,享受丫鬟僕人們的伺候,過過富足的生活,魚清也能承歡膝下。
魚清很感動,二老也很感動。
只是魚父魚平並未答應,他們捨不得故土,捨不得四鄰。
勸說無果,馬超也只能隨了他們的願。說是捨不得故土,舍不和鄰,其實根本的原因還是不想給馬超添麻煩,怕出去了給魚清丟臉。莊稼人都很普實,所求也不多,只要兒女幸福就成。
這一晚,魚清和魚母睡在一起,母女倆說悄悄話。
這一晚,馬超和魚父喝了一晚上的茶。
第二天天未亮,乘着小金,二人離開了小山村。在小金背上,魚清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對父母依依不捨,不知道,下一次回來會是什麼時候。馬超安慰魚清,探完了洞窟,可以再陪魚清回來一次。魚清驚喜,鑽進了馬超的懷裡。
到了下午,兩人順利的回到桃花渡。
何芝蘭卻未從多寶齋回來。
要闖洞窟,還是一座危機四伏不知底細的洞窟,這準備一定得做全,首要的,當然是各自的修爲。一個個是卯足了勁,恨不得一日千里。毫無疑問,馬超是搶手貨,和馬超雙修,能提高几倍的修煉速度。
不過,這首要的雙修對像卻是尚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