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
妖‘精’
不到100公斤
包括‘肉’和206塊骨頭
簡單的直的頭髮
普通的布的小褂
‘你什麼時候上的小學啊?’
‘別算了,我今年十七啦。’
其實你已經活了兩千四百年
其實我們已經見過二百四十面
其實佛在我腦幹安了三個死‘穴’
強啡肽
不朽
你的眉眼
佛不男不‘女’
佛的腳丫子最美麗
佛豎起中指‘插’進我的死‘穴’裡
‘我很害怕。直覺告訴我這次死定了。’
魏文王的樂隊裡你扮演巫師
我殉葬的時候帶着純金鍊子
唐玄宗的長安城裡你講故事
我啃着大麻餡兒的燕麥甜食
汪‘精’衛的上海你搖下車窗子
我跳下樓時用了飛鳥的姿勢
‘這麼多年的‘交’情了,
我不在乎這短短的一生一世。’
“你說什麼呢?”
他把我翻過來,
我的發散在臉上,髮絲間,我對他盈盈的笑,“沒說什麼呢。”確實像個小妖‘精’。
一夜,我和他在這個大‘牀’上滾了一夜,耳鬢廝磨,進進出出。
我的皮膚上泛起了漂亮的玫瑰紅,‘脣’,被他‘吻’的,被他咬的,被自己咬的,微微紅腫,更像個小妖,渾身都是情‘欲’與‘浪’‘蕩’。
他又要‘吻’我的‘脣’,我呵呵笑的一轉身,趴在‘牀’上,他‘吻’住了我的耳垂。
“紫上,該把你丟到山裡面去。”
“爲什麼。”他的聲音輕的像個小蛐蛐兒,他又進入了我。
他也沒動,就靜靜的呆在裡面,我微張着‘脣’輕輕的呼吸着。
“你沒見那些有名有姓的妖‘精’都是待在深山老林裡的嗎,你應該在那裡苦修法力,求仙問道,現在出來爲禍人間一一”
我呵呵笑的可高興了,“那我要當白骨‘精’,你說她多能幹,不是說三打白骨‘精’嗎?她爲了吃到唐僧‘肉’,實現自己長生不老的理想,在深山裡謀劃了多少年,爲這個理想, 她還捱了孫大聖的三‘棒’哩,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一生能受得起幾次這樣的打擊?”
他突然狠狠動了下,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還‘你們凡夫俗子’。你真成‘精’了。”
我咬着‘脣’不做聲了,成不成‘精’,他現在不正在體驗嗎。呵呵。
總有下‘牀’的時候吧。不過,我確實不是良家‘婦’‘女’。
他正在他寬敞的衣帽間裡穿衣,整面牆的鏡子前,印着他比例完美的身體,還有,角落裡盤‘腿’坐在地上的我,
我的身體就包裹在大被單裡像個埃塞俄比亞難民,盤‘腿’坐着,看他隨意在又一整面牆的衣櫥裡隨手拿出‘褲’子,襯衫,‘抽’出皮帶,一一一一
胡小讓真的很會穿衣,西‘褲’的‘褲’腰位置降低,可以顯得更‘性’感,皮帶、口袋這些細節都不動聲‘色’的體現不拘一格的不羈個‘性’。
他穿上件藍‘色’襯衫,襯衫領口還有一些褶邊裝飾,很出‘色’。
慵懶的扣着釦子,看着我像個小朋友。
我也對他燦笑,起來,跪在地上向他走過去,長長的被單拖在身後。
跪着,立之樂身體,仰望着他,被單已經滑向肩頭,‘腿’‘露’在外面,我擡起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又澀澀的,像個單純的小獸。
一手擡起‘摸’上他的胯間,笑的單純,像在玩耍爸爸鑰匙圈的孩子。
他低頭撫‘摸’着我的臉龐,笑着說,“別惹我了,乖,我都快被你榨乾了。”
我皺着鼻頭不理他,臉又湊近他胯間,像只小狗只蹭,被單又向下滑下去,‘露’出‘乳’房,
我抱住他的雙‘腿’,人卻轉頭去看身後的鏡子:那裡面的‘女’孩兒,跪在那兒,白皙的背,齊腰的發,有些發溼潤的貼在臉龐,髮梢掃在腰縫‘臀’前,一一實在****!
他突然把我抱起來抵在鏡子邊,瘋狂的‘吻’我,我仰着頭在鏡面上呵呵直笑,放‘蕩’不虞。
他‘吻’我,每一口都帶着瘋狂不能自仰,即使這樣,我還要扭頭想看鏡子。
他抱着我慢慢滑落下來。
有一口沒一口憐愛的‘吻’着我的額角。
“紫上,你要我一一”話沒說下去,我還要執拗的去看身後的鏡子,
撅着嘴對鏡子無聲的‘吻’了下:獻給放‘蕩’的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