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宛如

朱安來了,戴着黑框眼鏡,揹着雙肩包,理着普通的男孩兒頭。他正宗跟我一個派別——“純”範兒拿捏的相當之好。你哪裡想象得到這樣的男孩兒在男人胯下那尖銳的***,他可以一邊笑得沒心沒肺,一邊又帶着特別動人心魄的羞澀與憂鬱,統治着你的死‘穴’。

他還帶來個‘女’孩兒,妙曼!對,就這麼個形容詞兒:比如眉眼,眉是青山聚,眼是綠水橫,眉眼‘蕩’動時,青山綠水長。比如腰身,‘玉’環‘胸’,小蠻腰,‘胸’涌腰搖處,‘奶’光閃閃,回頭是岸。比如肌膚,藍田日暖,軟‘玉’生煙,撫‘摸’過去,細膩而光滑,毫不滯手。

總之,都是上品。

我拍了拍旁邊胡小讓的‘腿’,坐直身體對他笑得甜如蜜,意思是:瞧,咱拉皮條都拉得如此有氣質。

胡小讓同志依然維持着他懶然的姿態,靠在沙發裡,坐姿狂放,眼神戲謔,‘脣’角一抹‘豔’麗‘亂’人心魂。

我又拍了拍小讓的‘腿’,這次是對着朱安,“就他,他有點陽痿,”“他有點陽痿”是用‘脣’形無聲說的,朱安取下眼鏡,笑着只搖頭,胡小讓一腳要向我踢過來,“滾!”我早笑着躲一邊了,人大模大樣坐向對面沙發,準備看場好戲。

小讓同志一副大爺樣兒任人伺候着,看來這種服務曾經不在少數。

朱安蹲下來開始解他的‘褲’子。朱安的手真漂亮,他蹲下來的屁股也漂亮。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爲自己腦子裡的意‘淫’感到好笑。

一擡眼,卻正好撞見小讓的眼,我笑得更燦爛了,乾脆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手枕着腦袋擱在他旁邊的沙發靠背上,“加油,胡小讓同志,朱安的技術可好了,”

“你讓他‘舔’過?”小讓睨我一眼,又睨向朱安,我和朱安都笑地純。我彎下腰靠近朱安的臉龐,“你什麼時候讓我享受享受,不要錢的!”非常強調“不要錢的”,這次是朱安的服務可要了差不多我“小王府”一個月的餉銀,不過,錢是胡小讓出就是了。

“你讓我也享受享受,我當然不要錢,”朱安此時已經慢慢拉下小讓的內‘褲’,那隻我天天都給上‘藥’的小東西‘露’了出來,毫無‘精’神。我盯着它還在和朱安調情,“我可沒你會‘弄’,你的嘴——真漂亮——”我看見朱安的‘脣’輕輕圈住了它,那純澈的‘脣’,那淡紅的顏‘色’——我說的話都輕飄了,朱安的‘脣’齒在‘弄’那活兒時真的格外‘迷’人,真給人種“倚紅偎翠,醉生夢死”之感,我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秀氣的鼻,看着‘脣’邊若有似無的窪痕,——真動情!

可,再看看朱安嬌然呵護的“小弟弟”——我咬着‘脣’無不憂慮地望向小讓,他閉着眼腦袋仰躺在靠背上,眉頭輕皺,這模樣真不象享受。他的小尾巴依然疲軟。

朱安真的竭盡所能,你想,我看一眼這樣的情景,心都要動一下,可,小讓同志正包裹在***裡爲什麼一點兒也沒起‘色’呢?

我真憂鬱上了,“小讓,”我第一次這樣輕輕地喊他,手撫上他的額,他睜開眼看向我,“看,沒用吧,”他的眼睛裡已經快接近傷痛了,我這時纔是真正感覺到可怕:這次真大條了!!

我一下坐起身,”讓她試試!”

朱安早已鬆開嘴正用紙巾揩嘴,“行!”很爽快的讓開位置,那個一直坐在對面沙發的‘女’孩兒卻沒起身,她搖搖頭,“沒用的,我‘弄’也沒用,朱安這麼好的技術——”

“不是,他說不定對男的沒感覺,對‘女’的就不一樣,你試試,”

“得!”‘女’孩兒也走了過來,把長髮撥開一邊‘露’出如羊脂潔白的頸項,她的‘脣’也很乾淨,這樣一個角度看去,五官真‘精’致的如畫上去的。

我已經握上了小讓的手。感覺咱倆現在就象一對休慼與共的患難同胞,爭取看到最後一點曙光讓他重生!

可惜,真沒用,是真沒用,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溫柔,這樣嬌滴滴的嘴,你喚不起他的雄風!

我額頭都冒汗了,握着小讓的手緊緊的,我真想抱着他大哭,“你以後生不了兒子了怎麼辦?!我真讓你斷子絕孫了!!”

沮喪地送走了朱安他們。小讓一直閉着眼那樣仰靠在沙發上,‘褲’子還敞着,還有那始終沒動靜的小弟弟——

我走過去跪在沙發上突然抱住了他的頭,“對不起,”我是誠心道歉的,他這樣,我算真信了,男人如果真到了這個地步,該是如何的痛苦,他在我懷裡動也不動,我嘆了口氣,鬆開他,走下來在他面前蹲下準備給他整理好‘褲’子,當我‘摸’上他的小尾巴時,真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感,就稍微狠狠捏了下它,誰知,它竟然小小跳動了下,胡小讓也叫出來,“你幹嘛!它是‘肉’長的,會疼!”小讓同志已經很大的火氣了,我卻彷彿看到了點希望,握着它,“要不,我試試?”不容小讓回答,我的手已經下下擼起來,有時稍微用指甲碰碰,它還是沒多大起‘色’,這下,咱一心要豁出去了,不管了,一定要讓它硬起來!

就這個信念,一定要讓它硬起來!我頭腦一發熱,開始不管不顧起來!

始終沒有用嘴,咱也是有潔癖的,人卻已經象蛇一樣慢慢纏上他的身體,右手始終套‘弄’着它,左右框上他的脖子,我的‘脣’一點一點從他的頸項開始往上‘吻’起,在他的喉結處打着轉兒,又‘吮’吸着往上,“紫上——”他已經開始啜息,意‘亂’情‘迷’間,扭過頭想‘吻’住我的‘脣’,我在他‘脣’角一滑,又向下‘吻’去,這時,我已經鬆開了他的小尾巴,人爬上他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臀’縫壓着小尾巴漸漸地‘揉’,漸漸地‘揉’,‘脣’卻又順着他的喉結往下輕探,一邊解着他‘胸’前的衣釦一邊‘吻’,直到腹下小尾巴上方,輕輕一咬,明顯感覺小尾巴翹起來一些,我人真一喜啊,再接再厲,堅決不用嘴,用自己的臉頰去‘揉’碰它,小讓同志突然就抱起我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脣’飢渴熱烈地燙下來,額角,鼻尖,臉頰,還有那‘脣’——

不能否認,小讓同志的‘脣’舌一點兒也不在唐數錯曉之下,更讓人‘欲’仙‘欲’死。

我在他‘脣’間呻‘吟’出聲,眼‘迷’離的能滴出水,手,‘插’進了他的發。

“紫上,給我。”

當他夾雜着‘激’情的喘息在我耳旁響起時,我們的下體已經緊緊相連。

我突然撕扯着他的發,啞然出聲,“胡小讓!你騙我!!你硬得要把我扯斷!!”

他緊緊捧着我的臉頰,我清清楚楚看見他通紅沉痛的眼,“都是你!都是你!它現在只對你有感覺,只對你有感覺!怎麼辦!怎麼辦!”

然後,是瘋狂地‘抽’‘插’。

我在‘欲’海里沉淪得已經沒有方向,腦袋裡只不斷地敲擊:這是真正的自作自受!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