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 105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一早醒來,我就瞪着天花板發起呆。
昨晚我夢見慕夜了。
冷豔和熱烈混合在一起的眼神和欲滴的脣色,象是可卡因的糖衣,看一眼就會中毒。
我擤了擤鼻子。曾經,我還以爲自己厭倦問他了,可現在看來,我最迷戀的還是他的“深喉”。(注:深喉隱喻情色。)
嘆了口氣,象個瘋子蓬着頭髮我一下坐起來。
“胡小讓!我恨你!!!”
唯有此,才能發泄我不能釋放的情慾!
你喊再大聲也沒有,胡小讓同志昨天飛去日本了,他的狐朋狗友約他去東京“歡度週末”,估計會十分香豔,我想,色情之都嘛。
“三天後我回來,希望依然看見的是我這樣乖乖的紫上。”
走之前,他扶着我的腦袋吻了下我的腦門兒。
當時我腿穿着網襪,手扶牀頭,雙腿穿過花牀架搖呀搖的,面孔,努力冰冷,怎麼也不能擺個“乖”字。
不做聲,微仰頭睨着他。
他沉沉笑起來,手狠狠捏了下我的臉蛋兒,“你這樣兒,讓我怎麼捨得一一”咬着牙沒說完,卻苦笑搖搖頭,走了。
我重重倒在牀上,嘆了口氣,終於有三天自由了。
書肯定還是要認真讀,可課餘時間,我本給自己安排地很滿的,大半部分都想去“小王府”鬼混,可不知怎的,突然又失了興趣,明明腳步已經是走向“小王府”,卻偏偏是路過它視而不見,又老老實實回家了,在外面買了碗香辣牛肉麪,辣的梭梭神,一邊吃一邊進了門。
回了家竟然還是老老實實做作業,看書,整十點上牀睡覺,然後,做春夢,整晚,都是妖豔的慕夜。
做春夢也耗神啊,我無精打采地走進教室,一開始還沒覺察,直到第一堂課下,去上廁所,在洗手間裡才明顯感覺到了異樣。
其實,往往洗手間是最熱鬧的地方,人們喜歡在這裡交流是非,傳播八卦消息,
“‘風揚’這次是高一的來參加hash嗎,”
“聽說是,”
“整個高一都會來嗎,”
“如果來,那肯定,”
“我弟弟昨天回家就說,他們今天下午整個高一學生都會來我們學校參加hash運動會,”
“你弟沒說唐數、陳錯曉他們會不會來,”
“怎麼不來,他們再拽,還是要聽學校統一安排吧,”
出了洗手間,教室裡,依然是說這,
“‘風揚’這次和我們學校一起合辦的hash肯定很刺激,可惜,我們學校派的也是高一的參加,”
“下午的動員會我們是全校參加嗎,”
“是全校,‘風揚’學生全部會過來,聽說這次hash活動,‘風揚’那邊還製作了一條宣傳片在媒體上宣傳,這可能是我們學校hash活動最熱鬧的一次了。”
“高一的妹妹們有福了,‘風揚’高一的可都是極品,不說唐數、陳錯曉好不好,辛躍、胡原、薛聆晨,還有祁魏!”
“對,祁魏,我哥都說他有品兒,”
祁魏,我沒記錯的話,就唐數、錯曉他們死對頭的那個吧,呵呵,看來“風揚”高一這一排野孩子“影響深遠”吶。
現在,墨笛風頭最勁的話題肯定是hash活動,而和hash活動最直接的關鍵詞,肯定又是“風揚”,你走哪兒,她們或多或少談地都是這,當然,也肯定有不感興趣的,可大環境如此,你也不得不去關注。
下午,果真課都停了,全校集中大禮堂,進行hash活動動員會,高一年級的學妹們這次唱主角,先進去,坐禮堂前幾排,然後是我們高二進去,進去時,最引人注目的肯定是坐在禮堂右側的一整大排的“風揚”高一學生,整齊的“風揚”校服,整齊的一水兒男孩子,一一
我們靠後,當然看不見他們的面孔,不過,看起來坐那兒的男生們雖然都有交頭接耳,可也沒有過分張揚的,我還在想,如果唐數、錯曉真在其中,他們這樣子“體制化”的被人組織着,還真難得!
動員大會如時開始,
當然先是兩校領導分別講這次活動的意義,然後分管領導具體講操作,實話裹着廢話說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吧,主席臺上降下一幅巨幅投影幕布,禮堂燈熄滅,是這次hash活動宣傳片。
別看就這兩所高中的一次課外活動,投資可大,由頭也大,聽藏布說,墨笛每次搞這個hash活動就象搞次慈善巨演,媒體上都會宣傳,這樣選定每次hash活動的主題尤爲關鍵。
這次活動的主題,個人覺得挺矯情,由於時間上和1982年聲名狼藉的貝魯特大屠殺重合,這次主題叫“與巴什兒跳華爾茲”,實際,就是用此活動反戰,倡和平。
“風揚”製作的宣傳片,
暗金色的動畫一開場就把人吸了進去“快節奏的搖滾樂,一羣面目猙獰的獵狗一一26只,而後的積水街道,它們瘋狂地奔跑、吠吼,撞翻了露天咖啡館的幾張機子,最終聚集在一座公寓下,這時,一個兔頭人形的人在窗前探出頭來一一
華麗的動畫很有反諷意喻,整體感覺製作精細兒大膽,叛逆兒前衛,其實這種“印象派”的表現手法確實很有創意,蠻有看頭,可!
當絢爛略帶沉鬱的畫面定格在最後一幀時,
“與巴什兒跳華爾茲!”這句主題詞出現不要緊,要緊的是主題詞下的背景圖片!
我嘴巴張得都快塞進一個鴨蛋了!
竟然是“黑下系列”的一張圖片,就是那張“紅色玫瑰”篇!
我不由自主去看隔我好幾個人的藏布,她的表情跟我有得拼,同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