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逃出昇天!

郝德海眼珠子一轉,跑到雲初淺面前又是“撲通”一聲給她跪下,“王妃饒命啊,是王爺吩咐卑職找這兩個女人來陪他的。”臨末了,郝德海也不忘黑蕭雲霽一把。

雲初淺眼皮猛跳了幾下,再向蕭雲霽看過去時,就見那個錦瑟像是不要命了似的,忘情的纏住了蕭雲霽。當着她的面,就用赤果果的身子魅惑着蕭雲霽。

其形其狀簡直放浪形骸。

蕭雲霽一雙狐狸眼已經被霧氣氤氳,現在的他全身zao熱,大汗淋漓,神識已經被迷煙迷香香所控制。加之,身邊又有一個赤果着身子的錦瑟在不停的撩撥他。可以說他現在的狀況糟透了。

跪在地上的郝德海又往牢房裡飛快的瞥了一眼,見隔着一扇門,蕭雲霽也並沒有發覺牢房門外站着的雲初淺。

郝德海伸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兒,心知那些迷煙迷香已經漸漸控制了蕭雲霽的心智。他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站起來,飛快跑進牢房裡,對着蕭雲霽高聲喊着,“晉王爺,晉王妃來看您了。”

他嘴裡對蕭雲霽說着話,眼底已經浮起一抹得意的神色。

一般的男人這個時候腦子裡想的大概只有怎麼讓自己盡興的事情了。

而蕭雲霽,他雖然比一般的男人厲害了些,但再怎麼樣也是男人。既然是男人就肯定需要發泄的。

如果事情發展的順利些,再繼續下去。蕭雲霽就要和錦瑟直接在牢房裡大戰三百回合了。

雲凌一直在觀察着雲初淺臉上的神色。

只要把這夫妻兩的關係挑撥了,他就等於完成皇上交付的一半任務。

但奇怪的是雲初淺看到自己男人和一個女人這般親近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惱怒的神色。

真是奇了怪了。

以他對雲初淺的瞭解,她絕對有妒婦的潛質。

看來晉王和其他女人這般瞎搞,她胸口該沸騰起熊熊的妒忌之火纔對啊,怎麼臉上的表情倒顯得那麼平淡了?

雲凌將手輕攥成拳頭狀,放在嘴角邊輕咳了咳。郝德海聽到他的咳嗽聲,又咋咋呼呼的對蕭雲霽大聲道,“晉王爺。晉王妃來看您了。您快點看看她啊。”

錦瑟卻在這時從嘴裡發出魅惑人心的嬌yin聲。到底是煙花女子,經過特殊的訓練,嬌喘出的聲音都能撩撥人心絃。

蕭雲霽全身已經隱忍緊繃到一個臨界點,額頭青筋暴現。

他根本聽不清面前的郝德海在說什麼,他所有注意力都被放在怎麼樣壓制體力那股不斷膨脹的渴盼。

雲政雲向北已經對牢房裡那放浪形骸的情形不忍直視了。他們都很擔心雲初淺看到這樣的畫面心裡會難過。

雲政抿了抿脣,剛想上前安慰雲初淺。雲初淺眉梢輕抖,在衆目睽睽之下已經走進牢房。

郝德海微微一詫,連忙攔住她,半彎着腰,嘴上陪着笑,說道,“晉王妃,這牢房裡老齊蟑螂到處竄,您就不要進來了。”

雲凌也揚着脣來到雲初淺面前,嘴脣動了動要開口說話。

雲初淺一個冷厲的眼刀剜過去,先於他一步開口說道,“你們都出去!本王妃要和王爺單獨說一會兒話。”

郝德海和雲凌互換了個眼色。

讓他們夫妻單獨待一會兒?呵呵……那樣的話,他們給蕭雲霽下迷藥的事情不就露陷了嗎?

他們兩人還想阻止。雲初淺卻在衆目睽睽之下一撩裙角,走到蕭雲霽面前,伸手粗暴的扯掉纏着蕭雲霽的錦瑟,脣角揚起一抹冷豔的笑容來。

“二叔,郝尚書……”她說話的聲音陡然變的沙甜,臉上的神色卻帶着一種自上而下的睥睨氣質,清貴華美。氣壓全場,直讓人要仰起齊息,“我們家晉王喜歡玩刺激的。下次記得不要給我們家王爺找這種放不開的女人給他。”

她脣角邊勾起的冷豔笑容好不邪肆,讓她猶如一朵開在幽暗角落裡的罌粟花,嬌媚邪肆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錦瑟被她粗暴的扯開後,又扭着水蛇腰癡迷的向蕭雲霽的方向爬去。

雲初淺腳下一踹,一個瀟灑的踹踢動作直接把錦瑟踢到郝德海身邊。錦瑟靠近不了蕭雲霽,全身又難受得很,只得順着郝德海的雙腿就纏上他。

郝德海現在哪裡有功夫應付錦瑟,也直接粗暴的將她用力一推。

下一刻,郝德海和雲凌卻驚愕的看到雲初淺一點都不避諱的將手伸向蕭雲霽的那個地方。隔着衣服,當着衆人的面就幫他緩解身上的那種渴盼。

“二叔,郝尚書,現在是我們夫妻親密的時候,還請你們稍微避諱一下。”她說的一點都不扭捏,大大方方,好似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雲政雲向北本來還怕她心裡難過,不過眼見她現在做出這事,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雲凌臉色有些發沉了。

他以前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雲初淺。

眼見着自己夫君和別的女人廝混,她不惱不生氣,還厚着臉皮當衆就幫他的夫君做那種事。

呸!

這女人臉皮太厚,心也狠……

“晉王妃,皇上只是讓卑職帶您來見晉王爺一面,現在你們已經見面了,晉王妃,還請你隨卑職離開刑部大牢。”雲凌咬着後牙槽恨恨的說着。

既然他離間蕭雲霽的目的沒有達到,他可不做好人好事,還幫他們夫妻團聚。

雲初淺揚眉對着蕭雲霽淺笑,紅脣媚如花,“二叔,淺淺好歹算是你的晚輩。你這般厚臉皮的待在牢房不走,難道是想看我們夫妻如何恩愛?”

這話說的輕鬆,話裡的意思基本上是指着雲凌齊子罵他爲老不尊,連晚輩的房事都要過問。

雲凌被她這麼一刺激,臉色越發黑沉,不就是一對“狗男女”嗎,他們兩人都脫光光給他看,他都還不稀罕呢。

雲政也沉着臉呵斥着雲凌,“行了,別拿皇上的口諭當令牌了。皇上既然讓淺淺來見晉王一面,哪裡會不肯讓他們夫妻獨處。你就不要再詆譭皇上的名聲了。”雖然皇上的名聲其實也不咋滴。

雲凌恨恨的一甩袖,扔下一句話,“那卑職就給王爺王妃一盞茶的時間。一盞茶後卑職來帶王妃離開。”反正看這架勢,雲初淺都直接當着他們的面做那事了,他們臉皮再厚,也不能這個時候直接讓人拖走雲初淺。

說着,他恨恨然的離開牢房。他一離開郝德海他們自然也得離開。

臨走前,只聽雲初淺又出聲道。“郝尚書,你忘帶走你的兩個下三濫東西了。”

郝德海臉上一訕,趕緊讓衙役將錦瑟和胭脂拖出牢房。

牢房裡終於安靜了下來,雲初淺小臉一垮,看着蕭雲霽那張俊美的臉龐,還有什麼不解的。

雲凌他們分明就是給蕭雲霽下了迷藥,故意引着她來看他和其他女人廝混的場面,想要讓她對蕭雲霽死心。

她雲初淺雖然不能幫蕭雲霽什麼大忙。但也不想成爲拖他後腿,只會無理取鬧的女人。

她相信他。

也願意在適當的時候犧牲自己的所謂臉面維護他的尊嚴。

比如現在……

蕭雲霽在身子的一陣抽搐中,終於因爲太過的疲憊而昏迷過去。

她從自己寬袖裡拿出手帕,仔細的擦拭了小手後,緊挨着他坐下。

“蕭雲霽,我懷孕了。再過幾個月你就要當父王了,你可千萬不能出事。我們一家三口都要平平安安的才行。”

昏迷的蕭雲霽眼睫微垂了垂。

雲初淺恰好看到他的眼睫動了動,臉上便蕩起溫婉的笑容。伸手抓過他的手輕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嘴角溫柔的勾起,“我也希望肚子裡懷的是個女兒。瞧你整天被我爹壓制嫌棄,以後你有女兒,你就可以壓榨別家倒黴孩子去了。不過,我覺得你這個幼稚鬼到時候肯定會捨不得女兒出嫁的……”

她和他暢想了許多未來美好的生活,到後面她說話的聲音漸漸輕了下去,最後靜默成一片。

用手比劃着他臉部的輪廓,這一刻的她心裡滿足無比。

幾乎是一盞茶還沒有到的時間,雲凌就已經帶人過來帶雲初淺離開牢房。在雲初淺離開後,昏迷的蕭雲霽眼皮眨了眨,手指微微動了動。

……

雲凌回皇宮時,把事情稟告給了蕭清毓。蕭清毓聽說雲初淺衆目睽睽之下竟一點不避諱的爲蕭雲霽解決那種渴盼。他溫潤的眼瞳瞬間陰鬱下去。

可惡而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捧着他的真心獻給她,她卻棄若草芥,肆意踐踏。蕭雲霽一個馬上就要被斬殺的人,她卻待他如座上賓。

一陣打更聲被風飄進寢殿。雲凌眉頭輕挑,頓了頓,“皇上,沒關係的。天下天馬上就要亮。再過幾個時辰,蕭雲霽就要去見閻王爺了。等他一走,咱們還有機會讓晉王妃乖乖臣服在您身下的。”

蕭清毓目光掠過雲凌看向殿門口,眼裡很快的閃爍起奇異的光芒來。

天果然已經矇矇亮。或許雲凌說的也沒錯,蕭雲霽馬上就要死了。他即使這一次失敗了,還有很多次機會讓她沉淪於他的。

清晨時,張天又是一身衙役衣服混進牢房給蕭雲霽送吃食。這時候的蕭雲霽已經從昨夜的那場狼狽的鬧劇中抽身出來了。他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他以爲他昨夜夢到了雲初淺,夢裡的雲初淺對他說了她懷孕的事情。可張天跟他稟報了昨夜的事情後,他才知道他昨夜經歷的事情並不是一場夢。

蕭雲霽收起往日臉龐上邪肆表情,取而代之一臉的凝重。他低垂着眼眸,輕輕嗅了嗅,空氣中彷彿還殘留着屬於他家小白眼狼的獨特清香。

張天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越太后向奴才詢問了您的脫身之計,奴才心裡不知道主子怎麼想便也沒說。”

蕭雲霽再擡眸時眼裡只剩下了精銳的冽光,他淡聲說道,“張天,我現在有幾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交付給你去辦。你們可要聽好了。”

張天的神情馬上一凜,仔細的聽着蕭雲霽的吩咐。

……

正午時,雲凌帶着一批御林軍衝進蕭雲霽的牢房,要帶他去法場。幾個上前要去押他的御林軍卻是很快的被他打飛。

雲凌挑了挑眼看着翹着二郎腿,身子半靠在茅草堆上的蕭雲霽,眼裡透出危險的波光。

他薄涼的嘴脣輕啓,直接下命令道,“大家衝進去,只要制服住蕭雲霽,皇上會賞他銀子千兩,讓他加官進爵。”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隨着他一聲令下,他身後御林軍如潮水似的衝進了牢房。

蕭雲霽安靜的斜靠在牢房的茅草堆上。

一時間牢房裡塵煙翻滾,殺氣騰騰。

御林軍一下子把蕭雲霽團團圍住。

蕭雲霽卻闔着眼睛,仰着頭,似乎一點都不懼怕他們。

雲凌撥開包圍圈,踱步而入,走到了他面前。

一抹黑影似一座小山一般向蕭雲霽傾軋而來,蕭雲霽輕挑了挑兩道劍眉,終於仰頭向雲凌看來。

“蕭雲霽,事情都已經到這地步了,你的妻子老丈人之類又都在皇上手裡,你就不要再負隅頑抗了。”雲凌不耐煩的說着。

兩人,一站一仰躺。

兩人目光交匯間,雲凌想到以前蕭雲霽在他面前囂張的姿態,心裡已經恨不得直接弄死他了。

蕭雲霽嘴角勾着痞笑,“這不是雲尚書嗎。看來最近跟着皇上混的非常不錯啊。瞧這小衣服穿得,都人模狗樣了。”

“蕭雲霽你不要再跟我這裡廢話了!不要反抗,乖乖上法場。皇上可能念在你們關係的份上,給你留個全屍。”雲凌眼中有冷光閃過,如同結冰了一般。

“哦?”蕭雲霽故意拖長音調後又抖了抖二郎腿,“雲尚書說的沒錯,本王自己也覺得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雲凌知道紹燕墨一向狡猾,又伶牙俐齊能說會道。他心裡也做好了被蕭雲霽回擊的準備。可蕭雲霽竟然自己承認他在劫難逃了?這……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還是說這狡猾的傢伙又在謀劃什麼主意了?

蕭雲霽幽深的眸瞳裡有邪魅隱現,“不過呢,本王今天即使死了也是心滿意足了。你回去幫本王轉告皇上,別以爲除掉本王,他就可以穩坐江山擁得美人。本王要死死了,他的江山也要大亂起來。還有,本王的女人,他也休想染指。”

都要死的人,還裝出這麼一副牛逼哄哄的氣勢來。

雲凌幽深的瞳孔馬上就好似有兩簇小火苗在燃燒着。他心裡對蕭雲霽滿是鄙夷。

“蕭雲霽,你就別再廢話了!等你去見閻王爺後,以皇上的能力想得到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更何況是雲初淺這種被人穿過的破鞋。到時候……”雲凌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到時候,皇上他一定會帶着晉王妃去你墳頭燒幾柱香的。!”

蕭雲霽聽他這一說,俊美的臉龐並沒有一點的不悅。相反,他竟還是“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對他的否定和鄙夷。

“雲凌,你的腦子用來對付女人時還算可以,但讓你看人,你的眼睛就成了瞎子。蕭清毓他那樣的廢物……還想得到淺淺的心,真是癡心妄想了。”

蕭雲霽一開口就直接罵蕭清毓是廢物,雲凌現在要靠蕭清毓翻身,臉上自然是露出憤怒的表情,“蕭雲霽。這些不需要你來操心!我看你今天一直沒話找話跟我說,肯定又是在搞什麼鬼了,想故意在拖延時間讓人來救你吧?”

蕭雲霽撇撇嘴角,“本王這人嘴賤得很,一想到馬上就要死了,臨死前想過過嘴癮,難道不行啊?”

站在雲凌身後的是他的一個幕僚。幕僚見這兩人一直都在激辨,眼看行刑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若是再繼續拖延下去,可能就會生出變故。一旦發生什麼變故,讓蕭雲霽逃了他們這些人各個吃不了兜着走。

那幕僚心裡這樣想便壯着膽子上前,在雲凌身前壓低聲音小聲說道,“主子,時辰不早了。蕭雲霽這人又狡詐得很。”

幕僚只是這樣一說,雲凌便已經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回頭又瞪了蕭雲霽一眼,下令道,“來人,直接上前把蕭雲霽給押走!他要是敢反抗,亂棍痛打一頓。”

蕭雲霽“噗嗤”一聲又是笑了出來,然後梗着頭,一臉的玩世不恭表情,“雲尚書,對不起。本王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想在臨死前找幾個墊背的跟本王一起去見閻王爺!”

蕭雲霽說話間。動作瀟灑的從茅草堆裡坐起,伸手將身上穿着的外袍一掀。

牢房裡站着衆人頓時皆被唬了一跳。

好傢伙,蕭雲霽在腰間繫了一排雷管。

雲凌目光一駭,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起一段的距離。

其他的御林軍們也不是傻子,也皆是往後一退。遠離蕭雲霽這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蕭雲霽今天像是忒亢奮,又扁扁嘴,語出驚人。“雲尚書,本相再好心告訴你一個消息吧。不僅是本相身上綁了雷管,就連……”他一個瀟灑的把茅草堆一掀,茅草堆下也躺着一排的雷管。

衆人眼皮皆又是一跳,齊齊的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一退就退到牢房大門口,衆人心裡皆是想要徹底遠離蕭雲霽這個大危險。

畢竟,比起重賞,小命更重要。

蕭雲霽抓起一根草標,嘴角輕咬,笑的像個惡魔,“本王好高興,今天有這麼多人陪着本王一起死。”

雲凌目光往蕭雲霽腰間那排雷管瞥去,額頭處已經有冷汗直淌了。

他比誰都怕死。

但爲了維護他的面子,他面上做出憤怒的表情,又是大喝,“蕭雲霽,你又在搞什麼鬼!”你個大奸徒,自己要死還要拉一批人給你陪葬。

“這還看不出來啊。雖然本王是認輸了,但本王是有骨氣的人。”蕭雲霽又是對着雲凌露出粲然的一抹笑容,而在他的笑容中,場中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從自己寬袖裡抽出了一枚打火石。“本王可以死,但不能像牲口似的被你們拉去午門口砍頭。”

打火石只在他手裡折騰了一兩下就冒起了火星。

“蕭雲霽,你不要再玩火了!”雲凌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處,他和他身後的那批御林軍又齊齊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但即便這樣的距離。對雲凌來說還是在危險的距離。

雲凌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掉在地上,嗓子都要冒了煙,“我們可以再談一談。我現在就派人去跟皇上稟告一下,說不定皇上會改變主意,饒你一命的。”求你了,先把你打火石收一收吧,太嚇人了。

剛纔還是飛揚跋扈的雲凌,頓時被蕭雲霽秒成渣滓。

他那些小人得志的嘴臉早就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蕭雲霽一雙狐狸眼微眯了眯,很豪爽的直接拒絕雲凌,“不用了。本王存在的地方從來都是轟轟烈烈的,可不想在一個廢物眼皮子底下苟活。不就是死嘛,咱們男人玩的就是心跳,豈能貪生怕死。”

天啊!雲凌心裡已經把能拜的佛都給拜了一遍。這蕭雲霽要不是被成獻帝的事情給坑了,他絕對相信他能把蕭清毓秒成渣渣。

蕭雲霽也不再去看雲凌,低頭用打火石打出火星就要去點燃綁在腰間的雷管芯。

雲凌及他身後的衆人皆又倒抽了口氣,有膽子小的雙腿打了幾下顫後,直接轉身往後一奔,狂跑起來。有人這樣做後,自然就會有跟隨的人。在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裡,雲凌身後的御林軍們已經跑走十之有三四。

打火石的火星已經把雷管芯點燃。只要雷管芯燃到頭,就會馬上引爆起那些雷管。而一旦他身上的雷管引爆,那茅草堆下的雷管也會一併的被引爆。

到時候,整個關押重犯的大牢都會被炸燬,就更不用說蕭雲霽本人了。

那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雲凌想着他已經逃不掉了,咬咬牙,他自己一個轉身,飛快的向刑部大牢的大門口方向衝去。連他這個頭頭都跑了,其他人更沒有必要和蕭雲霽一起陪葬了。

一瞬間,牢房裡的御林軍們跑的一乾二淨。

一陣風兒刮過,把刑部大牢門口種着的一棵刺桐樹吹的葉子嘩嘩作響。

下一刻,“轟隆”一個巨響,關押重刑犯的牢房頓時被火龍所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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