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暮雲,你瘋了嗎?這裡是辦公室?一會兒馬上有人來!”顏若彤嚇得臉色慘白,動也不動地半跪在地上,脊樑上流下一陣陣冷汗。
“狄少爺,沒有預約,請到外間的休息室等候……啊!”女秘書匆匆跟進來,見到這一幕立刻小臉變了顏色。
“滾出去!”顏若彤的這種醜態被人撞見,宛如頭上被人打了一棍。
女秘書先是目瞪口呆,隨後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
“這回徹底不會有人打擾了,我問過秘書檯,顏若晟去開會至少兩個小時才能回來,這個時間段這裡空無一人。”面如冠玉的臉上還是一貫文儒的溫和笑容,可狄暮雲說出的話卻似嚴冬臘月刮過的寒風,“這是對你最近躲着我,不接電話的懲罰!你最好乖乖聽話,你再反抗,我不介意在這裡扒光你的衣服,直接上你。”
還不等顏若彤再次反抗,男人便將早已腫脹的碩大昂揚硬塞進她的口中。
溫暖的觸感,緊緻的包裹,讓他長舒一口氣,薄脣噙着淫.笑,“若彤,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跟其他女人做.愛根本沒有性.致,總是想着你這張即會說謊又會吹簫的紅撲撲小嘴。”話音剛落,便擺動勁腰,前後進出起來。
本就不大的櫻桃小口,驀地被撐大,堅硬如鐵的火龍,橫衝直撞的律動,男人的動作幅度極大,甚至直接插入喉部,女人差點吐了出來,只得被迫接受。
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發泄,直到筋疲力盡才完全釋放,將乳白色的黏稠液體盡數噴射在她的口裡。拔出不成形的疲軟,一把將她虛弱的身子推在地上。
男人優雅地拉上褲子上的拉鍊,氣質如蘭地整整衣領。
顏若彤躺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地乾嘔着,恨不得將整個胃都吐出來,她狠狠地盯着面前禽獸一般的男人,忿恨的烈焰在心裡騰騰燃燒,美麗的眸子閃着幽冷的光芒。
“姓狄的,你,你到底想要什麼?怎樣才能不再糾纏我?”她喘着大氣,把能吐的都吐出來。
狄暮雲挑高一條眉毛,摸了摸有型的下巴,“小妖精,你這麼勾人我怎麼會捨得你離開我?不過,如果你能將剛纔從這間屋子裡走出去的那個女人給我弄來,或許我會試着放了你。”
“你是說她?”顏若彤陡然瞠大美眸,瞳孔中滿是陰霾,“想要她?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管她是誰,是漂亮的女人能給我解悶就行。”狄暮雲並沒多想,只當安安是星尚傳媒的新晉小女星。
顏若彤緩緩從地上爬起,怨毒地擦去嘴角的白色濁液,“好,咱們做個交易,我幫你把她弄到手,你別再來糾纏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狄暮雲與顏若彤兩兩相望,在寬敞明亮的房間做出陰暗無比的交易。
是夜,紫香園正門口,銀灰色的布加迪威航靜靜地停在門口的角落處,與外面的狂風暴雨相比,裡面熱氣融融。最近接連幾日,每到這個時候,謝嘉篪都會在這裡等待他的女人。
姣白的月光透過紗窗,照上那個倩麗女人,結滿冰花的窗戶上印下窈窕的身影,只是遠遠地看到她的身體,謝嘉篪也會莫名心安。
“總裁,今天安安小姐怎麼還沒出現?”駕駛室上的阿龍一直盯着別墅兩樓的某個窗口,搖頭晃腦地看個沒完。
今天謝嘉篪喝了一些酒,因此是阿龍和高博一同陪他來的。
謝嘉篪沒回應,凝着方向盤右側一個精緻的紙袋,就像風乾的雕像,伸手從兜中掏出一根菸,點燃,吞雲吐霧,“那件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回總裁的話,我們調取Cici小姐的近期通話記錄時,發現她曾經與一個陌生人發短信,詢問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得到的回覆是隻要謝嘉篪道歉和解便可以撤訴,由此可見,林小姐被人指使是板上釘釘的事。我們試圖查出這部電話的所有者,但對方使用的是那種在大街上隨意買到,並沒登記的號碼,因此不能確定這個人是誰。”
“高律師,這件事你怎麼看?”謝嘉篪目光依舊不動。
“阿龍,你沒注意到林小姐幾個星期前曾經與顏少通過一次電話嗎?”高博永遠都是那副瞭如指掌的樣子,“咱們的對手一點不簡單,城府極深,考慮周全,下手狠辣。這個主謀幾次三番找媒體攻擊我們,僱傭的鬧事羣衆有組織有記錄,甚至提前預備好雞蛋和西紅柿,我想這個人是心思極爲細膩的人,而且應該與傳媒有良好的人際關係。”
“高律師的意思是這件事是顏少做的?”阿龍詫異。顏若晟經營影視公司,自然常常與媒體打交道。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下的定論。”
阿龍想要點頭,卻又搖頭,“如果真是他們做的,那顏小姐爲什麼要幫總裁?”
“那就要問問顏大影后了,到底她是出於什麼目的,究竟真情還是假意,只有她自己清楚。”高博露出神秘的笑容。
兩人將最後的目光定格在總是抽菸,悶不做聲的男子身上,卻見他盯着遠方的眸子陡然閃過一絲亮光,“先把那兩個林家大小姐找來再說!”
沿着他的視線,只見不遠處停靠着一輛出租車,車門打開,走下一個倩麗的女子。
謝嘉篪看到女人之後,身體猛地向前衝,視線鎖定她的一舉一動。
“有什麼話還是當面說明白纔好,扭扭捏捏,反倒讓別人佔了上風。”高博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男人正在遲疑間,阿龍已然降下車窗,將腦袋探出窗外大喊,“少夫人,安安?”
安安聞聲站在腳步,回眸便瞧見那輛熟悉的豪車。
謝嘉篪被阿龍推搡着下了車,神情有些扭捏,他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腳踢着地上的雪塊。阿龍瞧着自己老闆這幅沒出息的窘態,索性將那個袋子直接從窗子丟出去,調轉車頭,一溜煙開跑了。
安安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鼻子一哼,擡腳便往屋裡走。
“老婆,老婆,等等我!”謝嘉篪從地上拾起包裝袋,急忙追了上來,發揮死皮賴臉的風格。
安安沒搭理他的意思,自顧自地往前走着,直到在大門前站定,謝嘉篪來不及剎閘一下子撞上她的後背,致使她整個人直接貼在大門上。
冰涼的鐵門硌得她臉頰發痛,只一秒鐘的時間,安安白嫩的右頰便被冬天鐵器特有的寒氣灼傷,再度轉過臉時,接觸面上的皮膚一片蒼白。
“老婆,你沒事吧!”謝嘉篪擺正她的身體,試圖查看傷情,卻被她一下子拂開手臂。
“別管我叫老婆,當心你女朋友聽到會不高興。”安安一字一頓,“還有,以後咱們最好保持距離,只要你離我遠一些,我自然會沒事。”
她一邊氣囊囊地瞧着他,一邊自言自語,“自從遇見你之後,接二連三,天天倒黴。沒準是八字相剋,水火不容。”
“纔不是呢!我看是八字相和,天生的夫妻。”喝過酒後的謝嘉篪,一副纏人的姿態。
“這個給你。”男人將手上的袋子塞到她手中,沾沾自喜地炫耀,“我特意爲你挑選的,粉紅色的,尺寸應該剛剛好。”
粉紅色!這三個大字彷彿驚雷劈在安安頭頂上,她用牙咬着嘴脣,妖嬈的小臉扭弄得皺皺巴巴,再也不復適才的冷凝。
她緩緩展開袋口,從裡面掏出一件粉紅色的蕾絲36C胸衣,和一條平底短褲。看着這套色彩豔麗的內衣,心像被按在荊棘上一般的疼,雙眼陰悽悽,閃爍着憤怒的亮光,刻骨銘心的恥辱像火山般噴發。
“謝嘉篪,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令人反胃的男人嗎?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小龍女,不喜歡這種嬌嬌公主的顏色,這些東西還是留着送給你的女朋友吧!”嘶吼過後,直接將手裡的東西丟在地上,並且用腳踏了幾下,繼而強挑出一絲鎮定的笑弧。
天知道她現在多想喊,多想叫,她想打人,她想摔東西,她甚至想抄起一把菜刀將眼前的男人分屍。
“老婆,你怎麼了?”明顯被她歇斯底里的架勢嚇得了,謝嘉篪愣了片刻,“不喜歡粉紅色也用不着這樣發脾氣,白色?紅色?黑色?只要你喜歡我買給你就是了,話說,我也根本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顏色!”
“但你卻知道顏若彤喜歡粉紅色,知道她喜歡吃日式壽司。”安安一笑,那抹笑容悽美中帶着自嘲,“不是我沒告訴你,而是我的事你根本沒放在心上,這就是我和她最大的區別。”
“安安,我……”
“別說了,我只問你一句話,我們結婚的事,你有沒有親口告訴她?”
宛如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謝嘉篪木訥地無話可說。
安安沒放過他的一絲表情,心下了然,“原來顏若彤說的是真的,是我自作多情,自欺欺人了!”
留下這句話,她灑脫地旋身走掉,原地只有謝嘉篪怔怔地站在,任由漫天飛雪盤旋左右。
菠菜:肉戲以後大約在這個尺度行嗎?
推薦《囚寵特工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