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視頻還在你手裡,沒給任何人,對嗎?”狄暮雲捏住女人的雙.峰,一對兒渾圓立刻呈現千變萬化的形狀,別樣誘人。
張秘書黛眉微蹙,呼吸急促。
男人低頭含住一面的紅果細細品味,一吞一吸,貪婪不知饜足,令人面紅心跳的吮.吸聲輕輕迴盪。左方唱罷,右方登場。靈巧的舌尖滑到右側,又一次細細品嚐。
“嗯……”張美人再度軟了腿,咬着紅脣靠在冰冷的牆面上。
狄暮雲擡起頭,儒雅的外形難掩邪魅與冷酷,“你把東西放在哪裡了?”
“我,我存在一個U盤裡面,回國時一不小心弄丟了。”
“是嘛,那你也太不小心了。”男人手勁加大,雪白的飽滿一片紅痕。
張美人心虛地低下頭,吃痛,但不敢呼痛。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嗎?”狄暮雲面目猙獰,手上愈發加力,他用舌尖勾描雪峰的邊緣,彷彿蜜糖一般香甜,“愛說謊的女人。曾經有個女人騙我說懷過我的孩子,後來,被我變着法子折騰。”
“沒有,我沒有。”
“Honey,我找了你整整半年,”從見到張秘書和劉天德在一起後,所有疑惑豁然開朗,“你是劉副市長的人吧!他給了多少好處,雙倍給你就是。我也可以單獨給你買棟公寓,定時給你零花錢。但是別以爲和我睡過一次,不,兩次,就能得寸進尺,要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根本不配!”
“疼,輕點!”
“這點也叫疼?真正的痛在後面呢!”他一口咬住綿軟頂端紅紅的所在,牙齒緊扣。
“啊!”張秘書驚呼一聲,下一秒卻閉了嘴,因爲男人的一雙大掌緊緊卡住女人纖細的脖子,不讓她出一點聲音。
直到咬到血肉模糊,狄暮雲才緩緩鬆開口,長舌舔去脣角的血絲,就像電影中的吸血鬼,妖孽魅惑,“趕快把U盤給我拿來,倘若有人知道我曾經吸毒拍過性.愛片的事,你一定不會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驀地,男人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鬆開手,女人的後背沿着牆面一點點滑下,最後癱在地上。
“什麼事,父親?”
“跑哪兒去了?慶典就要開始了,馬上給我回來。”
“是。”或許這個電話的緣故,狄暮雲消散了不少怒氣,張秘書倖免於難。
“你應該瞭解狄家在冰城的勢力,所以,千萬不要自作聰明,跑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狄暮雲站直身子,擦擦脣角,隨手掏出一張名片,氣定神閒地丟在女人臉上,露出溫儒的笑容,“Honey,你的味道真美,以後有需要儘管給我打電話,記得別忘了把東西帶來。”之後,就退了出去。
張秘書疼得額頭冒汗,她想合上衣服,又怕碰到傷口。
門再度打開,一個男子踱步進來。
“需要幫忙嗎?”謝嘉篪見女人胸口上整齊的牙印和外翻的皮肉,眉頭一皺,別開眼。
“不用。”張秘書拾起紙片,緩緩站起,用衛生紙墊住出血的地方,再將衣服套上,洗了一把臉,儘量保持原來的媚態,就要出門。
“等等。”謝嘉篪叫住她,很鄭重地雙手奉上自己的名片,“這個,或許你能用得着。”
“你是謝天國際的謝少?”張秘書看了一眼,問道。她來冰城時間不長,但是謝嘉篪的大名還是早有耳聞。
對方點點頭。
“有樣東西你感不感興趣?”女人忖着柳眉思索片刻,“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給我錢,送我離開這裡。”
張秘書從威尼斯回到冰城後就後悔了。劉副市長答應只要拿到狄氏的醜聞就和她結婚的話遲遲不兌現,沒幾天又被正室暴打一頓,後來還硬塞給一個沒用的窩囊廢。然而,最讓她恐懼的還是狄暮雲,這個男人變態又殘忍,簡直是個活閻王。背叛劉家她不敢,得罪狄家也沒有好果子吃,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
幸好女人還算聰明,那段狄暮雲和顏若彤吸食海.洛.因後的視頻,她沒有交給任何人,或許這是一根救命稻草。
“那我要驗驗貨了。”或許,今天是謝嘉篪幸運的一天。由於要躲着魏爵,大老遠跑到基本沒人的三樓上廁所。可是衛生間大門緊閉,裡面傳出男女歡.愛的聲音,他當下起疑側耳傾聽,竟然無意中知道如此勁爆的秘……
一樓大廳,禮臺,主持人正在說一些串場詞,臺下的觀衆不時大笑。
謝嘉篪下樓的時候,聚會到達高.潮,高律師走到正中,聲音透過話筒傳遍每個角落,“現在,有我宣讀謝天國際董事長謝莛先生的委任書,謝文暉先生將接任公司下一任董事長,我們有請謝先生宣讀繼任詞。”
掌聲雷動中,謝文暉走到正中,再也不是那個病歪歪的中年男人,一臉意氣風發。
忽而,雕花木門推開,一個人影疾步跑進來。
阿龍一直跑到謝嘉篪身邊,表情凝重地說,“總裁,剛剛醫院方面來電話了,老爺子他仙逝了……”
哄一聲,人羣中爆發出一陣喧囂,衆人交頭接耳,各自盤算。
酒杯“啪”掉在地板上,摔個粉碎,聽到這個噩耗,謝嘉篪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不可能,不是說病情不重嗎?”
他把目光投向震驚無比的魏爵,後者也滿腦子漿糊地晃頭,表示不瞭解情況。
謝嘉篪就像木雕般一動不動,半晌,眼淚橫流。爺爺雖然在商圈做事狠辣,口碑不好,但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真心關愛自己的人,驀然間天快塌了。
獨自一人到場的聶維綸安慰身邊的女兒,安安趴在父親肩頭泣不成聲。
謝文暉對着話筒輕聲一嘆,“謝家突逢變故,請各位董事會股東和公司同仁先回去吧!”
衆人稀稀拉拉地撤離現場,大堂中僅剩謝家親友以及交往頻繁的客人。
高博神色肅穆,“既然謝老先生走了,往後的事還得謝文暉先生做主。”
“哎!”謝文暉面色凝重地走到兒子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既然你爺爺不在了,明天就和安安一起離開吧!”
“我想等到爺爺安葬之後……”
“不必了,我父親的葬禮你不必參加。”謝文暉冷聲打斷兒子的話。
這對父子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對視,冷漠仇視。
良久,謝嘉森率先插.進話來,“舅舅,您傷心過度,糊塗了吧!”
謝文暉嘿嘿笑出聲來,“反正都是要走的,早走晚走都一樣,但是在你們離開之前,記得把股份和財產留下。”
在場一片抽氣聲,有人低聲議論些什麼,有人瞪大了眼睛觀望。
高律師也沒搞清楚狀況,“謝先生,關於謝家家屬的股份贈與和遺產繼承這部分,昨天在醫院已經提前宣佈了。”
“可他不是謝家的孩子。”謝文暉一語驚人,“你說是不是,聶維綸?”
場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謝嘉篪眉頭擰在一處,安安更是驚到閉不上嘴巴,心道:這件事他如何知曉?
聶維綸輕蔑地白了對方一眼,“謝少五歲的時候,你不是領他做過DNA檢測,早就知道他不是謝家的孩子嗎?”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你敢告訴大家,他的父親是誰嗎?”謝文暉咄咄逼人。
“我怎麼知道?你又發什麼瘋?”聶維綸回道,“又想栽贓給我什麼?”
“好吧!咱們現在就公開三十年前一件鮮爲人知的事。”謝文暉拍拍手,“出來吧!”
角落的休息室中走出一個男人,他手裡捧着一件男式外套,走到場中。
“穆德?怎麼是你?”安安瞪大眼睛,以爲自己產生幻覺。
可是,謝嘉篪卻緊盯着自己的“父親”,“原來,一直在幕後操控的人是你!”
謝文暉壓根沒有搭理“兒子”的意思,自顧自地展開那件款式陳舊的外衣,“聶維綸,眼熟嗎?”
見對方斂眉沉思,他得意地從那件衣服的兜袋中掏出一張名片,朗聲念道,“博然印象總裁助理聶維綸。”
“我想起來了,那是我的衣服,怎麼在你手上?”聶維綸恍然大悟。
“總算有印象了,這便是你奸yin我妻子的證據。”謝文暉上手指了指,衆人果然在布料上發現幾塊明顯的精.斑,“別狡辯了,謝嘉篪就是你的兒子。”
“轟”地一聲,人羣沸騰了,每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凝着場上令人咂舌的局面。
有人詫異,有人驚愕,有人哀嘆,還有人笑出聲來。
方纔被李陌羞辱後的顏若彤,擦去衣服上的污漬,以嶄新的面貌走到大堂正中,那笑容就像淬了毒的玫瑰,美麗而狠毒,“所以說,謝嘉篪和餘安安是一對兒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的結合就是禽獸亂.倫。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意想不到的結果讓她幸災樂禍,遠比謝嘉篪事業失意大快人心。
“顏公交,你放屁!”李陌激動得想要賞她幾個耳刮子,卻被胡仕安死死拉住。
安安渾身發軟,若不是他身邊的男人一直攙扶着她,險些跌倒。
謝嘉篪發現妻子表情怪異,全身戰慄,擁緊她,“你早就知道了,所以纔打掉孩子,想離開我?”他想起她說過很多怪異的話:比如他們生不出健康的寶寶,比如倘若他們是兄妹……
菠菜:三更齊發。推薦《邪少霸愛,戀上你的脣》。